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做梦!”
陈刀和楚京河,只是开始!
将来若是有一天,楚风回到西北楚地,凡是当年欺负过他的人,必然是一撸到底。
所谓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去特么的,敢惹老子,都得屎!
“这一跪,是你欠我的,退下!”
楚京河的眼神已经怨恨到了极点,他暗暗在心里发誓,今日之羞辱,必定要十倍百倍的偿还。
楚京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几乎是刚走出码头,他便冲着在场的各大掌门,大声宣布:“缉拿大刀帮成员,唯有如此,才能将楚风轰走。”
“诸位放心,我虽然是青云门弟子,但绝不会袒护楚风。”
“楚风是朝廷的人,我是江湖中人,绝非同类!”
这番话,已经表明了楚京河的立场,从现在开始,他便是楚风的敌人。
一众掌门,自然没有二话,立刻开始到处抓捕大刀帮成员。
楚京河攥着拳头,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
“楚风,你永远都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你这个蠢材根本就不知道,掌门殿下早已经允诺我,神火教灭亡之时,就是我继承青云门掌门之日。”
“成为掌门只
是第一步,总有一天,我会以楚家最优秀子弟的身份,继承整个楚家。”
“而你,只不过是我脚边的一条狗!”
没人知道,区区青云门掌门,根本无法满足楚京河的胃口。
他真正的目标,是成为楚王妃唯一的儿子。
江湖终究只是小打小闹,唯有继承楚家,才能真正的傲视天下。
冯超抱着胸,望着楚京河的背影,不由一阵轻哼,转身冲楚风直言不讳道:“世子,如果我是你,会直接杀了他。”
“就算这厮伪装的再好,再正气凌然,也掩盖不了他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狼子野心。”
“楚王妃一手把他养大,想必也已经把他当儿子看待,只怕是母爱遮蔽了眼睛,看不出这厮的真面目。”
楚风直接往铁御上一倒,继续翘着二郎腿,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
“他想取代我,还得先看赵家答不答应。”
赵家……
冯超看向楚风的眼神不由一阵深邃,与其说是赵家,倒不如说是这个国家需要楚风。
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楚风的位置。
确定了这一点,冯超便明白,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至于抓捕大刀帮一事,楚风也毫不在
意。
江湖终究是江湖,朝廷允许它存在,它才能存在。
如今各大门派人手,都被限制在海岸上,绝不能踏入灵州城地界半步,因此想要将大刀帮成员全部抓住,无异于天方夜谭。
楚风就像是一道定海神针,矗立在灵州码头。
浩瀚的大海,挡不住江湖的战火,楚风却可以。
与此同时,灵州驿馆里的赵芷秀,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一来是因为担心楚风,二来则是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样。
“这里是灵州驿馆,层层守卫,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无法靠近半步,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赵芷秀翻了个身,闭着眼睛,等着睡意。
而一墙之隔的玉兰,此时却脸色煞白,眼睛睁得老大,尽是恐惧。
只因一把匕首正架在玉兰的脖子上,只要她敢发出任何声音,转眼就会人头落地。
身穿夜行衣,戴着面罩的男人,用眼神示意玉兰自己把麻布塞进嘴里。
玉兰别无选择,只能照办。
嘴巴堵住的瞬间,黑衣男人便收起匕首,一把掐住玉兰的脖子,从后腰抽出一条绳子,三两下就将惊恐万分的玉兰绑了
个结实。
确定万无一失,男人这才贴到玉兰耳边,压低嗓音,发出阵阵淫笑。
“也不知道你这女人有何价值,能让南境豪族花重金悬赏你,呵呵,现在这笔钱归我了。”
“去南境之前,咱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
说话间,男人竟然伸出舌头,在玉兰脸上舔了一下。
玉兰心里既惊惧又厌恶,但更多地却是委屈,用力摆动脑袋,提醒眼前的采花贼抓错人了,南境豪族悬赏的侍女,根本就不是她。
只可惜,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的。
不只是采花贼,现在整个灵州江湖都已经坚信,玉兰就是悬赏目标。
采花贼将玉兰绑在背上,然后抓紧悬挂在房梁上的绳索,一点点爬了上去。
他脚踩房梁,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确定守卫没有察觉,这才小心翼翼的掀开瓦片钻了出去。
采花贼的轻功极为了得,哪怕是身上驮着一个人,踩在瓦片上仍旧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沿着屋顶,一路离开驿馆范围,躲开守卫和巡查的视线,有惊无险的横穿整个灵州城,最终顺着城墙西北角的狗洞钻了出去。
离开灵州城后,采花贼忍不住发生大笑。
“哈哈哈!”
“什么狗屁天罗地网,层层守卫,在本大爷面前,还不是形同虚设?”
“楚风,你的贴身侍女归我了,我定会替你好好疼爱她。”
采花贼背着玉兰钻进灵州城外的一片小树林,便急不可耐的将玉兰扔到地上,先是把玉兰左脚的鞋子脱下,放在鼻子前用力闻了一下,瞬间兴奋无比。
“不……不愧是侍女,连鞋子都如此芳香,想不到本大爷这辈子还有幸,能够一亲侍女芳泽。”
玉兰眼眶含泪,看着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淫虫,心里绝望哀嚎。
“楚风,快来救我,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随着嘴里的麻布被拽开,玉兰当即大喊起来:“救命啊!”
采花贼却毫不在意玉兰的呼喊,一边抚摸着玉兰的大腿,一边阴笑不止。
“叫吧,即便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本大爷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啧哈哈!”
玉兰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抗拒,却反倒令采花贼更加兴奋。
就在玉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阵冷笑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
别说玉兰,就连采花贼都被吓了一跳。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