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陈小凡和王莹莹抵达山上橘子园。
王莹莹意犹未尽地从陈小凡身上下来,不料腿一软身体朝旁边摔去,陈小凡眼疾手快搀扶住她,手掌不偏不倚托住她的丰满。
“嘤咛。”
王莹莹眼波流转,娇滴滴地望着陈小凡,里面的春意都快溢出来了。
陈小凡小腹一阵燥热,他刚才也没有得到满足,当即拦腰抱住王莹莹钻进草丛。
又厚又软的草像是天然床垫,很快便被两人压倒了一大片。
足足半个小时后,陈小凡精神抖擞地从草丛出来了。
王莹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俏脸带着被滋润后满足的红晕,她娇嗔道:“臭小子,也不知道心疼姐姐。”
陈小凡毫不留情拆穿她:“嘿嘿,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吵着要在上面……”
王莹莹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半是得意半是埋怨道:“哼,还不是你太能坚持了。我腰都快被累断了,嘴巴到现在还是木的……”
陈小凡心里充满了成就感,笑道:“莹姐,我帮你推拿推拿。”
“你还会中医?”王莹莹愣了一下。
陈小凡笑而不语,伸手按在王莹莹的软腰上,轻轻揉捏她足少阴肾经。
一股青木真气从小腹涌出,顺着手掌输入王莹莹体内。
这时陈小凡心里微微吃惊,自己体内的真气更加浑厚了?
不过他没有去深究,继续帮王莹莹推拿。
随着陈小凡按揉穴位,原本腰肢酸痛的王莹莹,忽然感觉腰部一阵温热,接着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
“好舒服啊,像是暖水袋一样。”
王莹莹情不自禁娇呼一声,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哪怕再和陈小凡来一次也没问题。
陈小凡松开手笑道:“你这是肌肉痉挛,现在已经没事了。咱们去橘子园,我给你摘点橘子。”
王莹莹眼睛一亮:“好啊。”
两人来到橘子园,陈小凡给她摘了一大筐新口味橘子。
王莹莹吃得肚子圆鼓鼓的,带着橘子心满意足离开了。
陈小凡站在卧龙山上,俯瞰着脚下的桃源村,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原本在灾厄穷困的桃源村,现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民们不仅腰包鼓了起来,就连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等他把五行风水大阵布成,化解掉囚龙锁脉风水困局,村子还会更加红红火火。
“五行风水大阵,东方青龙位彻底布好了。”
陈小凡仔细感知了一番,发现卧龙山上怨煞气减弱了很多,龙脉也由瘆人的浓墨色变成黑灰色。
这是怨煞气在慢慢消退的迹象,表明囚龙锁脉风水困局松动了。
难怪刚才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更雄浑了,原来布成东方青龙位还有这样的好处。
陈小凡不禁有些期待,等五行风水大阵彻底布成,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一切,都是因为开发荒山头的缘故。”
陈小凡嘴角噙笑望着卧龙山,忽然发现东方腾起大片的青色,宛如一股股染了青色的岚雾。
那些青气缭绕在卧龙山顶,不断和龙脉上的煞气纠缠、磨灭。
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小凡微微有些惊讶。
“这是……望气术?”
陈小凡在脑海搜索一番,忽然从先祖传承中找到一种秘术。
望气术是中医、命相和风水结合的秘术。
在中医领域,望气术通过观测人的面相,从而判断人体的疾病征兆;在命相领域,望气术可预测吉凶祸福,进而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在风水领域,望气术能够寻龙点穴,寻找龙脉和古代的大墓穴。
总而言之,望气术的作用非常惊人,达到化境甚至能窥视国运,不过还需要陈小凡慢慢摸索。
“东方木气为青色,南方火气为红色,西方金气为白色,北方水气为黑色,中央土气为黄色。”
陈小凡默念望气术口诀,只见卧龙山上又浮起青色岚雾,面前植物身上的青雾尤为浓郁。
“这就是植物的精气?”
陈小凡感觉非常新奇,青雾里蕴藏着强大的生机,传出来一股蓬勃的生命力。
陈小凡转头望向岗坡地,发现那里是土黄色的岚雾,在碎石堆上还出现了赤红色,显然是不适合耕种的贫瘠地。
“望气术太神奇了!”
陈小凡心脏怦怦直跳,忽然视线里出现一抹黑色岚雾。
“黑色属水!”
陈小凡心头一惊,发现在灌木丛后的山坳里。
为了验证望气术效果,陈小凡快步跑到山坳处,果然看到一条哗哗流淌的山溪。
“太神奇了!”
陈小凡情不自禁地咧嘴笑起来,这望气术堪比钻井队探测仪了。
下山来到橘子园,陈小凡看到胖叔等人正在运输橘子。
他们一部分在园里摘橘子,一部分人将橘子装进竹篓,还有五六个人负责将装好的橘子搬上索道车。
钢缆源源不断的动力,将一车车橘子运下山。村口还有一部分村民,负责将橘子装上卡车。
众人分工明确,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
“小凡,你来了?”
胖叔看到陈小凡惊讶道:“你刚才去哪了?我就在你后面的索道车上,下来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陈小凡面不改色道:“我去山上看风景了,这索道车用着怎么样?”
胖叔一听兴奋地细数道:“小凡,这索道车太方便了。摘完橘子直接放上去就行,再也不用费劲地背下山了。时间只需要以前的五分之一,人也能抽调出来三分之二,这样一来就有人去取水浇水了。”
“小凡,你的脑袋真好使,帮大家解决了大麻烦。”
“要我说啊,这索道车比飞机还管用,拉人运货两不误。”
“那可不,我背橘子肩膀都磨破了,以后再也不用受罪了。”
“……”
听到胖叔的话,村民们纷纷打开话匣子,毫不吝啬地夸赞陈小凡。
陈小凡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干脆跟着胖叔来到了蔬菜地。
此时村民们拎着水桶,正在弯腰给蔬菜浇水。
他们身上被汗湿透了,嘴唇干得都裂口了,却不舍得去喝一口水。
主要是打水太艰难了,蔬菜地才浇了五分之一,水果地更是还没有开始,村民们不敢浪费一滴水。
陈小凡看到这一幕有些难受,凝神扫视蔬菜地每一寸地面,目光移到东南角时停了下来。
“大家都停一停,不用再浇地了。”陈小凡朝村民们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