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四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可以说他是个将才,只可惜却依旧是个被保护的太好了的皇子,虽然心中有文才武略却摆脱不了那种身份上的优越感,只是派皇子亲征本就不打算能为这场战争出多少力,不过是为了鼓舞士气,安抚人心,但是从别有用心的人角度来看,派谁亲征这无疑是一个风向标,一旦和军权挂钩就绝对是一块人人希望抢夺的肥肉,不论这块肉上是不是涂上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皇子永远都是民众心目中的大众偶像,尤其是当四皇子云晔被泰王亲赐金丝软甲意属兵权的时候,这个貌似比较受宠的皇子顿时成为了京城八卦榜之首,在人气上少有的胜过了青竹公子,所以我决定潜伏在他身边,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等不及要去战场。
所以当我从房梁上掉了下来直接压塌了四皇子的床,与他大眼对小眼的茫然了一阵之后,不禁在心里感叹,晕,这种相遇的场面果然是具有戏剧化的,又有哪个人会知道堂堂四皇子寝室的房梁居然这么不结实,原本设计好了的偶遇方式居然不管用,直接就这么上了……
“呵呵……。”
我有些讪讪的,不过我估计四皇子云晔不是被吓傻了就是还没有勇气承认他府里的保全系统居然几经松懈到这个程度,居然一直就这么盯着我看,没任何表示,通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大喊一声“有刺客”的吗?
“呵呵,那个……,我没压坏你吧,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趁着没人赶来,我还是先溜吧,要是墨玉知道我居然就这么在半夜直接空降到了四皇子的寝室,呃……的床上,不知道又会被他冷冻多久,更重要的是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这么暧昧的地方,要是鹿鸣知道了估计就不会是每天四封加急了。
不过,他好像没有要放我走的打算,扣在我手腕上的力量真是大,让我都觉得有些发麻,赶紧收敛气息,不能让他觉察出我的内力。
“你是什么人?邝鸿意派来的?”
终于恢复正常了,声音有点冷……
“不是不是!我就是观光的时候路过,呵,路过……。”
“哼,我想也不会是。”
他有些傲慢的冷哼一声,眼里满是戏谑。
“不会是什么?”
“就算派人来暗算我,也不会派一个这么苯的。”
说话间还特意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大窟窿。
“……。”
好吧,我承认这是我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污点,在踩点的过程中有那么一点疏忽,但是这绝对是意外,意外的发生是不可抗力的啊,还好现在是易了容的,我人生的一大污点不会被安在洛翘楚这个名字上……
“我就是挺好奇的,就是看看,没想到会打扰四殿下的休息,那个……,能不能开恩放了小的?”
“放了你?”
我忙点头。
“不可能。”
“那殿下想要怎么处置我?”
“本皇子出征在即,你居然胆敢潜进我的府中,或许是熹国的奸细,这里你进来容易想出去可没有这么难,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就是来看看……。”
他横了我一眼。
“听说金丝软甲是个宝贝,我就是好奇想看看,我绝对不是什么奸细……。”
“还不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啊,当然了还是想见识见识四皇子殿下的风采,传说四皇子殿下英明神武,英俊非凡,大街上的大婶大娘都把你列为偶像!”
他又瞪我一眼,嘴角上勾起略带玩味的笑,我的确是打过金丝软甲的主意,听闻这个宝贝做工精巧,轻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初闻有这样一个东西我便想到了这个樊祭应该用的上。
“呃……,不止大婶大娘,还有漂亮小姑娘……。”
终于有人来了,脚步声在门外汇集。
“殿下,您没事吧?”
有人在外面询问。
“没事,进来吧。”
一进门,看样子是个管家身后还跟着个侍卫模样的人,都对里面的景象有些愣神,他们的殿下衣冠不整,而我被他扣住了手腕拉扯住整个人向前倾,看样子就像我要压在他身上一样,侍卫有些脸红的轻咳一声。
“殿下……。”
“这个小贼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你们是怎么巡的夜?”
侍卫和管家连忙跪了下去,那侍卫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是属下失职。”
我在一边弱弱的分辩。
“不是偷,就是看看,看看……。”
他继续瞪我一眼。
“先把他关进柴房,明日再仔细审问!”
