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旗牌官见到邢天峰此刻也突然出现在这里,内心顿时大为意外。
似乎这里的人早就已经在这里等候着他们一般,这心里依旧抱有一丝侥幸。
“邢元帅,你总算是来了邢元帅!”
“误会啊,这绝对是误会啊!丁公公非说我们是藏在军中的奸细,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邢天峰面如一潭死水,丝毫没有任何的动容。
如今这个旗牌官在他邢天峰的面前说什么也都不会相信。
“误会?这能有什么误会?”
“这些兵器你们是准备送往哪里去的?没有本帅的帅令你们就敢擅自出营!”
“这背地里干的都是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邢天峰的这一声冷喝,这旗牌官全身上下都在跟着瑟瑟发抖,浑身上下都在冒着虚汗。
“没有啊邢元帅,这真的没有啊!”
邢天峰闻得此言,如今这人赃并获现在还什么都不承认,此刻也懒得继续在这里与这些奸细纠缠。
如今这被抓到的奸细足足有百人之多,就不信从这一百多人里面还撬不开一张嘴,这个旗牌官不想承认也任何的关系,自会有人受不了折磨会主动的承认。
邢天峰走到了那旗牌官的面前,抬手重重的在那旗牌官的胸膛上种种的一怕,大手立即就伸入了这旗牌官的怀里,立即从这旗牌官的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箭。
“那你告诉我,本帅的这道令箭是怎么跑到你这里的?”
这旗牌官看到从他的怀里翻出来的这道令箭也瞬间当场傻眼,这一次他在邢天的面前再也无法做出解释。
这道令箭是他让人从邢天峰的帅帐当中偷出来的,偷拿兵马大元帅的令箭,这已然是犯了军纪。
“邢元帅,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邢天峰黑着脸突然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一把短刀,直接将刀刃就横在了这旗牌官的肩头上,恨不得现在就结果了他。
丁晨见状立即抓住了邢天峰的手腕,立即阻拦道。
“邢元帅,你何必在这么一个小人的面前动怒呢?”
“咱们可以把这些人去全部带回去慢慢的审,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难不成还撬不开一个?”
邢天峰闻得此言立刻收起了他手中的那把短刀,情绪暂时平静了下来。
“丁公公说的不错,在这里我看是审问不出来什么了!”
“不对他们用大刑,我看他们是张不开这个嘴!”
“把这些奸细全部都给我带回大营去!”
邢天峰抬手一挥立即带着这里的所有人,开始朝着军中大营所在的方向返回。
丁晨紧随着那些奸细的身后,微微侧过头去随之对着身旁的云逸开始吩咐道:“云逸,立即去通知一下韩统领,告诉他军中的奸细已经抓到了让他现在把人都撤回来吧!”
“云逸领命!”云逸双手抱拳,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这夜色当中。
丁晨与青洛等人随之邢天峰一同押解着这军中的奸细回到了大营当中,这一刻仿佛一切都恢复到了平静。
“把这个旗牌官给我送到本帅的营帐里面去,本帅要亲自对他动刑审问!”
旗牌官单独被送到了邢天峰的帅帐当中,而其他被抓的奸细则是被集中关押看管着。
而此时的邢天峰立即找来了一条牌皮鞭,是迫不及待的开始审问着那个旗牌官。
正当邢天峰即将进入了这大帐之前,丁晨一把抓住了邢天峰的手臂,压低了嗓音小声的开始提示道:“邢元帅,你这样进行审问的话,是什么也都审问不出来的!”
“他们现在犯的那些事情的本身就是死罪,只要他们一承认那是必死无疑,就算是你手上的鞭子抽开花了,那个家伙也照样什么话也不会说的!”
邢天峰闻得丁晨此言立即楞在了原地,眉头紧皱则看向了丁晨,比较忧心的问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如果撬不开他们的嘴,就掌握不了魏启身上的罪证!办法这有挨个试过了才能知道是否可行!”
丁晨见状立刻抬手将邢天峰的话打断,依旧淡定自若的说道:“邢元帅,本厂公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
“这光是用邢是不够的,这个必须要是恩威并施!”
“需要咱们联合演上一场戏,这才能让里面的那个家伙全都招了!”
“他们虽然犯的是死罪,但是这人毕竟还是怕死的!”
丁晨此刻近身上前,贴近了邢天峰的耳朵一阵窃窃私语。
邢天峰听到丁晨说的此一番话,随之一阵轻轻的点头,完全记住了丁晨的交代。
“嗯,那就先按照贤弟你的办法试试看!”
“贤弟您先请!”
丁晨抬手撩开了身前的那道帘子,随之进入了大帐之中,与跪在地面上的那个旗牌官擦肩而过,转身坐在了邢天峰主帅的位置上。
而邢天峰则是则是搬来了一把椅子坐立在了丁晨一旁。
丁晨对着青洛轻轻的一招手,立即给交到了自己的身边来。
青洛在丁晨的身边俯下身,听着丁晨在耳边小声的交代着,随之立即大声的回应道:“青洛遵命!”
青洛随之立即转身离去,犀利的目光瞥了一眼跪在地面上的那个旗牌官随之直接走出了这大帐之外。
此时跪在地面上的那名旗牌官,看着刚刚离去的青洛,回头又同时看向了邢天峰和丁晨两个人连连吞咽着口水。
如今他被人赃并获给抓了个正着,现在还不知晓邢天峰和丁晨两个人接下来该怎么去处置他,越是安静越是让他的心底感觉到害怕。
此时丁晨猛的一抬头,犀利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个旗牌官的身上,随之声音异常冰冷的问道:“你这个家伙这一路上想好怎么说了么?”
“是你现在主动交代啊?还是等对你用完了大刑你再交代啊?”
“如果你能坦诚一点,本厂公和邢元帅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如果不坦诚本厂公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正当丁晨的话音刚落,只见在那营帐之外突然传出那皮鞭抽在身上阵阵的脆响声,并且便随着那凄厉的惨叫声。
听着外面传开的凄厉惨叫声顿时让人全身上下都跟着毛骨悚然,更加让那跪在地上的旗牌官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都在跟瑟瑟发抖。
那旗牌官一脸惶恐却又很委屈的同时看向丁晨和邢天峰两人,声音颤抖的说道:“邢元帅,我交代,我跟你们交代还不行么!”
“下属仅仅只是因为一时贪心,想将那些兵器都当成铁器给拿出去卖了换点银两。”
“这事真的不是丁公公他说的那样啊,还请邢元帅你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