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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汴梁时月 第三百三十九章 直抒胸臆
    太傅,中国古代职官。据著作记载始于西周,最初由周公旦担任太傅,为朝廷的辅佐大臣与帝王老师(辅弼官,帝王年幼或缺位时他们可以代为管理国家),掌管礼法的制定和颁行,位列三公之一。

    在战国时期的齐国和楚国也设有太傅。秦朝时期被废止。西汉曾两度短暂复置该职位;东汉则长期设立。以后各朝代都有设置,但多为虚衔。

    太傅位列三公,正一品位,处于专.制统治者的核心位置,是皇帝统治四方的高级代言人。

    直接参与军国大事的拟定和决策,在皇帝幼小或皇室暗弱时时常成为真正的统治者。太子太傅,商、周两代已有太子太傅及少傅,作为太子的师傅。汉沿置,秩三千石,位次太常。东汉秩中二千石。太子对其执弟子之礼。三国因置。

    中国先秦时期就有“舍生取义”的思想。人们非常重视名誉,这种思想通过历史的发展渗透到中国的许多文化中。比如,与人交谈时,往往贬低自己,抬高别人,而抬高别人则需要夸耀让别人骄傲的事情。这是对对方名誉的一种认可,这在古代的尊称和尊称中表现得最好。吕叔湘在《汉语语法略说》中说:“在中国旧社会,社会地位较低的人不能用第一,二身体指代词来称呼社会地位较高的人,如卑微的孩子敬长辈,仆人敬主人,平民敬官员,穷人敬富人等,必须用尊称,谦称。”。

    比如,如果对方是官员,古人称呼他人时,一般不会直呼其名。亲朋好友会以他的话来称呼他,后世则会以一个人的官职来称呼他。比如著名书法家王羲之,就因为当过“右将军”而被尊称为“王右军”。东晋谢安因被封为“太傅”,常被称为“谢太傅”。

    在封建社会,官衔是一个人地位的体现,与其权责相匹配的官衔称号或称谓,是等级制度的一种体现。"三公"是中国古代三大官职的统称。今文学者根据《尚书大传》、《礼记》等书,认为"三公"是指司马、司空、司徒;学者们根据《周礼》认为,三公是姓,太保。"太傅"在周代就已经存在,到了西周的奴隶社会,周公制礼之后,等级礼仪逐渐趋于规范,比如周公本人就担任了当时最高的官职——太傅。

    隋朝设三省,分别为中书省(决策)、门下省(议事)、尚书省(执行),三省职权相同。宋代中书省权力最大,门下省和尚书省逐渐被废弃。明代的最高官衔是内阁首辅,清代的最高官衔是掌握政府权力的王宫和尚书。虽然最高官阶有所演变,但"太傅"这一职位一直存在。

    这便是唐龙现在的官职,太傅。虽说实权可能并没有多少,但是实际上他却是皇帝赵祯最信任的人,别的不说,单就说赵祯派出去的这些用来监视其他臣子的人,就都是唐龙找的。

    而韩永合的官职,又是怎样的呢?

    礼部尚书,是主管朝廷中的礼仪、祭祀、宴餐、学校、科举和外事活动的大臣,清代为从一品。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宣传部部长兼外交、教育、文化部长。

    礼部尚书是主管朝廷中的礼仪、祭祀、宴餐、贡举的大臣。

    据《明史》记载,当时的礼部尚书张升是弘治十五年代替傅瀚而成为礼部尚书的。而张升一直在礼部为官,直至刘瑾掌权。依据惯例,一个部门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尚书,所以吴宽的礼部尚书一职大概是南京礼部尚书。

    引《明孝宗实录》原文可以看的比较清晰:

    以纂修《大明会典》成,敕吏部加总裁官少傅兼太子太傅户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刘健为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为太子太保户部尚书兼谨身殿大学士,太子少保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谢迁为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副总裁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吴宽礼部尚书仍兼学士掌詹事府事,南京吏部右侍郎杨守阯为本部左侍郎加俸二级。健等及宽俱上疏辞,不允。