临走时,我瞟间他若有深意的笑容。没想到这样他也能对我产生兴趣,看样子今天是走不掉了,索性就这样了,重要的是要通知墨玉不能太冲动,如果我能更加的让他对我感兴趣,原来的计划就不用再大费周章的进行了。
想我重生以来,什么地方都呆过,什么事情都基本常识过就是没在柴房过过夜,如果我没有回去,墨玉他肯定能够找到我,但是我不想让他担心,在柴房里呆了一晚,云晔貌似已经把我遗忘一般居然没有提审我,而墨玉也没有出现,我不禁长舒一口气,慢慢的天亮了皇子府开始热闹起来,下人们开始活动了,只是我依旧被一把锁锁在里面,没有派人看守我,但是暗地里有多少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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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窗户上,两只手抓住窗户的粗木栏杆,上演一出铁窗泪……,只见一群小屁孩对于我这个陌生人很是好奇的,咬着手指头看我,估计是厨房下人们的孩子,于是我开始在窗内比比划划的交他们游戏以打发时间,先是玩木头人……,再打沙包……,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瞬间我便积攒了众多人气,自己也忙的不亦乐乎,看着天又渐渐黑起来,昨晚墨玉没有找我还算沉的住气,但是隔了一天就不一定了,我朝外面招了招手。
“小胖,过来!”
孩子头连忙很狗腿的奔过来,我递出去一根爆竹一样的东西,小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
“等天黑一点再放,那时候才好看呢!”
火焰冲天而上,在天上炸开了好看的银色花朵,伴随着小孩子们的欢呼声,我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在我睡眼朦胧的时候,云晔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来人,依旧的大眼对小眼,随后我茫然的问。
“开饭了吗?”
“……。”
“你究竟想要装到什么时候?”
“装?装什么?”
“刚才给你的同伴报过信了?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小贼,昨晚被抓却这么镇定,你的脉搏跳动可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半夜潜进我的府邸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如果你想引起我的注意,那么你成功了,你的方式的确够特别,但是这个结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有没有仔细考虑清楚?”
我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睛。
“我叫楚隐。”
“你是……卖粮给我国的那个商人?”
“是。”
“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爱信不信,我的粮队在你们泰国频频出事,我正是为这件事而来,顺便考虑考虑如果泰国还这么不安定的话,我是否应该结束我们之间的生意。”
“都说楚老板富可敌国,但是基本上不见真人,你说你是我又如何能相信?”
“好吧,从除夕以前开始到现在,泰国总共从我的粮埠购粮食八次,分别是三万石,五万石,四万石,六万石,最后一次八万石,分别走辽北,清江,和嘉琳官道,其中在辽北和嘉琳官道被劫了四次,虽然并没有被全部劫走却也损失较大,这里每一笔生意都是我亲自过目的,如果殿下不相信我还可以将每一笔的价钱都报出来,怎么样?现在确定了吗?”
“不管你是不是楚隐,就算是查劫粮的事情也不用鬼鬼祟祟的进我的府。”
“我只是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顺便来看看你能否成为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
收起戏谑的表情,要让他信任我,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什么事?”
“我知道,邝鸿意一直都是你的政敌,你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官话来推委,我不爱听。”
他扯了扯嘴角。
“劫粮的事情和他有很大的关系,我的手下也有很多人受伤甚至死亡,我同你们泰国做生意为的是和气生财,但是泰国似乎并不能保障我的利益。”
他明显的不相信。
“能够从楚老板手上拿到粮食,首辅大人功不可没,听闻当初熹国也想从楚老板手上买到粮食,但是楚老板似乎和邝大人有些私交,如今楚老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商人重利,如果邝大人不能保证我的利益,我不介意换一个合作人,如果泰国保证不了,我更加不介意同熹国重新合作,毕竟我手上的东西不愁没有买家。”
“那么当初为什么不选熹国?”
“我是庆国人,几年前庆国同熹国势同水火,很不巧熹国在某些方面严重损害了我的利益,更何况我是一个相当记仇的人,况且我的确是同邝鸿意有些私交,同样能满足我的利益殿下以为我会怎么选择?”
“记仇吗?那么我岂不是得罪你更深?”
