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老皇后看着眼前的一幕,连连冷笑。
“你们,你们给我出兵呀!”老皇后慌了神,看着身边的百官,既然他们站在她这边,那就应该帮她呀。
百官看着失态的老皇后,又看了看和皇上统一战线的太上皇还有首富,纷纷退后。
“你们,你们!”老皇后看着那退后的百官,摇摇头:“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们这帮墙头草,看本宫没了靠山,便纷纷倒头。”
“人生得与失,无非名与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功名利禄终归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得之不易,失之不难。因此说,芸芸众生虽未必都能成为不计个人得失的圣贤,但为人处世起码还是不要把名利看得过重,不应该更不必终生为得失所累。须知:坦然面对得失,得之不喜不狂,失之不悲不惜,一切顺其自然,一生沉浮自如,这同样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生活态度,更是一种并非谁都可以达到的人生境界。”太上皇看着失态的老皇后,虽然痛恨至极,但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你何必如此执着呢?”这个皇位,她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手了。
老皇后难以置信的望着太上皇,听着太上皇那劝阻的言语,“我还不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吗?”
太上皇冷笑:“我们的孩子,你我做了几十年的假夫妻,难道我还不知你是怎样的人吗?”
“既然如此,那你何必不一早断了我的念想?”老皇后冷笑道,“还是你就想看我在天下人面前出丑?”
“你呀你呀~”太上皇连连摇头,“既然成败已定,那你何必再强求呢?”从当初扶苏即位的时候,这天下便已成定居,何必再横生枝节呢?
老皇后连退数步,退到姽婳身边:“若我失败,我也决不让你们好过~”
姽婳正迷迷糊糊,早晨醒来之后便一直昏昏欲睡,忽然间感觉喉间一阵冰凉。勉强睁眼一看,“你劫持我做什么?”此时老皇后手中的匕首,正不偏不倚的驾在她脖子之上。
“你别胡闹了!”太上皇看着老皇后的举动,本来他还可以劝扶苏等人放她一条活路,可还是她现在动了扶苏的心尖肉,这让他还怎么劝扶苏放她一马。
“只要你放了姽婳,朕可以饶你一命。”扶苏看着姽婳那副模样,似乎有些不太正常,那迷蒙的双眼,看上去仿佛想要睡着了一般。
“饶我一命?”老皇后听着扶苏的话,仍是一个劲的冷笑,“成败已定,我还留着这条命做什么?”
三途见状,着急道:“只要你放了姽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闭嘴!”老皇后听着三途的话,激动的道:“你这个骗子,若不是你装得那么若无其事,我怎么会受你所骗。”
“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不关姽婳的事。你速速放了她,我来做你的人质。”三途担忧的看着姽婳,之前没有注意,现在一看,便知姽婳不正常,仿佛被人下了药一般。
“别过来!”老皇后看着愈来愈朝着自己靠近的几人,手中的匕首朝着姽婳的脖子压了下去,瞬间沁出了丝丝鲜血。
一阵刺痛,姽婳终于清醒了一点,睁眼看着眼前的情景,“你失败了何必怪罪在我身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技不如人,死了也该。”
“住嘴!”老皇后激动的道,“我失败了又如何,你如今在我手中,只要我一刀下去,你便是一缕亡魂。”看着手中的姽婳,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皮肤没有那么白、但是却泛着透玉色的光芒、似乎像冬天的雪一样、那么光华皎洁。唇上是微微一点的唇彩、有如玫瑰一般娇嫩、像是玫瑰一样诱惑、她就是天地间最为奇异的女子,她拥有魅惑君王的颜色、剔透光芒的雪肤、迷茫混合的气质。“你说如果我杀了你,他们两人,谁会来救你呢?”
