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南锦本想再给叶晚瑶解释一番,结果她却拉着母亲说起了皇上赏赐的事儿。
那些珍珠都是上号的珍珠,婆婆说留着以后给她的孙女。
叶晚瑶听得脸一红,他们现在还没开始要二胎呢,婆婆都已经惦记上了。
“娘亲,这夜明珠不错,娘亲拿到房里晚上起夜照亮用,哎,这皇上太抠门,只给了一个,不过牛肉羊肉给的不少。明日我给你们做牛腩吧,在腌制几块牛肉,煎牛肉吃,剩下的做成牛肉酱。”
“嗯,吃上面你和苏嬷嬷有法子,就交给你们吧,最好明日包些牛肉包子,再做些羊肉饺子。”
“嗯,做牛肉煎包也好吃。”
南锦看着婆媳二人转眼就把烦恼抛到了脑后,又无奈又好笑。
“母亲,今日皇上要把我过继给西平王,你说皇上打的什么主意?前几日我和他说过,想要回北突的事儿,他没同意。今日突然要把我过继给西平王,据说西平王没有子嗣,我要是过继过去,那北境以后不就在我的手中,这很明显有矛盾。”
“皇上现在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反常必有妖,所以你小心点儿。”
“嗯。”
梅兰珍看着儿子那皱起的眉头,几次想要开口说出口,却又没有勇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说这件事儿,也不知道说出来后,儿子会是什么反应。
一向敬重的母亲,做出了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会让他很失望吧。
思来想去,最终化成了一声叹息,缓缓的走到南锦面前,用手扶开了那皱起的眉头:“锦儿,有时候无力行为时,安下心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焦灼于事无补,只会平添烦躁罢了。”
“嗯,儿子明白。”
“好了,我先回院子了,你们也赶紧休息吧,章小姐那件事儿,你们夫妻二人不能离了心,母亲坚信你是个好丈夫,还爹爹,莫要辜负了瑶儿。”
“儿子知道。”
“娘亲,你放心,我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嗯。”
梅兰珍手里捏着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纸条回了院子。
这边南锦那原本被抚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看着母亲远去的身影道:“瑶瑶,有没有发现,每次提到西平王,母亲的情绪就不对劲儿,而且今晚皇上说要把我过继给西平王的时候,我看到了母亲脸色煞白的慌乱的样子,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发现母亲脆弱的一面。”
“阿锦,我从娘亲和干娘的对话中能感觉到出来,娘亲和西平王之间,应该有些事情。”
叶晚瑶没再说下去,南锦也没让她再说下去,拉着她的手,凝视着叶晚瑶许久,眼神确实迷离的,最后目光聚焦,慢慢的露出一丝苦笑。
或许阿锦知道,或许她猜测的是对的,总之,有些事情还是埋在心底的好。
两人回到院子,一起进入了一个大木桶里,他们没有为章小姐的事儿而烦恼,在二人看来,他们之间,没有人能插入的进来。
“阿锦,今日皇后通过干娘给了母亲一张纸条。”
“皇后?写的什么?”
叶晚瑶摇摇头:“皇后好像有意避着我们。”
“自然,上次英王的事儿,皇后想让我坐那皇位,皇上自然不会同意,所以他在限制皇后与我们接触,生怕我们之间联合在一起。”
“哦,那皇后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你有没有发现,皇上这些年女人无数,不管对嫔妃们多宠爱,始终没有一人越过皇后的,皇上和皇后少年夫妻,也是有感情的。或许皇上内心深处,对皇后是不一样的。”
“哦,皇上也不是全部都讨人厌的,只少对皇后是与众不同的。”
“嗯。莫要担心,皇上既然不让咱们与皇后接触,那就不接触吧。”
“阿锦,今日皇上那般说对你,实则过分,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哭一哭吧。”雾气腾腾的木桶里,叶晚瑶伸出湿滑的双臂,搂着南锦。
她一直都知道,外面坚强的夫君,其实也是个的大男孩,他不是铁,也有顶不住的时候,累的时候。
结果叶晚瑶刚搂住他,就被他轻轻一带,两人贴的更近了:“瑶瑶,你这样,我不仅哭不出来,还很容易引火烧身。”
叶晚瑶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想要放开他,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一番风雨相容后,叶晚瑶瘫软的趴在他怀里道:“阿锦,其实马车上,娘亲说的对,忍无可忍时,咱们直接走了又能奈我何。”
“我知道,所以,这个年过后,你和母亲先离开都城,对外就说出门游玩。”
“那你呢?”
“我还要在都城处理些事情。等事情处理完,我会带着他们直接会北境。”
叶晚瑶知道离开都城以为着什么,心里有些担忧:“我想让外公也跟我们一起走。”
南锦摇摇头:“先不要,现在没几个人知道外公和咱们的关系,这么一走,外公倒是没事儿,但...如果北境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边的亲戚一定会被牵连。外公还是先致仕,然后悄悄的去找咱们。”
“嗯...年后我和外公说说。那,亦阳和良衍他们的家人。”
“他们两家都是武将人家,父辈官职虽然不高,但都是都城人,亲戚有不少,还有秦风,秦侯府的家族更为庞大,皇上就是因为不信任他,才把他派回北境的。
我到北境后,肯定是要和他联系,秦风从小跟着我,我十三岁上战场,他也跟着我去了,一路出生入死,早已经比亲兄弟更似亲兄弟,还有吴良,都城的人都知道,吴良和秦风是我小时候的伴读,关系要好,两人都跟着我去了北境那么多年,如果最后不得已而为之,牵连无辜的人太多,所以我要在这里先安排一番。”
“阿锦,我觉得,我一点儿也帮不上你什么。”
“不需要帮我什么,你们只要好好的,让我安心,就够了。”
“可我不想看着你烦忧。”
“没有烦忧,只是咱们生在这个环境下,不得已而为。”
今日他不在意皇上的赏赐,但把他过继给别人,他觉得这简直是对自己的嘲讽和戏谑。
在皇上眼里,他们一家依然成了他随意戏谑的对象。
他可以忽视他的轻视和厌恶,但绝不能被践踏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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