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首尔,延南洞
屋塔房内,保镖刚洗完澡出来,恩秀拿着他的手机看着荧幕发呆。
“恩秀啊,怎么了?”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保镖愣了一下,他能有什么事瞒着恩秀,自己也没有在外面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
高举左手,保镖立刻发誓:“恩秀啊,我没有在外面认识其他女人,真的。”
恩秀一个劲的摇头,随后看向保镖:“你银行账户刚刚入账一千万h元。”
拿过手机,看到转账信息,保镖挠着头:“boss不是说不给报销的吗?”
“boss?你说这钱是代表nim转给你的?”
当下
保镖简单把自己这趟去越南的事情给恩秀说了一遍。
尽管简略了在回来路上遇到的那些麻烦事,不过听的恩秀也是心惊胆战。
末了
保镖傻呵呵的笑说车泰秀是个好boss,刀子嘴豆腐心,还说不给报销,结果大晚上的却给自己偷偷转钱。
8月6日
早上九点刚过
母岳洞暂时关押赵成哲的房子里。
李志瀚直接用手铐将赵成哲拷在了窗户的铁栏杆上,什么都没问的前提下先来了一顿输出。
打的赵成哲已经直不起腰了,这才抓着赵成哲的头发:“金武彪已经全部交代了,说,你找的谁对崔洪泰下的手。”
“崔洪泰是谁?”
“西八,2013年9月25日凌晨1点22分,首尔通往安阳,春川,梁文里的十字路口,货车,交通事故。”
一个个沉淀在李志瀚心里的悲伤记忆从他嘴里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当晚的画面似乎呈现在了李志瀚眼前,好像亲眼目睹了这起人为制造的交通事故那般。
右手捏紧了拳头,不管赵成哲说什么,他接下来要面临的依旧是一顿暴揍。
另一边
保镖开车载着车泰秀正加速赶往清州。
清州位于h国中部地区,距首尔一百二十八公里,是忠清北道的政治经济、教育文化、旅游观光中心。
赵成哲交代的信息里,09年之前他偷偷备份的u盘资料都放在了清州市内他的初恋情人那里。
副驾驶的车泰秀刚接完电话。
保镖问着:“boss,你今天旷工会被扣工资吗?”
“石头,什么叫旷工,我们现在是在出外勤。”
“哦,外勤”
只听车泰秀滴咕着:“阿西,检察官工资多少钱一个月啊,之前也没问”
“boss,据我所知,实习检察官工资接近三百万h元一个月,成为正式检察官后工资差不多有五百万h元,还不算奖金。”
难怪那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成为检察官。
首先工资就不低,而且还有奖金体系,更重要的是手里有权那就意味着有变现成钱的机会。
接近上午十一点
车泰秀和保镖一行二人开车到达了清州。
导航到城安街,这条街贯通南北,街边商店琳琅满目,极具年轻时尚气息。
在当地也称得上是清州的弘大了。
车停靠在街北入口附近的停车场,车泰秀和保镖一边寻找着店名叫做《romantic》的咖啡馆,一边聊着:“h国哪里都一样,上午十一点才陆续开门。”
走了差不多两百米,保镖拉住了车泰秀,抬手指着左手斜对面的招牌:“boss,二楼”
点头
两人斜穿到对面街
楼梯口很狭窄,差不多一米五的宽度。
咖啡馆的入口就在楼梯尽头。
门檐上
粉红底色的招牌亮着灯,说明咖啡馆已经开始营业。
上楼
刚走到门口,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打砸声。
对视一眼
保镖立刻将车泰秀护在了身后。
拉开玻璃门,一阵辱骂声传入耳中:“西八,臭女人我警告你,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把你拖到共鸣山埋了信不信。”
很意外
至少车泰秀觉得很意外。
楼上打砸,楼下肯定是知道的。
正常情况下,楼下的人应该会选择报警。
从门口望进去,店内的桌椅和一些咖啡杯具等碎落一地,显然不是刚刚开始的打砸。
吧台附近
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
女人跌坐在地上,长发被其中一个男人抓在手里。
衣裙散乱,正在求饶:“我不知道你们要什么。”
“啪”
一耳光扇在女人脸上:“别废话,想活命赶紧交出来。”
“我真不知道,是钱吗?我都给你”
身边另外一个男人从腰间掏出匕首,闪着白光的匕首冰冷的贴在了女人的脸颊上:“赵社长已经死了,东西你不拿出来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见他”
话音刚落
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说着:“大白天的咒人死可不好”
齐齐回头
拿着匕首的男人往前一步,扭动着脖子舔着嘴唇看着进门的车泰秀和保镖。
“孩子们,做事”
车泰秀轻轻拍了拍保镖。
双方都不废话
保镖捏着拳头就往前冲,那几个混混纷纷掏出匕首冲了上来。
有种电影的既视感。
最起码保镖把第一个冲上来的混混砸到咖啡桌上的那一幕排成电影的话,慢镜头一定很帅。
“阿西”
车泰秀左顾右盼。
现实不是电影,三个混混牵扯住了保镖,一个被打趴下,还有一个直接朝着车泰秀来了。
早知道就去报名学点泰拳什么的,遇到混混,车泰秀可不像保镖那么能打。
跑向吧台,随手抓起杯子朝着混混砸了过去。
混混也没有电影里那么潇洒的闪避动作,被砸中几下更愤怒了。
没想过这里会有混混,来之前车泰秀也没有带上保镖给他搞得那玩意儿。
到后面,吧台里的电磁炉,微波炉,烤箱,磨豆机都成了武器。
车泰秀手持大平板毛刷背靠冰柜。
身前三米,脸上满是血渍的混混呲着牙:“继续砸啊,不砸了?”
总会有嚣张的时候,虽然很短暂。
混混挥舞着匕首刚准备冲向车泰秀,右手手臂被人拉住往后一撇,噶擦一声,哀嚎声紧随其后。
抄起吧台上仅存的破冰机,车泰秀照着那个混混的头顶砸了下去:“阿西,这种要求我必须满足你。”
此刻
店内已经被砸的七零八碎。
原本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已经躲到了吧台角。
在她对面躺着四个混混,最后一个倒地的则距离女人三米。
保镖右手手掌滴着血:“boss没事吧”
车泰秀扔掉毛刷耸了耸肩:“你怎么又受伤了。”
“破皮而已,没什么。”
两人都在装,车泰秀走向吧台角落的女人,每跨出一步,肋骨位置就传来一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