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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时臣:离离原上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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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亚历山大歪了歪头,随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同时站起了身来,弯腰准备去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佩剑给捡起来。

    

    但就在他准备捡起来自己的佩剑的时候,突然,他先是愣住了一下,随后猛然惊站起,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韦伯在说些什么,“啥啥啥?结束了?!我被击败了吗?!”

    

    “废话啊!你很干脆的就被那只猫击败了!”见自己的从者反应速度这么慢,甚至蠢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韦伯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

    

    突然间,他都有点可怜亚历山大了,甚至怀疑刚刚那一棒子是不是把亚历山大的脑子给打坏了。

    

    “记不太清了,我记得我刚刚正在和他击剑啊,突然它头上冒出来了个灯泡,然后......然后就......疼疼疼......”说着,亚历山大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不知道为啥,他一起来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有点难受,一摸,直接痛得他仿佛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一般。

    

    仔细的摸了摸,亚历山大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脑勺上居然有一个半个拳头大小的大包!

    

    “难道那只猫猫从者对我使用宝具了吗?也没听到宝具真名解放啊?不过肯定是这样吧!不然我应该不可能就这样被击败的才对!”

    

    见亚历山大似乎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合理的借口,韦伯果断的否定道,“没有,它直接一棒子就把你击败了。”

    

    亚历山大显得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击败了,“不会吧......那这个包就是被那个棒子给打的吗?”

    

    韦伯闻言,点了点头。

    

    亚历山大虽然有点好奇汤姆是的武器是剑,为啥打晕自己的却是棒子,但最终亚历山大还是没有再去在意那么多,现在他最为在意的重点是自己为啥突然就被击败了。

    

    倒不是说他输不起,只是,突然间就被人干碎了,甚至连自己怎么输的都记不太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失败不管是谁都很难接受得了吧。

    

    最终,由于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是咋被一下就打昏了的,他的注意力只好又放在了之气那和他对线的赫费斯提翁的身上了,最开始也是正准备和那个从者战斗来着,当时本来都要开打了,结果突然间就被白宋和汤姆给截胡了。

    

    现在亚历山大一觉起来,不仅仅是白宋和汤姆,就连赫费斯提翁也不知道哪去了。

    

    于是,便顺口问道,“对了,那个和我穿得很像的从者呢?”

    

    “她啊,它也被那只猫给击败了。”

    

    “欸?是吗?本来还想和每一个从者都战斗一回的,真可惜,没有机会和她战斗了。”一听赫费斯提翁被击败了,亚历山大不禁显得有那么一些失望。

    

    能够和不同时代的英雄人物战斗,可是千年都难遇的事情啊。

    

    本来在刚被召唤的时候,就得知了一场圣杯战争将会有七个从者,就一阵热血澎湃,当时他就想着一定要和每一个从者都战斗一回,但现在看来,可惜了,似乎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不啊,那个从者活得好好的,那只猫把你们都揍了一顿后,就和来时一起的那个一起溜了。”说着,韦伯指了指白宋和汤姆离开的方向。

    

    闻言,亚历山大的脑门上都不禁蹦出来了一堆的黑人问号,“哈?那它图啥啊?!”

    

    说它是来劝架的吧,莫名其妙的跑过来打搅了他和赫费斯提翁的战斗,然后,直接就把自己和赫费斯提翁给暴打了一顿。

    

    说它是来击败从者的吧,把自己和赫费斯提翁暴揍了一顿后,拍拍屁股就直接润了。

    

    突然,亚历山大瞳孔猛的一缩,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语道,“难道说......它是想要征服所有的从者,兵不血刃的制霸圣杯战争吗?!”

    

    还真别说,内心中开了这么一个头后,亚历山大真就是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霸者!这绝对是一个人类史上一名伟大的霸王!

    

    亚历山大就是想要成为这样的一个霸者,在意识到汤姆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后,顿时就心潮澎湃了起来。

    

    ——————

    

    “......状况就是这样了。”

    

    “......”听着绮礼从assassin那里获知、并转述给自己的实时播报,坐在书房里的时臣沉默了,甚至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开始渐渐的混乱了起来。

    

    若不是自己的从者saber就在旁边的话,现在的时臣肯定是没有那个功夫保持优雅了。

    

    良久,时臣这才是回过味来,心情极为复杂的说道,“你是说......那只猫举着一个男人螺旋升天,然后又以超音速摔了下来,把地面摔出来了个猫举着男人的形状的深坑?然后那只猫又用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木棒一棒子打趴下了一个从者?”

    

    “是的。”

    

    “然后那只猫用两只前爪跑赢了另一个从者的战车,甚至还能浮空前进然后回头将爪子放在脸旁边,对那个从者吐舌头嘲讽?之后又给自己挖了个坟头,主动被撞死后自己刚好掉进坟头里,甚至土也刚好盖了上去,还自动在坟头插了个木板做的墓碑?”

    

    “对......”

    

    “最后那只猫还突然复活,用树枝和绳子组合在一起扔出去后,直接把那个从者的战车给打下来了?”

    

    “就是这样。”

    

    听着绮礼极为肯定的回应,时臣抿了一口红酒,看着酒杯里的波纹,这波纹简直和他的内心一样复杂,总结下来就一个词——离谱。

    

    打从他出生到参加圣杯战争之前,他都没有一次性听到过这么多离谱的事情。

    

    这些话如果不是出自他极为信赖的弟子绮礼之口的话,或许他只会一笑置之吧,但......问题是,这全都是绮礼转述给他的,综上所述可知绮礼肯定是不会骗自己的,那么问题肯定就出在绮礼的从者身上了。

    

    沉默了片刻后,时臣问道,“你的assassin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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