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亡命徒?”
“出去瞧瞧!”丁晨听闻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此刻对这事儿便更加的好奇,现在倒是很想看看那些想杀小爷我的人都长什么样子。
当丁晨走到了帐篷之外,看着帐篷外那些陈列整齐的刺客尸首,简直是一眼望不到头,看上去足足有五百余。
“丁贤弟你看,这来的都是南梁和西齐两国的士兵!”
丁晨看着这些人身上穿着的甲胄,不禁一声冷笑:“南梁和西齐的士兵,这来的也够整齐的了!就差北荒的士兵没到了!”
“他们都是南梁和西齐的士兵,他们是怎么进入到咱们的冀国如此远的疆域当中来的?”
韩忠闻得丁晨此言,也对此十分费解的连连摇头道:“这个一时半会儿怕是无法弄秦楚了!”
“或许,他们早就开始隐藏在咱们冀国的疆域内也说不定!就算是突然进入来的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这儿!”
丁晨闻得韩忠此言,此刻对韩忠的猜是完全不敢苟同。
“那在逻辑上也还是说不通啊?就算是他们早就隐藏在咱们冀国境内,他们要刺杀的目标也不可能是我啊!”
“以前他们能知道本厂公是谁啊?杀我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
韩忠闻得丁晨此言一时间也变的无话可说,一时间完全想不清楚这南梁和西齐的士兵怎么会就盯上了丁晨。
“贤弟说的这些也颇有道理,南梁人和西齐人无疑就是惦记上了咱们冀国边疆上的几块土地,他们没有理由对贤弟你动手啊!”
“至于为何,我可就想不到了!”韩忠一时间对此完全想不通,此处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南梁和西齐两国的士兵,是不得不值得怀疑。
丁晨看着地上的那些尸首,一时间开始陷入了沉思的状态中,开始想着这各种的可能性。
“只有两种可能!”
“可能是咱们朝中的哪个人物他想要本厂公的性命,只是他不太方便出手,暗中联合敌国,让南梁和北荒人替他出手!”
“另外一种可能,死在这里的刺客根本就不是南梁和西齐人,而是有人故意穿着那两国士兵的衣服动手!”
“如果本厂公真的死了,这幕后主使也顺理成章的将这种事情家伙给南梁和西齐人的身上了!”
“反正我朝马上就要与南梁和西齐以及北荒的人开战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不管他们刺杀是否能成功,都不会暴露了他们自己的身份,而且咱们也找不到有效的证据!”
韩忠听到了丁晨这样的分析,一时间呆在了原地:“这个,我……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那在这朝中,都有什么人想要贤弟您的性命呢?”
“以前那些想要害贤弟你的人,现如今可都不在了!”韩忠一时间想不通,在这朝堂之中还会有什么人要丁晨的姓名。
对于谁最想要小爷我的性命,就算是不用想这心里也清楚。
“还能有谁啊?无疑就是那些私下暗通定安王的那些同党了!”
“那些暗中为定安王效力的人,他们谁不想拿我丁晨的脑袋去找定安王请赏呢!”
“朝中还是有人希望,这最终能获取胜利的人是定安王!”
韩忠闻得丁晨此言完全认为丁晨说的在理,韩忠的脸上也随之流露出了凶光。
“贤弟说的没错,在这朝中肯定还是有人暗中勾结定安王!”
“等回去之后,我韩忠一定要将那些人一个个的全都给揪出来,把他们全都给砍了!”
丁晨的一双眼睛此时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隙,这种事情就算是不用想也都会知道最大的可能是谁。
与定安王之间关系最大最近的人,无疑就是深居在皇宫当中的太皇太后,以及太皇太后身后的那些苏家势力。
毕竟小爷我手上捏着太皇太后身上如此致命的把柄,当初拿出这样的把柄对太皇太后的家族势力进行要挟,就想过今后可能就会面对着各种的刺杀。
可是目前在韩忠的面前,丁晨还不能马上就泄了太皇太后的底,毕竟没有掌握太皇太后更多的证据,一旦过早的张扬出来,恐怕还要顶上一个挑拨皇室关系不合的罪名,再被太皇太后给反咬上一口。
等先解决掉了定安王,那些暗中相助定安王的暗中势力便会土崩瓦解,回头再一个个的挨个收拾,任何一个人都跑不掉。
“这件事情,咱们就不必研究的那么仔细了!”
“咱们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尽早的到平谷关于邢元帅他们进行会合,尽快的破开绥棱城的城防!”
“只要大军攻进了绥棱城,定安王的好日子就不长了!朝中那些于定安王沆瀣一气的大臣也都是秋蚂蚱瞪大不了多久了!”
“照顾好受伤的将士,明天一早照常启程!”
丁晨最终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那些刺客的尸首,随之转身进入到了军帐之中。
丁晨这一队人马在林子当中度过了一个晚上,次日天亮这一队人马随之再次启程。
在第二天的中午,丁晨等一行人顺利的赶到了平谷关的城外。
此时平谷关的城外只是一些把守着城门的一些将士,见到丁晨等大队人马过来,随之上前将其拦下。
“都是干什么的?”
“请下马回话!”
青洛见到把守在城门外的将士,随之翻身下马对着那拦住车架的将士冷声问道:“干什么的,难道你们自己不会用眼睛看么?”
“这是当今陛下卫军大营的近卫军!车上全都是从京城带来军械!”
“车上坐着的可是当今陛下身边的大红人丁公公,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丁公公要来么?”
那名把守城门的将士,听闻到那车架内坐着的人是丁晨顿时心头一颤,立刻觉得刚才突然拦住了车架实属冒昧。
“是丁公公的车架?”
“方才是末将貌美,实在不知道是丁公公的车架,还请恕罪!”
丁晨听到外面的声音,随之抬手撩开了身前的那道帘子,走出了车厢外。
“看来邢天峰是不知道我们这个时候要来了!”
“你们能有如此的警惕心理甚好,不能怪你们貌美!”
“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吧!”
那名将士闻得丁晨此言,顿时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还好丁晨没有怪罪他貌美,反而还得到了丁晨的赞赏。
“多谢丁公公谅解,这就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