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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知
這不是周晚妤第一次甩謝硯巴掌,離婚後卻是第一次。
她氣得渾身顫抖。
“謝硯,非得這樣侮辱人嗎?”
被扇了一巴掌,謝硯臉色陰沉無比,他掐緊周晚妤的下颌,“生氣了?”
“我不該生氣嗎?謝硯,還需要我說多少次,我跟你離婚了,你這樣動不動強人所難不覺得有失你安盛集團董事長的風度嗎?”
“強人所難?”謝硯聲音冷沉。
“如果站在你對面的人是陸言,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抗拒了?”
他字字句句不離陸言,周晚妤目視着他的眼睛,說着事實。
“不會,陸言他從來不會勉強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聽着她都是對陸言的偏袒,謝硯眸色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所以,這就愛上了?”
周晚妤不答反問,“就算是,那又如何?你站在什麽立場來問我這句話?前夫嗎?”
她厭倦了這樣的狀态,謝硯時不時的來招惹,擾亂她原本趨于平靜的生活。
謝硯不想她如此有骨氣,竟然能說出這些話來。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好,非常好!”
話落,他松開周晚妤,頭也不回的離開。
得到自由,周晚妤全身沒什麽力氣的蹲在地上,頭發擋住臉,她整個人都透着疲倦,過于專注的看着地面,以至于周晚妤沒有看到,在樓道的左側不遠處,她跟謝硯的所有推拉都被一個人看在眼裏。
……
蘇淺月看完醫生準備離開,想到周晚妤的母親也在這家醫院,她便邁步走了過來,原本打算嘲諷挖苦周晚妤處境,卻不想會到看到謝硯把周晚妤壓在樓道裏親吻。
她眼裏閃着的恨意讓人看了膽顫心驚。
她以為謝硯走了,可他卻出現在了周晚妤這裏。
她死死的咬着唇。
憑什麽,她們都離婚了,周晚妤還要影響她們的生活。
肯定是周晚妤一直在勾引謝硯,不然怎麽會這樣?
這麽想着,蘇淺月握緊雙手。
周晚妤,你不讓我好過,那就別怪我。
……
周晚妤聯系了專家見面,見面的地點在一家茶館。
沈星洛沒有事情便陪着她一起,陸言也說要來,周晚妤婉拒了。
她不想什麽時候都去麻煩陸言,他幫忙約到人她心裏就已經是十分感謝了。
到了約定地點,專家人還沒來,周晚妤跟沈星洛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就見一個中年男人,帶着金絲眼鏡走進來。
周晚妤倆人連忙站起來。
“趙醫生。”
趙知勉擡了擡眼睛,眼神掃向她跟沈星洛,目光落在她臉上的時候短暫停頓,眯起眼似乎有些失神。
周晚妤再次輕聲開口,“趙醫生您好。”
趙知勉收回視線,邁步走到周晚妤對面的座位上坐下,“坐吧。”
坐下後,周晚妤親自給趙知勉斟茶。
“你就是周晚妤?”趙知勉看着她,一猜一個準。
周晚妤倒好茶坐好,唇角笑容客氣禮貌,話語恭敬,“我是。”
趙知勉打量她許久,不知為何周晚妤總覺得趙知勉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坐在位置上有些不自在。
趙知勉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他再次擡了擡眼鏡,解釋道,“周小姐很像我一位故人年輕時候。”
原來是這個原因,周晚妤笑着問,“是嗎?那麽巧。”
“的确挺巧合的。”
趙知勉笑着抿了一口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關于你母親的病歷,我看了。”
周晚妤認真專注的看着他,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趙知勉對莫晴的情況進行簡單的總結。
最後,他對周晚妤說,“按照常規來預測的話,你母親的病用不了半年就會達到輕重度,具體表現在忘記最近發生得事情,說話詞不達意,不知道日期月份這些記憶、語言、時間、空間上的變化。”
這些,莫晴的住院醫師也跟她說過。
周晚妤抿了抿唇,好一會才開口。
“嗯,我清楚。”
見她的接受能力還可以,趙知勉便接着往下說。
“阿爾茲海默症是沒有辦法治愈的,在臨床上我們只能采取藥物治療來延緩或抑制,針對你母親的情況,我已經讓我的團隊進行了評估,針對她這個階段要用到的特效藥我已經讓他們準備好寄過來。到時候你們按時服用就好。”
周晚妤沒想到趙知勉已經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
她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對着趙知勉深深鞠了一躬,“謝謝趙醫生。”
“不客氣,我也就是還陸家一個恩情,陸言來找我幫你這個人情算還了,以後我也不用再記挂着這件事情。”
“即使如此,也還是要對趙醫生道謝。”
“現在說謝還早,你母親的病情能不能得到抑制我現在也沒辦法保證,你們先服藥,過段時間再做一次系統的檢查看看情況。”
“好,那醫藥費?”
“我會讓團隊那邊給你開一個單子,你到時候按照他們的付款就行。”
“好。”
趙知勉見她溫溫柔柔的一個小姑娘,初次見面還是比較喜歡,便多說了幾句。
“你母親現在的情況再再醫院裏住着也沒什麽作用,還是一筆昂貴的醫療費用,把人接回家裏吧,白天有人随時陪着,晚上也留意着點,按時服藥就行了。”
“好。”周晚妤沒有任何疑惑,一切都聽趙醫生的。
正事聊完,趙知勉看着周晚妤那張透着熟悉的臉,還是沒忍住的問道。
“周小姐是土生土長的清城人嗎?”
周晚妤點頭,“是的。”
“現在生病這個人是你的親生母親?”
“嗯。”
趙知勉抿了一口茶,點點頭沒再繼續問下去。
“行了,我還有事情今天就聊到這裏,後續如果有什麽疑惑你再給我打電話。”
周晚妤跟沈星洛都從位置上站起來,沈星洛問,“趙醫生要去哪裏,我們送您。”
“不用你們送,我的司機在門口等着。”
“那我們送您到門口。”
趙醫生想要拒絕,但耐不住她們倆個年輕人的熱情。
“行行行,走吧。”
走出包廂,趙醫生走在前面,在二樓拐角處,竟迎面遇上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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