    《剑来》

    对照上文可见,谢迁与吴宽均为礼部尚书,可见均为加衔。

    同样,《明孝宗实录》卷一百九十七:总制陕西军务户部尚书秦鋐奏宁夏镇守太监张僴报虏中走回军余……此户部尚书也应是加衔。

    《明孝宗实录》卷一百九十八:礼部尚书张并(此“并”应为“升”字之误)等具疏:弘治十四年以来南京及天下星变地震,摇动泰山……仍请两京及各处巡抚等官洗心涤虑,同加修省。从之。

    这应该才是真正管礼部实事的真正礼部尚书。

    对照以上两处便可发现,在同一时间,出现了至少三个礼部尚书,肯定是有加衔和实职之分。

    至于在史传中写吴宽进礼部尚书之类,很正常。不论是用“进”、“升”、“加”应该都没有问题,毕竟礼部尚书一衔乃吴宽所获得的最高品级,所以在记载其人时,叙其最高品级也无可厚非,且合乎常理。尽管仅仅为加衔,而非实授。

    礼部为中国古代官署。南北朝北周始设。隋唐为六部之一。历代相沿。长官为礼部尚书。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礼部下设四司,明清皆为:仪制清吏司,掌嘉礼、军礼及管理学务、科举考试事;祠祭清吏司,掌吉礼、凶礼事务;主客清吏司,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精膳清吏司,掌筵飨廪饩牲牢事务。四司之外,清设有铸印局,掌铸造皇帝宝印及内外官员印信。会同四译馆,掌接待各藩属、外国贡使及翻译等事。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清政府宣布“仿

    行宪政”,将原设之太常寺、光禄寺、鸿胪寺并入礼部。礼部内部机构中添设承政、参议二厅,仪制、太常、光禄三司及礼器库、礼学馆。宣统三年(1911年),将礼部改为典礼院,成为清政府专管朝廷坛庙、陵寝之礼乐及制造典守事宜,并掌修明礼乐、更定章制的机关。

    礼部一般设有:尚书一人,正二品;侍郎一人,从二品。郎中四人,员外郎四人,主事若干人。掌礼仪、祭享、贡举之政。其属有四:一曰礼部,二曰祠部,三曰膳部,四曰主客。

    尚书作为官名,始于战国时期。尚者掌也,顾名见义,尚书即掌管文书之意,故又称掌书。秦朝于少府之下设尚书,掌管殿内文书,职位较底。西汉武帝时,设尚书五人分曹治事,掌管文书奏章,群臣奏章必经其手,而后进呈帝王,故地位渐显重要。东汉时设尚书平台,协助皇帝处理政务,成为事实上的行政中枢机构。隋代设尚书省,始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分管国政。自唐至清,大体承袭沿用之,尚书的职权、地位亦日益显要。现代中央政府庞大的部委机构显然源于古代六部。六部长官称尚书,副官一名称侍郎,可谓精简至极,无现代部委诸多职数及名目。古代视尚书为帝王之喉舌与股肱,乃朝中“机事所总,出纳朕命”的精英人物,可谓朝廷百官之中坚。宋朝礼部:元丰改制后礼部有3个下属部门祠部、主客、膳部。尚书、侍郎各一人,郎中、员外郎四司各一人。元佑初,省祠部郎官一员,以主客兼膳部。绍圣改元,主客、膳部互置郎官兼领。建炎以后并同。

    韩永合为礼部尚书,而唐龙为太傅,这两个人结合起来,这权力可以说是很大了。而之所以韩永合非常重视陆垚这次科举考试成绩,也是因为他作为教育部长自然是要关心考生成绩了,而且是马上要做自己女婿的人,不管是于情于理都不能让陆垚这次考砸了。

    而最近非常棘手的宋夏之间的问题,其实更多的责任,除了晏殊之外,就落在了韩永合的肩上。平日里没有事情的时候倒还好,但是一旦发生大事,韩永合时常会觉得力不从心,毕竟自己的儿子现在看来是难成大器。好在陆垚及时的出现。通过今天的谈话,虽说韩永合也感觉到现在的陆垚跟前几次到韩府之中来的时候有些不同,可以说气场更强大了,不过韩永合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情,毕竟作为一个即将入朝为官的人来说,不卑不亢表明自己的观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难能可贵的品质。

