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又好笑又感动,轻轻的拍了拍知梅的脑袋,嗔怪道:“说什么傻话呢,你家夫人怎么会出事?”
“嗯,嗯!”知梅连连点头,十分赞同宋绵绵的话,“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夫人才不会出事,夫人长命百岁。”
情急之下,知梅说话都说的乱七八糟。
但宋绵绵和小鹿都没笑话她,小鹿甚至还煞有其事的点头附和,“知梅说的对,夫人长命百岁。”
宋绵绵愈发觉得好笑,看来这次的事不仅吓到了知梅,连小鹿都吓坏了。
小鹿再次说:“夫人,幸好大人来的及时,否则……”
要是再过一段时间,就算找到了夫人怕是也回天乏力。
提到谢渊,宋绵绵的眼里闪过一抹温柔,她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她知道,知道谢渊的担心和付出,知道她在谢渊的心里有多重要。
她全都知道。
回去的这一路上没再出问题,但因为今天出了事又耽误这一圈,宋绵绵回到谢家时天已擦黑。
祝玉枝等人正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就得知宋绵绵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宋绵绵一下车,他们就看出不对劲。
宋绵绵很虚弱,就连下车都需要小鹿和知梅扶着。
不过一会儿,祝玉枝和杨立夏就到了宋绵绵的屋里,两人同样关切,“绵绵,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宋绵绵的样子看起来很令人担心。
宋绵绵心里一暖,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娘,嫂子,不用担心我。”
不是什么大事?
那就还是有事。
祝玉枝再看这个时候谢渊还没回来,心里便有了一定的猜测,点了点头说:“行,那你好好休息。”
既然宋绵绵不说,那她也就不追问,问的太多又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让绵绵烦恼。
祝玉枝说完很快就拉着杨立夏离开。
这让宋绵绵长出一口气。
她自然不会以为这是祝玉枝不关心她,反而这样的边界感让她更自在放松。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没多久,厨房送来了安神汤。
是祝玉枝交代厨房准备的。
小鹿一边端安神汤进门,一边道:“老夫人真是心细如发。”毕竟连她和知梅都没想到这一点,老夫人却安排的妥帖,且临走之前没专程说出来。
这种不炫耀表功的默默关心,实在叫人心里温暖。
宋绵绵嗯了一声,乖乖喝着碗里的安神汤,心里同样为祝玉枝无微不至的关心而感动。
喝下安神汤,宋绵绵很快就有了困意,尽管谢渊没回来,可她还是打着哈欠选择了先睡觉。
出事的是宋绵绵,但这件事还是引起了极大的震动,毕竟皇后当时也在白马寺。
谢渊更是全身心的调查这件事,像是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而这一点在满朝文武乃至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可以接受的,所有人都知道。
可以得罪谢大人,但绝对不能得罪谢夫人!!!
在谢大人眼里,谢夫人可比他自己重要得多,所有人一时间只觉得无力吐槽。不过就算有的吐槽也不敢吐槽那位。
谢渊将白马寺翻了个底朝天,在第二天回了京。
回京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谢家。
宋绵绵经过一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正常,没再觉得身体疲乏,看到谢渊风尘仆仆没休息好的样子难免心疼。
但谢渊却是松了一口气。
绵绵没事就好。
“阿渊。”
宋绵绵拉着谢渊坐下,满目的关切,“你别太辛苦了,背后的人既然做了就肯定会留下痕迹。倒是你要保重身体。”
谢渊顺从的坐下,伸手捏了捏宋绵绵的鼻子,软声道:“绵绵放心,我肯定会保重身体。”
他还要陪着绵绵,一直到两人都白发苍苍。
宋绵绵莞尔,这才问:“有进展吗?”
谢渊沉吟了下,说:“戒嗔比我想象中更干净,他这些年在寺内几乎没做任何出格的事,人品贵重,信守承诺,是跟著名的高僧。”
不管寺内的僧人沙弥还是来往的香客附近的百姓,对他的评价都很高,对于他的自尽更多的是惋惜,为此请求他查出真相的人不在少数。
这让谢渊愈发不解。
一个如此清白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自尽,还留下了认罪书。
简直疑点重重,处处都写着不对劲。
宋绵绵也想到了这些,同样拧紧了眉,“那他被害的?除了这点之外还有什么可疑人员吗?”
谢渊摇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分明戒嗔这件事疑点重重,但他却没发现白马寺还有任何可疑的人,就好像这一切真的都是戒嗔凭一己之力所为。
这件事迷雾重重。
“密道呢?”宋绵绵又问:“戒嗔的遗书里可没有提到密道,这一点寺内就没一个人知道吗?”
谢渊再次摇头,寺内之人就连住持对此事都不知情。
暂且不论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但现在众人的口径倒是一致。
宋绵绵冷笑一声,“我不信。”
“既然我出事的院子里有密道,那其他的院子呢?那么大的白马寺,还不知有多少密道。”
这不仅仅是宋绵绵的猜测,也是所有人的猜测,但如今还没有具体的证据。
宋绵绵已经没事,将白马寺掘地三尺肯定是不行,白马寺信众众多,他真要这么做,白马寺还没翻呢,怕是京城就要闹翻天。
谢渊收回思绪,“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让人仔细搜查白马寺,只要发现端倪,就可以小范围的撬开看看。”
宋绵绵所在院子的密道他仔细勘察过,并不通向别的地方,所以当时戒嗔是怎么动手的现在也还是一个迷。
宋绵绵点了点头,又提出建议道:“如果这件事真是戒嗔做的,而他又真是那样一个品行高洁的人……有没有可能是被威胁?”
“幕后之人抓住了他的弱点?”宋绵绵说着又觉得不太可能,戒嗔大师没有任何俗世的牵绊,亲近的人都在白马寺,又美名在外,有什么能被威胁的?
谢渊却没一口否认,而是道:“这也是一个方向,我让人查一查。”
“好。”宋绵绵点头,现在这个时候有方向可比没方向好。
她想了想,又说:“阿渊,宋家人那边让大夫去了吗?情况如何?”
说起这个,谢渊眸里划过一抹嘲讽之意,道:“他们在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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