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如此!”
“那就让军械司从即日起多造火枪增强军备,时刻紧盯定安王手下兵马动向!”阮芊当即严声厉色的对丁晨开始进行吩咐道。
当阮芊的话音刚落,此时在殿外突然传来了云逸的声音。
“陛下,厂公,云逸有要事请求觐见!”
丁晨听到外面云逸传来的声音,随之急忙的转过身去,对着大殿门口外的云逸轻轻的一招手给叫到了这大殿当中来。
云逸急匆匆的走到了丁晨的面前来,伏在了丁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丁晨闻得此言眉头紧皱成了一团,随之问道:“云逸,当真有此事?没有看错了人?”
“厂公,此事千真万确!”云逸轻轻的一点头,随后立刻答复道。
“好,那你先在殿外等着我,等我与陛下商量好事情再去!”丁晨轻轻的一抬手立刻让云逸到殿外去等候。
阮芊见到丁晨现在突然变的神神秘秘的样子,便开始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丁晨,这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丁晨见到阮芊突然问起,丁晨现在也只好告知情况:“陛下,之前陛下您让我们南厂的人暗中盯着那些到京城的藩王世子门!”
“刚刚我们南厂那边有人来报,看到定安王世子阮吉在京城街市上闹市,调戏了一街头买菜的民女!最终那民女不甘心受辱一头撞死在街头上了!”
“那民女的父亲已经将定安王世子告上了京城府衙了!”
阮芊闻得此言瞬间就来了精神,这阮芊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那些藩王世子到了这京城当中不犯事。
而那定安王世子到了这京城倒是挺争气,刚到这京城第二天就开始在民间惹上了官司,这可让阮芊现在抓到了这比较合适的机会。
“好,这种事情来的简直是太及时了!”
“朕,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整治一下那定安王世子!”
“那定安王世子犯了这样的案子,我看那府衙的府尹肯定不敢管此事,你现在就去府衙去看看!”
“把定安王世子阮吉给我带回你们南厂进行审理!”
“先让那个阮吉在外面多吃一些苦头,然后再给朕带回来!”
丁晨得到了阮芊的准许随之一脸的坏笑。
小爷我现在早就看那个贼眉鼠眼的定安王世子不顺眼了,现在眼下的这个机会来的正好,也该好好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子一点厉害的看看。
“奴才领命,奴才现在就去!”
丁晨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这奉天殿,对着在外等候的云逸轻轻的一招手便朝着皇宫之外走去,前往那正在开堂审理此案的府衙而去。
丁晨这一行也仅仅只带上了十数人之多,是风尘仆仆的第一时间赶到了那府衙的大门口。
此时京城府衙的大门之外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城民,不断的在外面开始议论纷纷。
“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太狂妄了!”
“难道那些王爷的儿子在这京城当中乱了法度就没人能管了么?”
“这简直就草菅人命啊……”
丁晨听到了这外面老百姓的议论,就知道这眼前的局面是彻底的僵住了。
这犯事的可是那定安王世子,而这审案的确是这府衙内的府尹,碍于那威名在外的定安王,这府衙的府尹老爷也不敢过度审问。
丁晨站在外面还未急着进去,便听到了那定安王世子阮吉狂妄的声音:“郑大人,这案情的经过现在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你现在到底结不结案啊?”
“我看那个小娘子模样长的俊俏,便上去与之聊了几句,想请她到那鼎香楼一起饮上几杯!”
“本世子这也是热情好客,却谁知道那小娘子的性子是如此之烈就直接撞了柱子!”
“这明明是她自己想要寻死,这人命案子何故能扯到本世子的身上?”
“本世子现在还有正事急着要回去,你这里快点把案子给结了,本世子现在还好回去呢!”
那姓郑的府尹碍于那定安王的威名,这始终都不敢给这定安王定下任何的罪名,哪怕是这调戏良家妇女的罪名也不敢定。
这姓郑的府尹额头冒着虚汗,声音是颤巍巍的说道:“好……好!”
“既然是如此,那下官就不耽误世子的时间了!”
“本官现……现在就宣判结案,那民女是自行寻死轻生,与世子并无任何的瓜葛!”
“依本官来看,此事就此到此为止,退堂,退堂吧!”
就在这姓郑的府尹宣告退堂的时候,此时那定安王世子阮吉却又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