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家,都是龙王的话音。
夏家的人,一个个心头全部在颤栗着,他们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萧策,真有这么恐怖吗?
他不信!
夏家的人,都不相信。
尤其是夏守尊。
让他夏守尊杀自己的儿子,然后举办灵堂,他夏守尊做不到。
他喝道:“龙王,我没想到你是这种软骨头,你这个兄弟,我夏守尊白交了!”
“还有,让我杀我自己的儿子,办不到!”
萧策却淡淡开口道:“真的办不到?”
“办不到!”
“那夏家,都要给他陪葬!”
这话一出,人心颤栗。
尤其是龙王。
他生在漠北,知道萧策是一个怎样狠厉的人,在战场的话,那绝对是吃人肉不吐骨头的魔头。
他要灭谁,绝不会手下留情。
毕竟,从古至今,做将军能做到萧策这个位置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杀人无数?
慈不掌兵。
这是至理名言。
掌兵者,皆心狠手辣。
龙王喝道:“办不到也要办!”
夏守尊冷道:“你以为他说的话是圣旨吗?”
“比圣旨,还具有威严!”
“你可以抗旨不尊,但决不能忤逆萧爷!”
龙王的口都说干了,夏守尊却压根听不进去。
他大笑道:“哈哈哈……你以为我夏家除了你,就没人可用了吗?”
“都出来吧!”
声音落下,只见有四人进来,煞气瘆人,面色苍白,这些人宛若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般。
“关外四魔?”
龙王心头狠狠一颤,关外四魔,杀人饮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夏守尊,居然把他们请来了。
“龙王,你看到没,你以为我夏家离开你,就无法拿下萧策了吗?”
“让我为我儿子搭建灵堂,他也配!”
然而,萧策却淡淡道:“四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而已,这就是你的底气?”
这关外四魔,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王者。
但对萧策而言,青铜都算不上。
今天,他萧策就为民除害。
“放肆,我们关外四魔,也是你能够辱骂的?”
萧策开口道:“辱骂?
“只是辱骂这么简单吗?”
他不仅辱骂,还要诛杀。
“龙五,五分钟之内,他们不死,军法处置!”
咚!
龙五脚步一踏,狂暴无比,滚滚威压直接笼罩关外四魔。
“找死!”
紫魔冷哼一声,同样大步踏出,朝龙五冲去,碾压一切。
可下一秒,咔嚓一声。
紫魔的一条手臂,竟被龙五生生给扯下来了,惨叫都没来及叫出,他的咽喉便被龙五直接捏碎。
“大哥!”
其他三魔,纷纷大喝。
龙五连环步踏出,气势更强。
“一起下去见他吧!”
还不得声音落下,龙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折叠式战枪爆发,破开一切,一枪三雕。
战枪直接从三人咽喉洞穿而过,鲜血淋漓。
眨眼间,关外四魔,全灭。
死了!
关外四魔,就这么死了?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夏守尊的脸上毫无血丝。
关外四魔死了,谁能挡住萧策?
突然,夏守尊一脚踢在夏坤的腿上:“你个畜生,以前我怎么教你的,不要仗势欺人,你偏不听,现在惹事了吧?”
“看着我干嘛,还不给萧爷跪下磕头请罪?”
“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他这是在救夏坤。
可萧策开口道:“只是跪下请罪吗?”
夏守尊脸色极为难看。
他自然知道萧策是什么意思,萧策是要夏坤的性命,让他给夏坤办丧事。
可那是他儿子啊!
怎么能下得了手?
既然下不了手,只有抬出更可怕的人,来震慑萧策。
夏守尊说道:“萧爷,军部总指挥阎空,可是我的女婿!”
萧策皱眉:“阎空?”
“正是!”夏守尊点头,以为萧策害怕阎空,于是继续道:“这阎空是什么人物,看你的样子,你已经知道!”
“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夏坤一次,我必有重谢!”
可萧策却道:“不放!”
“我女婿阎空的面子,你也不给?”
而萧策却继续道:“你们夏家,是为阎宽出头的吧!”
这一刻,萧策算是明白了。
难怪,这夏坤会平白无故去金陵找他老婆的麻烦,原来与阎宽的事情有牵连!
夏守尊不敢瞒着:“是的!”
萧策脸色渐冷:“我让阎宽与阎空两人,去金陵请罪,而这阎宽,却让人找我老婆麻烦,真是该死!”
此言一出,夏家的人心中都狠狠颤栗一下。
让阎空去请罪?
阎空虽非皇亲国戚,但却是天下兵马元帅,帝都驻军部总指挥。
放眼大夏,谁敢让他请罪?
“你还真够猖狂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让我姐夫请罪?”一直没有说话的夏坤,早就憋不住了。
“夏坤,你给我住口!”夏守尊喝道。
“我为什么要住口,他就是一个狂徒,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姐夫,让他来收拾这个狂徒!”
萧策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好啊!这个电话,我帮你打!”
萧策伸手,龙五把手机递给他,找到阎空的电话,直接拨出。
“夏家的人,让你来收拾我,半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你的人!”
萧策没有多余的废话,打完就挂了。
“还真能装,你会有我姐夫的电话?”夏坤满脸不屑。
……
阎公馆。
阎空刚回来,就接到萧策的电话,让他去夏家。
电话刚挂,又有电话打进来了,是夏家的电话,夏坤打的。
“姐夫,这有一个不知死活的狂徒,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并且还让你过来请罪,姐夫你快过来收拾他吧!”
阎空立即说道:“让他等着,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阎空赶紧披上大衣:“副官,立即给我备车!”
“老爷,你刚回来,又要去哪?”夏婕妤问道。
“去哪,去你娘家,你娘家惹事了知不知道?”
闻言,夏婕妤心头一凛,该不是宽儿那件事情吧?
应该不会。
于是,夏婕妤说道:“我娘家能惹什么事情?”
“不还是你的那个宝贝弟弟!”
来不及多说。
阎空穿好衣服就离开了,一路上心中都忐忑不安。
刚刚,他从萧策的语气中,听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