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今天挺开心的,所以答应的也很爽快。
晚饭后,两人回到屋里,宋绵绵才想起另一件事,她看向谢渊问:“那瑶瑶知道齐大人要回来的事了吗?”
“应当还没,陛下的旨意刚送出去,等承业回京也得一个月之后。承业都还没收到旨意呢,肯定不能告知她。”
宋绵绵立刻喜滋滋的说:“那我明天去说,也要瑶瑶开心一会儿。”
按照齐玉瑶怀孕的时间,说不定齐承业还能赶上小外甥出生呢。
谢渊看到宋绵绵美滋滋的小表情,无奈失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好。”
眼看宋绵绵还要说话,谢渊的表情无奈里还带着几分委屈,“绵绵,良辰美景,你却在我面前一直提别人……”
宋绵绵:“……”
鬼个良辰美景。
她有些无语,可下一秒,谢渊便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已经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宋绵绵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吻。
-
翌日。
谢渊一早便离开了谢家,他是真的很忙。
谢鹏鹏也被他拎着一起出门了,谢家如今不只谢渊一个人在朝堂上,谢鹏鹏在筑北关这一年立下了大大小小的功劳,如今已经是五品将军。
正是参与早朝的品级。
谢鹏鹏还在发育,却已经和谢渊一样高,他更壮实些,倒显得一身官袍的谢渊愈发清瘦。
谢鹏鹏当初在青山村的时候还是一个起床困难户少年,可在筑北关一年之后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这会儿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微微落后谢渊半步。
在宫门口时,谢渊等人遇见了同样来上早朝的沈侯爷和沈将军。
沈辞倒是不必来。
他将一些他的功绩都安在了谢鹏鹏头上。
此刻谢鹏鹏忍不住低声道:“好小子,早有预谋啊,他在家休息,把我弄来这!”
他声音虽低,可几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
都知道谢鹏鹏是开玩笑,沈家父子便善意的笑了起来,沈将军更是撺掇道:“是啊是啊,那小子不安好心,回头你收拾他。”
正说着,一道身影从旁边走过。
他带起早春的晨风,带着丝丝凉意,几人的眼神都忍不住看过去,而后又落在谢渊身上。
那是林清!
沈家人早知谢渊早就暗中支持辰王,更知林清也是新帝拥趸,此刻的眼神显然是在问:这什么情况?
两人就算不是关系很好,也不至于这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吧?
谢渊自知道原因,他并未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走吧。”
今天恐有大事发生。
-
谢家。
宋绵绵并不知道金銮殿的情况,她吃过早饭之后便拎着一点小礼物兴冲冲的往程家去了。
宋绵绵去的早。
所以她去见齐玉瑶的时候,还见到正陪着齐玉瑶的秦意。
那个柔柔弱弱的可怜表小姐。
但这次和上次有了很大区别,秦意的眉间不再全是哀怨愁苦,因着还在孝期内所以穿着一身素白,但整个人已经焕发了生机与活力。
几人互相打了招呼,秦意方才站在起来,“表嫂,阿意就不打扰你和沈姐姐了。”
她声音依旧柔柔的,带着吴侬软语独有的软糯语调。
听着就舒心。
齐玉瑶孕相已显,本就有些圆的小脸此刻更多了点肉,倒是显得愈发可爱。
看着宋绵绵她笑着说:“听闻谢大人回京,绵绵姐姐怎么有空来看我?”
听那声音,似还带着几分哀怨。
宋绵绵单手托腮,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齐玉瑶,“我可是带来了好消息的,既然瑶瑶你不想知道,那便罢了。”
好消息?
齐玉瑶并不笨。
既然绵绵姐特来她面前说这件事,那就说明这个好消息与她有关。
齐玉瑶立刻就软了身段,“绵绵姐,你就别卖关子了。”
宋绵绵也不让她着急,毕竟怀着孩子,情绪激动对她不好。因此便很爽快的将齐承业将要回京的消息说了。
齐玉瑶果真开心的不行。
本是坐着的她一下就站了起来,看那样子还想蹦一蹦。
宋绵绵眼皮一跳,急忙起身按住齐玉瑶,让她坐在椅子上,“镇定镇定,别这么激动嘛。”
齐玉瑶开心的都快上天了,“绵绵姐,我怎么可能不激动?要是爹娘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开心!”
要是哥哥以后能留在京城做官,那他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宋绵绵就知道。
她就知道齐玉瑶会是这样的反应,“行,那你把这件事告诉伯父伯母,让他们也开心开心。”
她嘻嘻一笑,“阿渊说齐大人可能都还没收到京城传过去的旨意呢。”
齐玉瑶更开心了,“绵绵姐,你真好~”
宋绵绵拒绝了齐玉瑶让她吃午饭的邀请,离开程家之后她直奔她开的店。
她跟周毓约好了。
周毓回来好几天了,还只那天在路边见了一面,便约好了今天在店里见。
可宋绵绵到店里之后却不见本该在这的周毓。
掌柜的忙走出来说:“夫人,明月公主本来已经到了,可后面来了个人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便骑马匆匆走了。”
掌柜的伸手指向一个方向,“朝那边,走的很急。”
宋绵绵抬眸看去——
视线越过重重街道,看到了宫城里巍然屹立的摘星楼。
那是先帝前些年命人建造的,足有九层楼之高。
进宫了?还是?
宋绵绵只能确定周毓走的的确很急,毕竟阿毓已经到了却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便走了。
京城出了什么大事吗?
宋绵绵心里有些不安。
她看向小鹿,“小鹿,你去打听一下,京城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至于她,就在店里等。
若是阿毓忙完了,一定会赶过来的。
“是。”
小鹿点头,立刻离开。
此时。
金銮殿中。
林清跪在殿中央,掷地有声的开口,“陛下,臣恳请陛下重查当年镇国侯周家一案!”
话音一落,朝堂之上不少人色变。
还不等新帝开口,便有人反驳道:“当年镇国侯一案先帝已经下了定论,林大人此言极是不妥!”
虽然新帝并非先帝的儿子,但先帝已经驾崩,再查当年之案简直就是在打先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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