那些人听到高长宁的话后,只能继续去找,而高长宁只能冷静的在这边等待着。
他明明把一切都安排的万无一失,人怎么会跑呢?到底是怎么跑掉的?!
高长宁在挂断电话后,握着手机紧绷着脸不断在房间里四处走着,脸色紧绷凝重。
秘书那边刚给他挂了医院的号,正等着他过去呢,秘书进了办公室,在门口说:“高总,医院那边已经预约好了,您现在过去吗?”
可谁知道在秘书这句话刚出来,高长宁对着秘书一句怒吼:“还去什么!给我去取消了!”
秘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到了,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从办公室门口退了出去。
而高长宁收回视线,还在来回走动,焦急的等待那边的消息。
人跑了就糟糕了,任何一种情况都可能发生,因为人不再是被他们掌控在手上!一旦他们失去了掌控,那么事情将会变成什么样?
高长宁不敢想。
高长宁一直在办公室内内等到下午五点,那边再次打来电话说:“高、高总,人、人还是没有找到。”
那边的声音充满了颤抖。
高长宁知道,人绝对不是他们打电话时丢的,一定是丢的更久了,不然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又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告诉他没找到人。
高长宁知道大事不好,不敢在办公室内再多停留,从办公椅上抓起自己的外套,便朝外面跑。
周津南这边刚跟合作者董成林吃完饭出来,他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助理在电话内同他说;“高总找您。”
周津南心想,高长宁这个时候怎么会找他,他接到那通电话想了许久,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让他在旁边等吧。”他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他便跟董成林说:“董总,我还有事,就先不跟您一块离开了。”
董成林连忙笑着说:“好好好,没什么问题,您去忙就是。”
两个人相互打了声招呼后,周津南便转身走,他去了这家酒店的楼上的一间房。
而在周津南过去的路上,高长宁也在赶去的路上。
在周津南还在电梯时,高长宁已经直接进了那间房间。
周津南还在电梯内沉思的想着,高长宁这么匆忙赶来找他是因为什么事,不过很快,他没有多想,挺直身子朝着前方那间房间走去。
在周津南进去后,高长宁便冲到他面前说:“万鹏跑了。”
周津南站在门口起先没听清楚,他又听到高长宁说了一句:“万鹏跑了。”
周津南脸上所有温和全都褪去,看向高长宁第一句话便是责问:“你是怎么办事的?”
高长宁知道现在已经造成了最危险最过失的局面,根本没办法推卸,他焦急的说:“我一直派人在找,现在才一天,那边很大应该跑不了多远。”
周津南看高长宁的脸色充满冰冷,一般任何事情,他很少有这样的表情出来,高长宁知道这个突发事情很糟糕,任何情况都可能导致。
周津南没有多说一个字:“找,派当地警察去找,在两天之内一定要给我找到。”
他根本不跟他废话,直接跟他下死命令。
高长宁现在也浑身冰冷,连忙说:“好,好,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去联系那边当地的警局。”
周津南之前就已经吩咐高长宁亲自去办这件事情了,可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是出了岔子。
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万鹏走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尽的麻烦,人不在手上任何事情都能够发生。
周津南不喜欢事情失去了自己的掌控,他对还站在那有些六神无主,还没动静的高长宁说:“你还站在这愣着做什么?”
高长宁反应过来,连忙去办了。
周津南在他迅速离开时,阴着脸去了房间里面。
在高长宁即将出门口时,走到房间中央的周津南说:“这次要是找到了人,有必要就直接把人解决了。”
高长宁听到他这句话,脚步一顿,他回头去看,周津南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背对着他吩咐着。
慕辰还在四处找万鹏的踪迹,他虽然知道人不在国内了,但是他并不知道人到底去了哪个国家。
他想万鹏这种人,绝对不会是被弄去治安安全的国家的,他排除着最乱的几个国家,以及容易从国内偷渡过去的地方。
高长宁这几天正疯狂的找人,不断在跟那边的人联系,一直指挥着那边的人找,可是两天过去了,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证件,身上没有任何可用的钱的万鹏,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高长宁心想,这是见鬼了,不通外语的万鹏能够跑去哪里?!
高长宁不断打着那边的电话,周津南这边不断接到的他的电话,都是人还没找到,还在找,还需要一天的时间,再一天的时间。
周津南接到高长宁的电话,都是面目平静的坐在深墨丝绒沙发上吸烟,脸上没半分情绪,烟雾缠绕着他的脸。
一边听着高长宁说,一边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之后他沉默的挂断电话。
知只那几天过得很快乐,在学校很快乐,在家里也很快乐。
在学校因为她发现学校那边的枫树林,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移植了一大批橡树。
那些橡树都是大树,还不是小树苗,而且,还是知只从来没见过的橡树品种。
她最开心的,是夏季要过了,快要入冬了,学校一放假,枫树林这些小仓鼠,肯定能够在这些橡树下,过好一个冬天。
知只比谁都要记挂这些小松鼠。
简简她们也没想到学校居然会突然移植一大批橡树进来,而且听说那些橡树都是空运过来的,上头还挂着果子呢。
她们心想学校怎么会这么舍得的大手笔在这些橡树上,而且还是赶在冬天来临前呢。
晚上知只回去后,等着周津南下班回家,在他到家后,便同他说着学校橡树的事情,周津南脱着衣服笑着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