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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5章 你不是要分手
    电话那头安静了半晌。

    “盛明函,你什么意思?!”孟娅不可置信地怒声道,“你自从回国之后,就很少有时间陪我,你心里没有半点愧疚就算了,现在还说要分手?!”

    盛明函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里透着一丝讽刺意味。

    “你不是已经有新欢了吗?上个星期你跟谁在一起,又跟谁去开了房,别以为我不知道。”

    盛明函回国后,便接手公司的事务,因此比较忙。

    再加上最近盛家发生了很多事情,盛明函更是没有空闲去找孟娅,他甚至都忙得一度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女朋友。

    上个星期他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想起了被他遗忘许久的女友,思及自己冷落了孟娅许久,不禁感到歉意,于是特地空出了时间,提前下班去找她。

    盛明函本想驱车到孟娅家楼下,再打电话给她,好让她惊喜一番。

    但是没想到,却是孟娅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盛明函看到孟娅亲热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从别墅里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仿佛一对亲密的情侣,随后一道上车离开。

    盛明函开着车远远很在他们那辆车的后面,一直到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外。

    他坐在车内,冷冷地盯着孟娅同那个男人走进了酒店之中。

    有那么一瞬间,盛明函是极其愤怒的,几乎想要冲下车去质问那个男人是谁,甚至想要狠狠教训那个男人一番,不过教养制止住了他这番冲动。

    盛明函冰冷讥讽的声音,宛如一桶冷水,瞬间浇熄了孟娅的怒火。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片刻,孟娅的声音再度传来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怒火,虽然她极力保持平静,不过盛明函还是听出了一丝心虚的意味。

    “……明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最近一直都在家里啊,从没有跟哪个男人在一起过!你最近都忙这忙那,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我今天不过是打个电话来向你抱怨一下而已,你就要跟我分手吗?”

    孟娅说着说着,甚至委屈地低低抽泣了起来。

    “你……你就算要分手,也不用找出这样的借口污蔑我吧?你妈妈昨天还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闲,去你家里吃顿饭呢……”

    盛明函眉头皱了皱,斯文俊秀的脸上浮起一丝不耐。

    “那天与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叫陈铭吧?”他冷笑了一声,“要不要我把你们的开房记录找出来给你看看?”

    盛明函说完,就自己挂断了电话。

    他跟孟娅交往不过半年的时间,他们两人的感情算不上深,因此发生这种事情,盛明函生气归生气,但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但是刚刚孟娅居然死不承认,还想撒谎蒙骗他,让盛明函又一次怒从心起。

    盛明函将手机扔下,发动引擎行驶出地下停车场。

    ……

    一轮圆月挂在半边天,清辉透过落地窗,洒入房间的地板内。

    房中只开了一盏在床头柜上的灯,

    昏黄的光线浅浅洒落到床上,宽大的床一片凌乱,衣衫随意地丢在地上。

    盛澜面颊上红晕未退,微卷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脖颈和后背上布满了嫣红的吻痕,像一朵朵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

    她慵懒的神情有些疲惫,身上香汗淋漓,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祁朝川从床上起身,赤裸着上半身,八块腹肌清晰可见,肌肉结实却又恰到好处的性感。

    盛澜睁开眼睛,她抬脚勾住祁朝川窄瘦紧实的腰,她纤细漂亮的脚踝上,铐着一条细细的锁链,看起来无端有种色气的美感。

    她的另一边脚和双手手腕也铐着同样的锁链,右手手腕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绷带,那是前几日盛澜用水晶碎片划伤的血口。

    如此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身上不着寸缕,只盖了一张薄毯,纤细赤裸的手腕脚踝上都拷上了锁链,怎么看都是极致的视觉冲击。

    “祁总,你现在是打算把我囚禁在床上,当你的禁脔了是吗?”

    盛澜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透出几丝讽刺的意味。

    祁朝川捡起地上黑色的衬衫披上,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盛澜睁圆了妩媚的狐狸眼怒瞪着他。

    “祁朝川,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又不是你的金丝雀!”

    祁朝川幽深的眼眸冰冷无情:“你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不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吗?现在我让你如愿以偿地留在了我身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盛澜:“……”

    踏马的,好气啊!可是更令她恼火生气的是自己又想不出反驳的话。

    祁朝川伸手扣住盛澜的下巴,把她脸抬起来,冰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你还真想成为我的妻子?盛澜,就你这样的女人,一心想利用我上位,甚至不惜假怀孕,我现在只是把你关在这里,当一个金丝雀禁脔已经对你够仁慈了。”

    “其他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妄想,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祁朝川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恶魔冷酷的低语,“你不是很喜欢当第三者吗?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的第三者。”

    盛澜坐起身,懒懒靠在床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垂散下来,莹润削瘦的肩膀掩藏在发间,她将薄毯随意往上拉了点,将圆润丰满的雪峰盖住,她看起来靡艳而妩媚。

    盛澜嫣红的唇勾起一丝讽笑,眼眸里的愤懑不满倏忽收敛,被漫不经心的冷意取代。

    “你娶了盛妩,却还在外面养着我,这种渣男行径也就你祁总能做得出来。祁总这是立志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吗?我突然间都有点心疼起我姐姐来了。”

    祁朝川冷嗤:“盛澜,你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你要是真在乎你的姐姐,又何必上赶着跟她抢男人?所以上次你被盛妩推下楼梯,也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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