我不再意的往身后的干草堆一靠。
“这点委屈我还是受的了得,只是莫要触了我的逆鳞便好。”
出乎意料的见面方式,暗地里的监视和试探,云晔依旧不怎么相信我,可能是为了更深一步的试探或者是他的恶劣因子作祟,他居然把我留了下来,当他的小厮,我确信他绝对是整个大陆最大牌的皇子了,居然要我堂堂摄政王给他打杂。墨玉终究是放心不下寻了来,又怕自己现身给我带来麻烦,所以便在角落里留下了我们密定的记号告诉我他来过,而我也能察觉到他的存在,一直都在我身边不远处。
云晔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考验我,不是突然说有什么东西落在书房书案上,就是故意在我面前交待他的手下什么事情,而我总是很自觉的避开,有时候他会同我探讨一些问题,诸如粮食多少天能够运送到某地,用什么途径比较好,可是既然他如此试探我,我又为什么要让他得到答案,以我还在对我的生意伙伴进行考察的阶段,涉及我生意内部的事情一概不予透露为理由拒不回答,他也不恼,饶有趣味的看我一眼,我懒的搭理他,他便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但是诸如此类的事情又会继续发生。
在我们每天不停的推太极之中,他似乎想到了别的折磨我的方法,比如别的下人在伺候的时候我也在伺候,到了吃饭的时间我还是在伺候,并且我还要站在一边看着他吃,直到午饭过后还是我在,如此一直到宵夜他才做恍然大悟状察觉我的存在,再假惺惺的故作关怀状说抱歉他忘了时间让我赶紧回房睡觉,这一点他对我还是不错给了我独立的一个房间,每晚我饥肠辘辘的回房总是能在枕头边发现用油纸包的好好的点心鸡腿,每到这个时候心里的怨念便会一干二净,恨不得马上把墨玉叫出来狠狠的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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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现我每日依旧神采奕奕,云晔似乎又觉得无趣了,好在出征的日子到了,他也没什么时间想新方法来整我了。
马车遥遥晃晃的,某人专心致志的拿着本书靠着软枕,而我则缩在角落里,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有一辆宽敞舒适的大马车他偏偏不上,硬是选了这个又破又窄的,还把我也一同拽了上来,据他说以他的身份暗算他的人不少,自己坐那么显眼的马车不就是自己自觉的给别人树了个靶子?而我作为他的御用小厮,又怎么能离了他的左右呢?便说还边朝我身边的冷面侍卫使眼色,那腰间的剑亮噌噌闪的光真是恍人眼的不行啊,于是我就在这里了。
揉了揉我已经酸到不行了的脖子,再稍微移动了一下我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的腿。
“那个……。”
他抬头扫了我一眼,又低头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上的书上,我在心里鄙视他,装什么文学小青年,这本书都看了一天了就没见你翻过一页。
“还要走多久才能到?”
“四五天吧。”
为什么我听他的语气里有一种止不住地得意?
“能不能换辆马车?要不我出去骑马?”
“不行。”
“为什么!”
“楚老板这么重要的人,要是有什么闪失可不太好,这里就我周围戒备最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马车里。”
“有那么多宽敞的不显眼的马车,你怎么一定要选这最破最小的一辆?”
他嘴角沟了起来,上下打量我,突出三个几乎让我喷血的字。
“我愿意。”
我深吸一口气,望着马车顶,此刻我强烈的思念鹿鸣,我想知道鹿鸣是否曾经拜他为师……
终于熬到了可以扎营休息的时候了,我颤抖着麻木的腿挪到了角落里坐下,某人十分精神的走在我前面,还时不时回头幸灾乐祸的瞄我一眼,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接近了我身边,我警觉地睁开眼,顿时开心的笑了,墨玉猫着腰打手势示意我跟着他,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睡觉,守夜的人在远处从那边的视角应该看不到这边,便放轻脚步跟着墨玉离开,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走了多久,反正只要跟着他就好,终于墨玉停了下来,将前面约一人高的蒿草扫开,只见那里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池子,里面还在冒热气,我顿时激动了,是温泉啊。
墨玉宠溺的看着我一脸欣喜,一副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样子,一双足泡在温度合适的水里,真是很久都没有这么爽过了,墨玉在我身边蹲下,一双手敷上我的膝盖力度适中的揉着。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温泉的?”
墨玉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给我揉着腿上各个穴位,让我不舒服的呻吟出声,墨玉动作一顿,脸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不是温泉的热气蒸的。
“以前来过这里,无意中发现的,我今天看你下马车的时候走路不对。”
还是专注于手中的活,专心而温柔的男人总是很有魅力,唇不由自主的贴上他的眼角轻轻的啄了一下,墨玉的瞳孔一缩,嗯,气氛不错,再来一个鸳鸯浴就更好了,但是美好的气氛似乎总是用来破坏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糟糕,莫不是邝鸿意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对云晔下手了?慌忙穿好鞋,临走时还不忘亲墨玉一口。
“你先不要露面。”
墨玉握着我的手一紧,我赶紧加一句。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越是接近宿营地,血腥的味道便越浓,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因为云晔执意要早一步赶去前线,而大部队的移动肯定整体会比他慢,他身边的人不算多,而且又是夜袭,连我也没想到邝鸿意他们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动手了,今晚可真是措手不及。等我到的时候,果真见到一群死士在围攻他们,这一次邝鸿意是真的要拿他的姓名了,死士的培养不比杀手,死士都是从小培养,从小就对他们进行洗脑,万事意主人的任务为先,意识中完全没有自我,培养一个死士可是成本相当高的,此刻他们就像被催了眠一般对献血无比的饥渴,一批一批的往上冲,下了血本要拿云晔的命。云晔现在还算安全,他身边的人十分中心,将他围在中间,而他似乎在找寻什么,视线一直在混乱中搜索。
我拔出剑从外面杀进去,搞定几个没有防备的人,单打独斗的我顿时成了众矢之的,纷纷将我围了起来,既然是死士那么就由我来帮助他们完成自己的使命吧,因为如果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到战死他们是不会停手的,而此刻敌方显然没有一点要停手的意思,上一次如此血腥的场面是什么时候呢?还是汴州和樊祭对峙的那一场战争,往往只有在人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心中唯一的信念才是最正确的,此刻我最想的就是平平安安的,即使杀光面前所有的人,隐约见听见云晔大喊。
“杀出去!去帮他!”
