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列坚,族长叫你。”
阔列坚冲族长窝阔台派来的仆从点点头,拉着尉迟安雅就往议事处走,她想离开,他就偏偏把她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只怕到时候她想抽身都不易,他总有办法把她留在身边。
“阔列坚,窝阔台老族长找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干嘛拉我去。”
阔列坚转头笑的阳光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刚说的计谋我忘了,麻烦你等会儿和窝阔台族长他们再说一遍。”
“我不去。”尉迟安雅甩不开阔列坚,一下坐在了地上。
她好不容易才从天鹰的阴谋诡计中逃脱,没道理在陷到北漠的争权夺利之中,她只想简简单单的与欧阳西童畅游天下,所以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路这个脸。
只是有时候你越不想怎样,事情却偏偏缠上你。
阔列坚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坐在地上耍赖的尉迟安雅一把扛在肩头,朝着众人所在走去,期间不论尉迟安雅如何踢打,阔列坚都照样往前走。
欧阳西童见此,一下拦在了两人面前:“阔列坚,放下夫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阔列坚在王府生活了那么久,自然晓得欧阳西童的厉害,虽不甘心还是把尉迟安雅放了下来。
尉迟安雅脚一站在地上,便躲在欧阳西童身后:“阔列坚,你惹怒我了,今日你必须在和离书上按下手印,否则毒晕你再取手印也是可以的。”
“好,我按,不过我记得你说过,你一直对我们几位夫君觉得愧疚,若是有求于你,你若有能力定然帮忙,那我求你帮我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既然硬的不行,他来苦肉计,总归要把她留下。
尉迟安雅无语叹息,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我知道了,我会为你谋划一年,让你拥有坚实的羽翼,之后以你的能力定是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会离开。”
一年么,好,他就用一年得到她的心,让她舍不得离开他。
看着手中的和离书,尉迟安雅只觉有千斤重,这可是她未来一年的卖身契,苦笑的摇摇头收好,尉迟安雅跟着阔列坚去了宴席处。
既然确定尉迟安雅会留在北漠一年,阔列坚也不失忆了,大步走到宴会中央,将尉迟安雅的计谋说了出来,得到了一致赞同。
欧阳西童暗骂无耻,之前夫人不肯留下,便说失忆了不记得计策了,硬要将夫人卷入其中,如今夫人愿意留下,便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夫人的计谋占为己有、收买人心,做人怎么能这样无耻。
孛儿帖的笑容越发冷厉,好一个阔列坚这么快就得到了一百人。
窝阔台半眯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转瞬又变得模模糊糊,让人瞧不清的模样。
待底下安静些许,窝阔台笑的说道:“既然今日的事情有所解决,我开个彩头,若是今晚谁背弓跨马赢得头筹,奖我多年珍藏的葡萄酒如何。”
札木合朗声大笑后,道:“不若再加一个彩头,谁的人赢了头彩,则拥有率先挑选土地或者牛马的权力。”
底下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一个络腮胡子,长得犹如圆球的族长,猛地站起来说:“众所周知,你札木合族长是北漠第一勇士,有你参加我们派的人不是自取其辱。我看不如这样,族长都不参加,由底下的人比赛如何。”
尉迟安雅无力吐槽,这人长这么胖行动不便也就算了,却转瞬捧对方一员大将,真够无耻的。而札木合他的傻大哥居然点头应了,真是无语。
由于各位族长以赛马夺旗、马上射箭和摔跤三样比赛的成绩,定之后联合大军划分战利品的顺序,比赛变得非同寻常,观战的人们热情高涨,整个营地都沸腾了。
营地马厩处,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右边略高的身影急退一步,为难的说道:“公主,尉迟安雅是阔列坚的人,阔列坚又是族长千叮咛万嘱咐的贵客,我不好这么做的。”
对于男子的胆小怕事,波丽甚是嫌弃,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哦,那你把闪电牵来,我自己下药,事后怎么说你该知道吧。”
看着波丽仿佛毒蛇一样冰凉的眸子,男子浑身一抖,点头称是:“小的去方便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波丽挥挥手,男子便去牵马了,斗转星移,挡住月亮的乌云被风吹散了,露出清凉的月光,月光将女子狰狞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
尉迟安雅,只要没有你,阔列坚就会发现自己的好,不会再虚情假意的应对自己,欧阳西童也一定会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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