姽婳敛眉不说话,沉着脸看着眼前的扶苏和三途。
“你别激动。”扶苏看着姽婳纤细的脖子上出现的丝丝血痕,心疼道。“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吩咐所有的人不准阻拦,我要出宫。”老皇后冷冷道,手中的匕首丝毫没有放松。
“快,去准备!”扶苏大声道,现在只要老皇后想要的,他便会一一答应,只要不伤害姽婳便好。
半晌之后,宝马牵来,“马匹给你,朕也吩咐了所有人不准拦你,你可以放开姽婳了。”
老皇后挟持着姽婳纵身跳上马,“放开?这是我的保命符,我怎么能放开?”
驾驾~上马之后,一阵狂奔,朝着那开启的皇宫大门飞快的冲去。
“追!”扶苏和三途见状,对视一眼,上了马儿一路狂追。
三匹骏马在山间小道上一路狂奔,最终来到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巍峨的云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转眼间,脚下山林云消雾散,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建筑群。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姽婳从迷迷糊糊之间清醒过来,同样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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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后莞尔,“不下药怎么对付你,你一身武功,我如何能挟持得了你。”
被马匹颠得难受,姽婳又昏睡过去。
“人呢,去了何处?”三途和扶苏一路狂奔,可是山路崎岖,不熟悉这里的山路,扶苏和三途没多一会儿便落后了大半截。
扶苏摇摇头,仰望天湖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群山,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如果她想要挟持姽婳威胁我们,那便不会躲起来,自然会让我们找到的。”
话音刚落,便看见那山顶一阵炊烟升起,对视一眼:“在山顶,快走。”
“终于来了。”老皇后在山顶等待许久,终于看见两道身影缓缓的出现在眼前。
扶苏一头墨色的头发在风中微微扬起,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带着点点忧郁。仿佛穿越了万年,看透了一切;却又是微微带着笑意,比任何人都和善。乌黑的眸子如一湖碧水,平静却深不见底。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抿着,唇色有些苍白,不知是抿得太久了还是别的原因。看着老皇后身后空无一人,“你把姽婳弄到哪里去了?”
“你看她手中。”三途眼尖,看见老皇后手中的绳索。
扶苏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姽婳呢,你把姽婳给朕交出来!”
老皇后把玩着姽婳,“是那个狐媚的女人吗,那个游走在你和三途之间,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别冤枉姽婳,我只是替扶苏照顾姽婳罢了,姽婳是我的嫂子,我定不会对她做什么。”三途激动道。
扶苏拍拍三途的肩膀,“朕都知道。”不论是姽婳还是三途,他都是一百个相信。
“好一副兄弟情深呀,那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选择。”老皇后冷笑道,丢出手中的匕首,“只要你们用这把匕首杀死对方,那我便可以将姽婳放了。”把玩着手中的绳索,“不然这绳索,我可是要放下去了。”
“你!”扶苏和三途看着那从老皇后手中愈来愈下滑的绳索,皆是激动道。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太上皇看着离去的两人,哀叹一声,“羽儿,这是扶苏让我交给你的。”从怀中掏出一锦囊,放在秦羽手中。
秦羽不解的接过锦囊,打开一看之后,“侄子有事先走,叔叔您便代我向皇上告辞吧。”说完飞奔上马,朝着宫外奔去。
张歆一觉醒来,已经是晌午过后。“我怎么会在这里?”脑海中呆愣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才记起之前的众众事来。
“歆儿,歆儿!”正想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声。
张歆打开房门迎了出去,看着从马匹之上跳下的秦羽,“夫君。”
秦羽一把抱住张歆的身子,入眼的是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再往上看,一头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着了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站在自己眼前,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歆儿,终于见到你了,皇宫大乱,我们去帮帮忙吧。”说完拉着张歆的手急忙上了马,从月老庙直奔皇宫。
进了皇宫,却还是没有看到扶苏和三途回来的身影。
“皇上和三途公子呢?”秦羽下了马,却没有看到扶苏和三途回来的身影。
太上皇摇摇头,坐在太后身边,看着太后一脸担忧,“还没回来。”
秦羽一惊:“什么,从早上出去到现在未曾回来?”
太后哀叹一声,看着外面那快要夕阳西下的天色,“但愿我的孩子,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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