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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0章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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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生

    “怎麽,撞了人也不打算說道歉,這就着急要走了嗎?”

    周晚妤不得不停下腳步,看着蘇淺月。

    “蘇小姐,剛才你也沒看路,而且速度還很快,真要說起來,撞人的不一定是我們,而是你。”

    她說完看着周圍的人,故意道,“而且剛才孩子被你撞倒,真要這麽追究的話我們可以去做檢查,好好看看到底是誰的責任。”

    蘇淺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她沒想到周晚妤離婚後還這麽嚣張。

    “周晚妤,你別太過分。”

    “過分的是我嗎?”周晚妤聲音沙啞。

    蘇淺月見不得她這個樣子,氣憤的道,“你一個阿硯不要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跟我嚣張,我今天還就是要你道歉,要是不道歉你就別想走。”

    她抓着周晚妤的手,大有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意思。

    周晚妤看着她,只覺得今天倒黴極了,怎麽就遇到個這麽煩的人。

    她不說想要甩開蘇淺月的手,蘇淺月卻怎麽都不松開,張清清看了氣憤不已,沖過來就咬了蘇淺月一口。

    蘇淺月吃痛,下一秒松開了她的手擡手就要打張清清。

    周晚妤連忙上前擋在張清清面前。

    “蘇小姐是想對一個孩子動手嗎?”

    蘇淺月氣得都要炸了,她指着周晚妤,氣勢洶洶的道,“她如果不咬我我怎麽會想要對她動手,讓開。”

    周晚妤怎麽可能讓開,她将張清清護在身後。

    這個動作更是激怒了蘇淺月,她直接将手裏端着的咖啡潑向周晚妤。

    頓時周晚妤身上都是深深淺淺的咖啡漬,好在咖啡只是常溫不算燙,她低着頭,頭發上還在滴着水,不用別人說她都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有多狼狽。

    她低着頭,本就眩暈的腦袋因為這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更難受了。

    現在的情況,不适合跟蘇淺月在這裏不斷拉扯。

    “清清,我們走。”

    她沒有多餘的話,拉着張清清離開。

    這時,骨節分明的一雙大手握住她手腕。

    她腳步停住,擡頭便看到了黑色風衣面色冷沉的陸言。

    她詫異的看着陸言,四目相對,一向慵懶的人眉心依舊緊皺。

    陸言看向蘇淺月,巧的是他手裏也端着一杯咖啡。

    “蘇大影後在公衆場合這樣鬧,也不怕被媒體拍到破壞了溫柔清純的熒幕形象?”

    蘇淺月臉色僵硬,她今天出現極為低調,原本沒什麽人認出她。

    可是陸言這麽大的聲音,在場的人開始小聲議論。

    “蘇大影後?哪個蘇大影後?”

    “當然是蘇淺月啊,除了她娛樂圈哪個影後姓蘇?”

    “啊?怎麽會是她,她剛才潑人耶。”

    讨論聲就在耳邊,蘇淺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閉嘴。”她指着陸言,氣急敗壞。

    “閉嘴?難道我哪句話說錯了嗎?我為什麽要閉嘴?蘇大影後還真是,臺上臺下判若兩人,剛才你那狠辣的樣子,啧啧啧。”

    蘇淺月氣得臉色煞白,她擡起手就要打人,可陸言的動作比她要快,幾乎是在她擡起手的瞬間,陸言手裏的咖啡便從她的頭上淋下。

    “啊啊啊。”

    叫聲從蘇淺月口中逸出,傳遍整條走廊,她面龐扭曲,難以接受自己竟然被陸言潑咖啡。

    她死死地瞪着陸言,許久不曾開口說一個字。

    陸言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完全不在意她如何看。

    “走吧。”他低聲對周晚妤說,兩人帶着張清清離開。

    完全不顧身後蘇淺月大喊大叫的聲音,“周晚妤,你別以為搭上陸言你就有恃無恐了,我不會罷休的。”

    ……

    醫院外。

    周晚妤實在受不了這一身的狼狽,她去洗手間把外套脫下,又簡單的洗了下呗咖啡漬濺到的頭發。

    出來的時候陸言正在跟張清清聊天。

    “張清清是吧,叫哥哥。”

    “我才不要呢?叔叔。”

    “我剛才可是聽到你叫周晚妤姐姐,叫我叔叔這是哪裏來的輩分?”

    “所以叔叔你喜歡晚妤姐姐嗎?”

    “那是,所以你得叫我哥哥,不能亂了輩分。”

    “誰知道未來怎麽樣呢?萬一你追不上晚妤姐姐呢。”

    “會追上的。”

    周晚妤,“……”

    眼看着倆人聊得越來越離譜,周晚妤連忙走過去。

    “我好了。”

    男人擡眸看向她,見她把外套脫下來抱着,毫不猶豫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着。

    “不用……”

    周晚妤拒絕的話說到一半,陸言已經帶着張清清朝着車子走去。

    她無奈,只能是跟上。

    上車後,周晚妤先給郝瑕打了個電話怕她擔心。

    挂斷電話,她看着前面開車的陸言,“你怎麽會出現在醫院?”

    “來幫我爺爺拿體檢報告。”

    原來是這樣。

    周晚妤點頭。

    陸言從後視鏡瞥了眼,“剛才不是我出現,你就忍着了?白白吃這虧?”

    她的聲音很輕也很淡,“我帶着清清,沒必要跟她糾纏。”

    “可也不是你這樣忍氣吞聲的,你這樣她還以為你好欺負呢。”

    周晚妤,“……”

    陸言見她低頭沉默不說話,也不再說這事。

    反正他已經給她讨回來了。

    車子一路行駛,停在郝瑕家門口。

    郝瑕也剛剛到家,對她今天去接張清清的事情一再道謝,邀請她們進屋去喝茶。

    周晚妤笑着拒絕了,“下次吧郝老師。”

    郝瑕看了一眼陸言,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行,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多留了,有時間帶着這位陸先生一起過來家裏吃飯。”

    周晚妤,“……好。”

    車子離開郝瑕家小區,周晚妤靠着車窗精神不太好。

    陸言總算發現了不對勁了。

    “你臉色怎麽這麽紅?”

    周晚妤回得很慢,“沒事。”

    陸言完全不信,伸手探她額頭的溫度,不摸不知道,這燙人的溫度讓他心驚。

    “周晚妤,你是不是傻子?發燒了都不知道的嗎?”

    他拔高得音量讓周晚妤眉頭皺起,嗓音沙啞,“我知道,我回去吃點藥就行了。”

    “這樣你還想吃點藥就好?”陸言被她這不在意的态度氣到了。

    “也不知道你這身體是怎麽一回事,三天兩頭感冒發燒?以前謝硯到底是怎麽照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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