    二人随后又聊了一会儿,通过这次谈话,可以说韩永合彻底放弃了让陆垚成为他一派的人的想法,而且,对于赵祯要给他照顾的事情,韩永合也选择尊重了陆垚的意愿。当然,作为条件,陆垚也表示,等到自己进入仕途之路后韩永合遇到问题自己也会帮忙,当然了,陆垚也对自己这次的考试表示出了充分的信心。

    韩永合当听说陆垚觉得这次会考一个不错的名次的时候,也就放下心来。虽说这二人谈的事情都非常重要,但是等到陆垚离开韩府出现在棠溪面前的时候,棠溪发现,这陆垚其实从进到韩府当中到出来甚至于连半个时辰都不到。

    而当陆垚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从樊楼买酒菜回来的韩文远。显然,从陆垚的状况上看,他是没有留在韩府当中吃午饭的打算的,而且,韩永合对此也没有多做挽留,也是让陆垚就这么离开了。

    从外面回来的韩文远自然不知道陆垚跟自己的父亲韩永合都说了什么,不过从陆垚不打算留下来吃午饭的这个举动上来看,二人肯定是没有谈好,于是韩文远拦住陆垚,说道:“怎么,不打算给我个面子留下来吃饭么,你看,我东西都买好了。”

    陆垚虽说心中对于韩永合颇有微词,不过对他这个儿子韩文远还是没那么多偏见的,每个人出生之后,拥有的天分是不一样的,韩文远可能注定就不会成为跟韩永合甚至于曹诱一样出色的政治家,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人物,这一点从他之前在新蹴鞠大赛热身赛当中灵活运用战术就可以发现。

    陆垚始终觉得,韩文远之所以没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其实跟他一直在被韩永合束缚着也有很大的关系。事事都要询问韩永合的建议,按照韩永合的想法去做事,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韩文远失去了自己的主见,弄得到自己处理事情的时候就开始有些手足无措。其实如果从现在开始让韩文远真正自己独立去处理事情,说不定假以时日,他做的不会比自己的父亲还有曹诱差。奈何韩文远是个孝子,再加上韩永合的这个性格,是不可能放任韩文远独立处理事情的,想到这里,陆垚不由得对韩文远也是感到有些遗憾。

    陆垚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就不多做停留了,跟你父亲谈的也差不多了,我就回去了。”

    韩文远见状,知道这俩人刚才应该是在韩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不好多问,随后也是叹息一声。陆垚自然知道韩文远心里想的是什么,刚才他刚到正厅的时候,就看出韩文远想跟自己说点什么,后来被韩永合给岔开了。现在想想,韩文远能够跟自己说的事情,肯定是跟新蹴鞠大赛有关。说起来,明天会进行的是樊楼队和猛虎队之间的比赛,那再下一场,可就是文远队对战旺财队的比赛了。虽然说这两个队伍的实力差距,要不昨天草根队和皇天队的差距还要大,但凡明白一点新蹴鞠知识的家伙都会认为文远队会获得胜利,韩文远心中肯定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然而,当一场注定的胜利要到来的时候,韩文远作为球队的

    带头人,他要考虑的自然就不是当下这一场比赛的事情了。在第二轮比赛中,文远队要面对的是雄狮队和苍鹰队的胜者。经过了昨天的那场比赛,现在陆垚也说不好,这雄狮队和苍鹰队谁能获得胜利,按理来说,雄狮队有曹诱坐阵,他的战术变化可是非常多的,但是苍鹰队其实更像皇天队,他们是真正将这次比赛当成一个任务在完成的,虽说他们的带头人韩琦现在正跟着范仲淹一行去处理宋夏之间的问题,但是顾亮他们队伍的实力也不能小觑。

    文远队在之前的热身赛当中跟雄狮队是以二比二打平收场,双方可以说都是拼尽了全力。再加上韩家和曹家之前的事情,一旦这两个队伍在正式比赛当中遇到,肯定是针尖对麦芒的一场比赛,双方都不想输,而这其中,韩文远的压力自然是要更大的,因为从带头人也就是教练员的能力上,韩文远承认,自己是要输给曹诱的。虽说球员水平方面,以徐昌为首的核心三人组的能力应该要在曹诱的雄狮队之上。但是真正到了比赛当中,变数太大。所以陆垚心中估计,这韩文远是要找自己商量,让自己帮着他们文远队出出主意,所以才有了去樊楼买饭菜这一说,可能从一开始,人家韩永合就没想着留自己在韩府吃饭。

    陆垚走上前去,说道:“不用如此客气,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对于文远队,我就给你一点我自己的建议。”

    借着,陆垚便将自己的一些想法,针对文远队之前的情况的改进方案告诉给了韩文远,韩文远听后颇有收益,连连对陆垚表示感谢。而陆垚在说完后,也就直接上了马车,跟着棠溪打道回府去了。

    韩文远这边,回到府中,见到父亲韩永合依旧在正厅坐着,他将买来的东西交给管家,随后走到父亲身边,说道:“爹,您怎么没留他在这里用餐呢,是不是没有谈好?”