似乎他也跳了出来,威胁我上马车的侍卫显然十分担心他的主子,紧随其后,被保护的太好的皇子,就算他武艺很高强又怎么样,没有过这样的实战经验,面对死士们不要命的打法,时间久了显然是吃力了,眼看他要被砍中,我冲过去替他架住了冲向他的剑却不慎被另外冒出来的人砍中了手臂,可能还有些深,血哗啦啦的就湿透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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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可是求也求不到的密药啊,不行,等这事一过我一定要找云晔收银子,千金难求的东西一下子损失这么多,一定让他赔的倾家荡产。
似乎没想到我会帮他,还受了伤,他居然在这个时候看着我分神,果然是没上过战场没经验的优越皇子,再次架开一剑剑锋一扫解决掉一个,我抽空一掌拍在他脑门上。
“你他妈的愣什么?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别拖累我!”
估计是被我骂情形了,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应战,我也懒得再顾他,只盼着援兵快点到,再不到我流血就流死了,这流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援兵总是在收尾的时候才出现,关键时刻总是不见人影,这是我总结的经验,战场终于安静下来了,收拾尸体打扫的任务就交给后来者了。随军医师撕开我的袖子,那一刀砍的够狠,都能看见骨头了,我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墨玉会不会拔了我的皮……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但是以我估计这伤口需要缝合……
“有针吗?”
我看着医师在我面前团团转,只好问云晔。
“就绣花针也行,给我找找针线,放在开水里煮沸了给我。”
拿了军中的高度烈性酒往伤口上一淋,那灼热的痛差点没让我晕过去,我估计现在我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只要不被墨玉看到便好,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他会不会直接进来把云晔给杀了……
“你会针线活吧,就缝衣服的那种,把手用酒洗干净帮我把伤口缝上。”
这医师估计从没听说过这么处理伤口的方法,当初我跟白清说这个方法的时候他也同样瞪大眼睛惊奇了很久,事实证明这个方法比单纯的用草药敷要更加有效。没有麻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金属在皮肉的穿梭以及医师手的颤抖,我惨白着脸阴森森得朝云晔伸出一只哆哆嗦嗦的手,我估计我现在的形象堪比讨债的鬼魂,贞子现世。
“干……干什么?”
第一次见到他除了戏弄我意外的表情。
“银子!”
“什么银子……。”
“还用问?我救了你,替你挨了一刀,流了这么多血,你难道不知道天下第一富的楚隐公子值多少钱?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血是多么的珍贵?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用了多少人参鹿茸极地雪莲养出来的?难道不该给我钱吗?”
云晔顿时无语。
“果然是奸商……!”
“承蒙夸奖,无商不奸,只有大奸才能赚大钱,三千万两白银,折后价,不打商量,如果你现在付不出,我不介意你打借条,要是你倾家荡产也付不出来我也不嫌弃你资质太差,勉强收你当个贴身小厮,当债主逼债的感觉我最喜欢了,还有我是放高利贷起家的,利息我可以给我的老主顾的优惠价格上再给你个折上折,这已经是底线了,还没算上精神损失费呢!”
“精神损失费?”
我继续白着脸跟他啰嗦,可是实在是好疼啊,下次一定要让白清研究出麻药来……
“当然,我受伤的我的亲亲爱人们不知道会多伤心,多心疼,他们可是我的宝贝,惹我的宝贝伤心难道不应该赔偿吗?利滚利,赶快打借条,要不然我就向你所有的士兵宣传他们的将领是个不知恩不图报的无耻小人……。”
此时只剩下云晔继续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以及军医更加哆哆嗦嗦的做着针线活。
谁让你整我的,不报复回来我还是洛翘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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