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钱斌真的动怒了,汪经理也不敢怠慢。
他扭身打量了叶玄一番,眼中立刻充满了不屑之色。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夜天堂的地盘动手打我们的客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汪经理骂骂咧咧的说道。
“哦,他钱斌是夜天堂的客人,难道我就不是?”叶玄淡淡的问道。
“就你?”
汪经理听到这差点没笑出来声来,直接嘲讽道:“小子你在这装什么逼,看看你这身打扮,一水的地摊货,加起来恐怕也没有一千块。”
“这点钱在我们夜天堂买瓶酒都不够,你竟敢说自己是来消费的,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叶玄听到这也笑了,看来无论在任何地方都少不了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败类。
“行,就算我不是夜天堂的客人,可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动手打他了?”叶玄好笑道。
“这……钱大少说你打了,那就是打了,难不成他还能冤枉你一个臭屌丝!”汪经理蛮横的说道。
叶玄听到这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他其实挺喜欢这个汪经理的逻辑,因为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事。
不等汪经理再说什么,叶玄竟一巴掌扇在了钱斌的脸上!
尽管他刻意控制了力道,但仍然扇的钱斌凌空转了三圈,落地之后疼的五官挪移,嘴里不停向外淌着鲜血,惹得钱斌直出猪叫声。
“啊!你竟然敢打我!汪经理你看到了吧!这小子动手打我!你还不赶快废了他!”钱斌捂着肿脸嚷嚷道。
“我现在不仅打他了,而且还是当着你面打的,你准备把我怎么样?”叶玄淡淡的问道。
汪经理愣在原地,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等他明白过来后眼睛都红了,直骂今天真是见鬼了,竟然有人敢在自家地盘上捣乱。
这要是不给他点教训,那自己这个大堂经理就别干了。
“小子我看你是你找死!来人给我废了他!”
汪经理一声令下,十几个保安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一个个手持电棍,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叶玄见状轻叹了一口气,暗想这次回来本打算好好享受生活的,可有些人偏偏作死,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叶玄抬手准备了结这些烦人的苍蝇,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岂有此理!还不给我住手!”
汪经理等人一愣随后不由狂喜,因为他们太熟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众人猛回头看去,来人正是夜天堂老板、江宁市三族四会之一大风会会长周天豪!
钱斌一看周天豪竟然亲自来了,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嘿嘿,小子算你倒霉!”
“如果刚才你最多挨点皮肉之苦,可现在你的命恐怕都会搭上。”钱斌得意的想道。
“这是怎么回事!”
周天豪急匆匆赶来,脸色看上去十分不自然,甚至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汪经理显然没看出来气氛不对,连忙说道:“老板这怎么还惊动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喝多的小子在这闹事,打了钱大少,我正准备处理了他。”
钱斌一听也赶忙火上浇油:“周爷您可要为我做主,这小子竟然敢在您的地盘不守规矩,分明就是不把大风会看在眼里。”
“他这哪是打我的屁股,这分明是打您的脸,您可不能……”
钱斌话还没说完,可周天豪的脸色都快绿了。
他冲着钱斌和汪经理各赏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好悬没把他们打昏过去,满天的黄牙四处乱飞,疼的两人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老板您打我干什么……”
“周爷您这是……这是……”
看着眼前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周天豪的眼睛都红了。
他恨不得将二人碎尸万段,真是生吃了他们的心都有。
“闭嘴!两个没用的废物!你们知不知道,叶先生是我求都求不来的贵客!”
“冒犯了他,别说打了你们,就算杀了你们都是应该的!”
周天豪气的五官挪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迟到了一小会儿,手下人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周天豪,你请我来,我来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叶玄平淡的说道。
“对不起叶先生,这件事全都怪我,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周天豪惊恐万分,说着话一躬到底,那态度别提多谦卑了。
仔细看去他竟然在微微发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紧张头皮都在发麻,这让四周那些不明所以的小弟全都傻眼了。
尤其那汪经理和钱斌更是被巨大的恐惧感包围,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可是周天豪,堂堂三族四会之一大风会的会长,跺一脚江宁乱颤的主儿,黑白两道谁敢不给三分面子。
可就是这样的存在,在叶玄面前竟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一句话就吓得他魂不附体,这让众人实在不敢去想叶玄究竟有什么背景了。
“我从不看怎么说,只看怎么做,我不想再看见这两个人了,你明白吗?”叶玄一脸的平静说道。
“是是是,小人明白!您放心好了。”
周天豪一挥手,小弟们心领神会不由分说将二人拉走。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差点没把钱斌两人活活吓死。
“老板!周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汪经理痛哭流涕的喊道。
“叶玄!叶爷!过去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见周彤那个骚货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钱斌苦苦哀求道。
可叶玄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走进了面前的包间。
伴随着房门关闭,二人再无一点生路。
这次任凭他们如何呼喊求饶,周天豪的手下都没有半分迟疑,好像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拉了下去。
他们的哭救声很快就被酒吧的音乐掩盖,片刻后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