    韩永合此时紧闭着双眼,显然还在回忆着刚才跟陆垚的一番对话。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说道:“之前,我还真是小瞧陆垚此人了。我本来还以为能拉拢他,借着这次机会也推他一把,没想到,他的城府很深,在政治方面的谋划应该要比他爹陆盱还要厉害。远儿,恐怕你将来要有一个竞争对手了,记住,在朝堂上,最好不要跟陆垚做敌人,就算是成不了共同想法的人,也不要跟他意见相左的太严重,不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韩永合的此番话,韩文远听在耳朵里,却觉得背脊发凉,能够得到自己父亲如此认可的人,竟然是一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而且,他才刚刚要入仕途而已。听了父亲这么说,韩文远也就不再问二人刚才说了什么还有陆垚为什么没有留下吃饭的原因了。

    陆垚这边,棠溪也是觉得陆垚应该留下用餐,这种想法作为一个管家来说确实没错,不过陆垚今天没留下来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变相的给到韩永合一个警告。那就是,自己以后的仕途,还有政治选择,都由自己做主,用不着其他人来操心,就算之后二人成了女婿和岳丈的关系,但是陆垚就是陆垚,在朝堂上跟韩家他还是希望能够撇清关系,当然真出了什么事情陆垚还是会帮忙,不过在立场上还有接下来的规划上,陆垚要自己决定自己的路,不需要韩永合的帮助,更不需要他在一旁出谋划策。

    这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威慑,陆垚没有留下吃饭就是表明这个态度,像韩永合这样的官场老油条,陆垚觉得他应该是能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回到陆府,陆垚先一步来到了书房,陆盱自然是已经等在那里了。陆盱表示,自己今天下朝后本来是打算去回复皇上关于之前说起的给陆垚特别照顾的事情的,没想到韩永合与韩文远拦住了自己表明了立场,韩永合表示要跟陆垚好好聊聊。

    “虽然我知道就算他跟你说了之后你也不会改变你的看法,但是在明面上我还是要卖他一个面子,所以就没有去找陛下,而是先答应了他。”

    陆垚点点头,说道:“不错,不管怎么样,为了这件小事跟他交恶也是不好的,毕竟之后可能还要成婚,到时候就更尴尬了。”

    “所以,你跟韩永合表明了你的态度?”

    听到陆盱的问话,陆垚点点头。陆盱接着说道:“嗯,不为儿女情长改变自己的立场,这件事情你做的不错。只不过,说到这里我也要问问你,毕竟这事关你的终身大事还有韩永合的脸面问题,殿试你应该不会出差错吧。”

    陆垚信心满满,他说道:“放心,虽说可能最后拿不到状元,但是我想应该也能取得一个好名次,至少不会让韩大人丢脸就是了。”

    “如此便好。”陆盱点头“既然你跟韩家都已经说好了,那我明日就去回禀陛下,说明你的意思。”

    父子二人针对这一问题达成了共识,忙了一上午,陆垚真是觉得有些饿了,想起刚才在韩府看到韩永合拿的那些菜品,于是陆垚便让棠溪也出去樊楼买点送回来,自己也是懒得动手。

    棠溪前脚刚出去,后脚陆府便来了客人,不是别人,却是陈晨的父亲老陈来了。陆垚本想着可能是陈晨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早上折克行刚说陈晨状态已经恢复了,那老陈来找自己是为何?

    等到福伯将人带过来的时候陆垚也是有些惊讶,老陈原来是带来了三户人家,一同到陆府来找自己。

    “陈伯伯,你这是何意?”陆垚问道。

    老陈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是这样,这几户人家都是我之前在外城区认识的,他们也想……加入到美食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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