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朕来看,先以这件错案为入口开端,这一层层的追究下去必能让那这兵部尚书周晏脱不了关系!”阮芊说到了此处不禁开始有些气氛的冷哼了一声。
倒是不相信他这一国之君主,还定不了周晏一个渎职之罪,就这样的冤假错案都能从他的眼睛蒙混过去,不给周晏一些教训不深究下去,不足以惩戒那些昏官。
丁晨闻得阮芊此言随之轻声一笑一阵连连摇头。
丁晨在她的面前一阵摇头反而又不说话,这却让阮芊变的有些心急,逐渐了恼火了起来。
“你这奴才何故在这里摇头啊?你若是其他的意见你倒是说啊!”
丁晨见到阮芊现在开始变的有些心急了,咧嘴微微一笑道:“陛下,如果陛下您是想借机整治一下吏部尚书周晏这样的权臣,那这事情还不简单么?”
“但是要是从这民间的案子,一层层的追究到吏部上去,也定不了周晏多大的罪名!”
“那周晏为官几十年又攀附与张钧那个老贼的保护伞之下,这为人圆滑狡诈的很!”
“真等陛下一层层的追究到了周晏那个老匹夫的身上,到时候周晏若以一时失察对属下约束不利,并非有心而为!”
“到时候陛下您充其量也只能给他定一个渎职之罪,最多也只是罚他半的俸禄,再加上张钧那个老贼对他的庇护,若想直接将周晏从那吏部尚书的位置给拉下来!这个事情恐怕不简单啊!”
阮芊闻得丁晨此言也瞬间就呆在了原地,仔细的一想却开始变的哑口无言,这倒是被丁晨的一句话给说中了。
如果给周晏定罪的力度不够大,就会彻底的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对付周晏那个家伙恐怕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这倒是被你这奴才给说到了点在上了,这样的办法都不行,那有什么样的办法才行呢?”阮芊略显几分心急的在丁晨的面前继续问道。
类似于周晏这种攀附张钧势力的一些权臣哪个不贪?若想从他们的身上找出一点让他们乌纱帽不保的事情那还不容易。
卢浦和张钧这两个老匹夫那么难办,这最终还不是落了一个应有的下场。
丁晨想了一想随之嘿嘿一笑,在阮芊的面前试探性的问道:“陛下,你当真要对吏部尚书周晏那个老匹夫下手?”
“如果奴才没有记错的话,周晏那个老匹夫也算是陛下您半个老丈人吧?陛下后宫的那位惠妃娘娘不就是周晏那个老匹夫的小女儿么!”
阮芊见到丁晨这样问顿时双木一瞪,看样子丁晨这小子这是在怀疑她的决心。
“朕管周晏那个老匹夫他是谁的爹,要怪就怪周晏那个老匹夫找错了靠山,攀附与张钧那个老贼那就是在与朕存心作对!朕岂能留他?”
丁晨闻得阮芊此言倒是觉得也对,张钧那个老匹夫还是张皇后的令尊呢,这阮芊还不是想尽一切办法的要扳倒张钧那个老贼。
既然阮芊都不碍与这一层关系,那小爷我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呢?
就怕哪一件事情办的没有人情味儿,再得罪了这后宫当中的惠妃娘娘,惹的一身的麻烦在皇帝的面前事情变的不太好看。
如今有了阮芊的这句话小爷我就能够放心大胆的干一场,彻底的没有了任何的顾虑,更不怕得罪皇室当中的那些有些势力的妃子。
“陛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个事情交到奴才的手上那就更好办了!”
“陛下你想啊,在吏部的管辖之下那民间的冤假错案如此之多,甚至是颠倒黑白!”
“那个富家公子明明是动手伤了人命,最终却只被判了个商人之罪,地方官府如此的徇私枉法为的是什么?”
“若是没有任何的好处,那官府的官员他当真有这个胆子敢这么断案?这很明显是被人暗中给使了银子!”
“那些统领吏部管刑法的人,就是靠银子一层层的贿赂,给与这犯人重判或者是轻判!”
“他们这些人只要从咱冀王朝的律法上找一些漏洞钻一些空着,光是处理刑法案件上这一条途径就能让他们贪的盆满钵满!”
“若是有人犯了人命官司,谁不会斥重金破财免灾啊?从而就肥了许多昏官,吏部
“如果周晏不对属下的放纵或者是默许,那他
“陛下你说,奴才分析的是也不是?”丁晨此刻在阮芊的面前分析了半天,至于对付周晏这样的权臣这手段必须要有足够的力度才行。
阮芊闻得丁晨此言也瞬间醒悟,她翻阅了吏部那么多已经被封存的卷宗,无非是对处置周晏这个老匹夫找错了方向。
这渎职之罪最毒是罚半年的俸禄,如果能找出周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