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什么?”在刘春燕惊愕的目光中,我不顾一切地扑到刘春燕身上。
见我表现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刘春燕顿时就吓了一大跳,只见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问:
“杨宇,放开我,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始终对刘春燕今天一大早,就跑来我哥嫂家,向我兴师问罪这件事耿耿于怀,本想找机会报复一下她,没想到她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于是,我报复性地抓住她的头发,沉声说:“你叫吧,最好使劲地叫,反正,这里比较偏僻,又是一大片玉米地,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住了,她双眼虽然充满了恐惧,却不敢大声叫喊了。
“很好,你现在可以好好享受了!”我坏笑一声,一只手继续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体恤衫和裤子。
刘春燕被我这种变态的举动吓坏了。
她开始向我求饶道:“杨宇,你别这样,我求你,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让我更加兴奋,发疯似的将她压在了草堆上,用力地挤压她,揉捏她。
“啊,好疼,疼死我了,”刘春燕大声抽泣起来,“杨宇,你放开,放开我呀,救命,救命啊,呜呜……”
我见这个女人被我折磨得够呛,这才将手松开,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她旁边的草堆旁,向她道歉道:
“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态,弄疼你了吗?”
“你说呢?”刘春燕一脸委屈地说。
我见她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更感到有点过意不去,继续向她道歉道:“对不起,我对你失礼了,还请你原谅!”
刘春燕见我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变得温顺起来,紧绷的神经这才逐渐松弛下来,立即止住了哭泣。
我向她询问道。“你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刘春燕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回答说:“一方面,我为我父亲被人绑架的事情向你道歉,另一方面,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故作镇定地问:“你向我道哪门子歉?求我帮什么帮?”
刘春燕从草堆上坐起来,一脸忧郁地问:“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两名黑衣人将一个麻袋抬进了停靠在村口的一辆面包车里,然后驾驶汽车离开了,我估计那个麻袋里装的就是我父亲……”
“你们报警了吗?”我试探性问。
“没有,”刘春燕摇头说,“我们还不能报警……”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刘春燕回答说:“在不知道那两名黑衣人绑架我父亲的目的之前,我们就贸然报警,我担心他们会将我父亲杀掉。”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我皱眉问。
刘春燕解释说:“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那两名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父亲?”
我有些为难地说:“刘春燕,你太高看我了吧?我既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你让我怎么帮你调查?”
刘春燕向我提醒道:“佛江县里的彪哥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他的眼线比较多,如果你让他出面的话,肯定能找到我父亲的下落。”
刘春燕这句话,搞得我哭笑不得,便做出一副相当为难的样子,说道:
“佛江县县城离我们石板田村这么远,即使阿彪想介入你父亲失踪这件事,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吧?再说了,人家大老远跑来,总不至于白帮忙吧?”
刘春燕毫不犹豫地说:“只要县城里的彪哥肯帮忙将我父亲找回来,需要什么,我会尽量满足的。”
我饶有兴致地问:“如果阿彪需要你去陪他,你愿意吗?”
“不行!”刘春燕断然拒绝道。
“为什么?”我皱眉问。
“他昨天已经叫我嫂子,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如果去陪他的话,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刘春燕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帮我问问他,需要多少钱,才能把我父亲救出来?”
“你打算出多少钱呢?”我反问道。
刘春燕很爽快地说:“我们愿意出50万,你看行不?”
“好吧,我帮你问问。”我勉强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件事我不能打包票,只能碰碰运气,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明白!”刘春燕认真地点头。
我一脸笑意地问:“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又拿什么感谢我呢?”
“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刘春燕挑挑眉。
“你说呢?”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你讨厌啦!”刘春燕娇羞地回答说。
然而,她的身体却没有回避我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坐在草堆上,让我尽情地欣赏她那傲人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哈哈!”看着她这副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刘春燕娇嗔道。
我笑着说:“你还挺有能耐的,竟然敢跟李寡妇打架,你就不怕她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破吗?”
“那不正合你心意了吗?”刘春燕朝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皱眉问:“合我什么心意了?”
刘春燕妩媚一笑,说:“那样的话,我的身子不就全都被你看光了吗?”
我很有骨气地说:“你尽管放心好了,即使你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李寡妇扒光了,我也不会随便乱看的。”
话虽这么说,可我的眼睛却出卖了我。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从她那件被撕破了一大块的体恤衫里,露出来那副白色的罩杯上。
刘春燕见我死死盯着她看,便向我询问道:“杨宇,你看够了没有,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打脸来得太快了,我心里是一阵尴尬。
“傻样!”刘春燕瞥了我一眼,重新躺到了草堆上,摆出一副十分撩人的姿态。
见她这副风情万种的媚态,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也跟着刘春燕一起,并肩躺在了草堆上。
然而,我刚躺下去,刘春燕就猛地翻过身来,整个人像是骑大马似的,骑在了我身上,有些恶作剧地说道:
“杨宇,你这个大坏蛋,你刚才是怎么折磨我的,我现在就要折磨回来,你等着好好享受吧!”
说着,她骑在我腰部的屁股渐渐向下移动,滑过我的胯部和大腿,最后重重地坐在了我的膝关节上面。
与此同时,她用力地将双手在我身上揉捏着。
“哎哟,好疼,”我装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龇牙咧嘴地说:“刘春燕,你轻点,你轻一点好吗?”
接下来,我们一起在草堆里打滚。
可惜了李寡妇家玉米地,再次被我们的身子碾压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