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绮对楚风不熟悉,只是听说过关于楚风的一些事而已。
“那个男人,是当今陛下的心腹,更是左膀右臂,你斗不过他的。”
面对红颜知己的质疑,南宫离眼神闪过一抹倔强。
“何以见得!”
吴绮摇头苦笑:“楚风的实力,与南境豪族平分秋色,不是吗?”
南宫离从不怀疑楚风的实力,毕竟当初在京都,他也曾被楚风压得抬不起头。
但南宫离绝不相信,他面对楚风毫无机会。
“南境豪族,西北豪族,江北豪族,东海豪族,极北豪族。”
“天底下的豪族多了去了,又有几个豪族,能与我南宫家掰手腕?”
“楚风也不行!”
当局者迷,盘观者清。
吴绮幽幽叹息,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
“楚风是一个人,而你们是家族。”
“一直以来,都是楚风单枪匹马,迎战你们所有人,因此……你们的个人实力,与楚风相比,就犹如繁星与皓月之别。”
这番话,如同狠狠的捅了南宫离一刀。
他身为南宫家,甚至整个南境,最优秀的子弟,在楚风面前,竟如同砂砾?
这种话说出去,只怕是没人会相信,甚至会认为吴绮疯了。
可是…
…
南宫离却无法反驳。
无论他有多排斥这种论调,但在内心深处,还是认同的……
因为这足够解释,为什么当初在京都,他会被楚风单方面碾压,毫无反抗之力。
楚风一人迎战南境,貌似势均力敌。
可是从南境随便摘出来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南宫离,在楚风面前,仍旧是那么的渺小……
“大胆!”
跟随在旁的南宫祺,指着吴绮破口大骂。
“你一个将死之人,竟然敢污蔑我们家主,真是不知死活。”
“楚风算个屁,当初在京都占据上风,还不是仗着主场优势?”
“如今他跑到南境来,轮到我南宫离主教训他了。”
“我把话撂在这,只要楚风敢在南宫家面前露面,就是他的死期。”
面对南宫祺气势十足的呵斥,吴绮却没有多看他一眼。
在吴绮心里,整个南宫家,只有南宫离算得上能够被楚风看在眼里的人,其余的人,甚至连给楚风当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南宫祺,根本就是个居心叵测的跳梁小丑。
南宫祺气急败坏:“你敢无视我?”
“找死!”
“来人呐,对这个贱人施以大刑!”
牢头不敢轻举妄动,赶紧
看向南宫离,等待南宫离发话。
“南宫祺,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
听到南宫离的质问,南宫祺故作谦卑,赶紧低下头。
“当然您是家主。”
“但现在,我军与灵州对峙,南境商界也步履维艰,这个时候,如果人心散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吴绮妖言惑众,动摇家主的威望,岂能坐视不理?”
南宫离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她是我手里的牌。”
南宫祺赶紧解释:“只要她不死,而且保证没人会羞辱她,她的价值就不会打折扣。”
“用刑,只是为了教训她,让她注意言行。”
南宫祺这番话,有理有据,连南宫离都无法反驳。
“还愣着干什么?用刑!”
牢头见南宫离沉默,便不再迟疑,立刻带着狱卒进去,将吴绮给拽了出来。
吴绮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南宫离。
南宫离攥着拳头,不断坐着深呼吸,眼神尽是不舍,但直到吴绮被拖走,他也没有出言制止。
不多时,隔壁刑房里就传出阵阵哀嚎尖叫。
南宫离的拳头越攥越紧,心如刀绞,但是为了家族,他必须舍弃一些东西。
“家主,我知道您和吴绮有交情,但
是为了家族未来,您必须心无旁骛才行。”
“若是您听不下去了,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盯着。”
南宫离盯着南宫祺,一字一顿:“不准羞辱她!”
南宫祺满脸陪笑:“家主不必担心,我岂敢羞辱您的红颜知己?”
送走南宫离,南宫祺转身进了刑房。
看着浑身鞭痕,脸色煞白,满头大汗的吴绮。
南宫祺顿时发出一阵阴笑:“搞错了吧?”
“女人怎能用男人的刑罚?”
南宫祺直接走到吴绮面前,抬手一把抓住了吴绮的胸口:“家主的红颜知己?呵呵呵,还不是成了我手里的玩物?”
牢头吓得不轻,赶紧上前劝阻。
“南宫离主可是下过命令,不准羞辱吴绮,祺少爷您赶紧放手啊……”
不等牢头说完,南宫祺反手一耳光,直接将牢头打翻。
“滚蛋!家主可没在这,谁要是敢把这里发生的事说出去,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南宫祺的淫威,牢头等人敢怒不敢言。
南宫祺再次抬手,抚摸着吴绮的脸颊,兴奋道:“谁说我要羞辱她了?”
“我只不过是在对她用刑而已。”
话音落,南宫祺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无耻至极的
亲在了吴绮的嘴上。
“啊!!”
几乎是双唇刚接触,吴绮便发出一阵惨叫。
他一拳打在吴绮脸上,这才挣脱出来,下嘴唇被咬的青紫一片,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嘴唇非被吴绮直接咬下来不可。
“臭婊X,敢咬我?真是给你脸不要脸!”
“你若是顺从我,我还能让你过的舒服点,现在好了,我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祺直接从牢头手里夺过鞭子,朝着吴绮身上疯狂鞭打。
吴绮终究是个女子,经不住鞭子的抽打,惨叫声不断回荡在牢里。
直到吴绮奄奄一息,南宫祺这才停下,怒气冲冲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顺不顺从我?”
吴绮眼神黯然,整个人都快脱像了,但是面对南宫祺给的机会,她仍旧没有任何犹豫,靠着最后一点力气,朝着南宫祺吐了一口口水。
南宫祺被彻底激怒,再次扬起鞭子。
这回牢里只回荡着抽打声,却没有吴绮的惨叫声了。
“祺少爷,你快住手吧,再打下去,非把她打死不可。”
牢头冒着得罪南宫祺的风险,一把将鞭子夺了下来。
南宫祺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