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无奈,知道自己不把话说明白,妈妈肯定不死心。
索性肥猪不怕开水烫。
“不是故意,是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以前没机会说。”
程秀秀气极:“你是一点都不懂父母心,我让你和他尽快有孩子,那也是为你好……”
“妈,您一开口我就知道您在想什么,但问题是,我真不想这么快变成婚姻事实,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也有我自己的规划,倘若是因为嫁给他,就把我自己的人生不要,那到最后亏的就是我自己,您这不是为我好,是害我。”
葛秋故意把话说重,但程秀秀不理解的生气。
还快速的把这种思想归到葛明朝身上,怪他教坏了葛秋。
“我还害你?你到底懂不懂他是个什么人,他要钱有钱,要势有势,现在是看你新鲜才娶了你,但你如果不尽快给他生个孩子,那他保不齐就不会要你了,到那个时候你再去后悔,再去哭吗?还有用吗?”
葛秋深吸了口气。
“他不要我,我为什么要去后悔,要去哭?难道离开他,我就活不下去了吗?妈,您那些想法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女人独立自强,只要好好发展自己,那将来就有足够的底气好好生活。”
“但如果反过来,您要我现在就生孩子,那我和旧社会的女性有什么区别?再说直白些,他要想要离婚,孩子根本就拴不住的。”
程秀秀不听,执拗的还要再发表她的高见,但靳时忱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她立马打断:“妈别说了,这件事我不会听您的,您以后也不要再提。”
程秀秀磨牙,尽量维持脸上的风平浪静。
“好好好,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那你以后吃了亏,可别回来找我哭。”
葛秋心想,她绝不会因为这个去哭,妈就是太小看她。
两人上车,表面高高兴兴地把程秀秀送了回去。
还从后尾箱搬了一大堆进口水果跟饮料。
回别墅时,靳时忱看着后视镜里的她:“算过分了?”
她神情恹恹:“嗯,就语文好点,别的应该上不了九十。”
靳时忱理智的安抚:“若是为了复读,八十分早够了,还有一年,你肯定没有问题。”
可葛秋不这么想,别看她上辈子忙活了半生,可实际上并没有虚度人生,课本上的知识,她不但没丢多少,准确说起来,还算是精进了的。
那么她都是两世为人了,一个小小面试还拿不到满分,就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打击。
所以她对自己很不满,也为自己感到失望。
再加上妈妈这一搅和,心情便更差。
见她恹恹的不说话,靳时忱就道:“以后我每天分你两个小时,陪你学习如何?”
葛秋眼睛一亮,想到他的高学历,还有数学上的高智商,忍不住直起腰:“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靳太太难道不觉得,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一语双关,害得葛秋马上神游天外的想着那些亲亲抱抱,举高高……
然后无语的打退堂鼓:“算了吧,从今以后你还是别吵我了,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靳时忱哈哈大笑,知道她是听出弦外之音道:“开玩笑的,我不会在正事上拖你后腿,不信从今晚开始,到时候别说我太严厉。”
葛秋撇嘴,学习之事她才不会嫌严厉,巴不得他越认真越好。
回到书房晚上十点,拽着他随便喝了碗粥,就开始进入状态。
靳时忱也是说到做到的一改正色,不但给她阅了卷,还给她分析所有错题,不知不觉,葛秋悬着的心就落了地,还怪异的想,他果然是个百变星君,不论对谁,都能很快的调整好态度,以最完美的方式投其所好。
然后这世上,还有他不会,并应付不了的人和事吗?
答案是,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随着时间流逝,越听越津津有味的葛秋又想,靳时忱不去当个大学教授,真是可惜了。
他才思敏捷,眼光独到,总是能很快就抓住症结,然后围着症结展开详谈,不但让她茅塞顿开,还让她不由自主的,就对他生出一丝崇拜。
这样的一个完人,上辈子怎么会单到传言出柜呢?
当楼下挂钟响起,已经是十二点。
听完一个大类的葛秋舒了口气:“靳时忱,你有没有想过,去大学当个教授?”
他低笑:“我这辈子,只要你这一个学生就够了,别的不想要。”
葛秋翻他白眼,思维跳跃的想起刚才的事。
“刚才你说我活泼,你安静,我外向,你内向,那么亲爱的靳先生,你告诉我,你到底哪里安静,哪里内向了?”
靳时忱露出他的大白牙:“你没来之前,我是很安静,如果不是为了正事,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不是内向是什么?”
葛秋唏了一声,表示自己才不信他,随后又像个小女生似的问:“你以前没谈过女朋友?”
靳时忱眯了眯眼,全身放松的往后一靠,还故意把她拽怀里坐着。
“靳太太终于想了解我的过去了吗?”
说罢在自己脸上轻轻点了下,暗示她亲自己一口,他再说。
葛秋嫌弃,但还是乖乖亲了一下。
谈恋爱嘛,张弛有度合情合理。
后者心花怒放,幽幽道:“曾经有一个,但严格来说,并不算是女友。”
葛秋惊讶,把收好的书本推到里头。
“为什么不算?”
“她帮过我奶奶,因为我奶奶才认识我,当时奶奶不反对,我也无所谓,就正常来往,时间久了,张怀以为她是我女友,我呢,也懒得去解释,再后来,她突然谈了个英国明星,慢慢地就没了来往,所以你说,这算不算前女友呢?”
葛秋睁大眼,只感觉这样的叙述,也未免太平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