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丁晨的这般问话,翠兰这个丁晨新收的婢女,却依旧是一副欲迎还羞的神态。
丁晨端详着她娇羞的模样,现如今都已经被小爷我给推到这床上了也不跑,居然还在这里装矜持。
小爷我能看中你也算是你走运,生养了一副好身材,长着漂亮的小脸蛋,这才免去了那被流放的下场。
与胡修远府上的其他的女眷相比,她也算是小爷我从苦海里面给捞出来的。
面对丁晨的反问,这翠兰怎么可能不识趣。
如果在这个时候若是不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回答,恐怕她要与胡修远其他的那些家眷,直接被带入到那充满潮湿昏暗的大牢之中。
想想那被流放面对生不如死的日子,这心底自然而然的就让她做出了选择。
“御史大人,您帮我脱离了苦海!”
“奴家对御史大人您感恩戴德,奴家愿意一声给您为奴为婢!”
“贴身侍奉御史大人您!”
丁晨闻得她此言,倒是还算满意的轻轻的一点头。
“嗯,这话听着倒是顺耳!”
“你也别叫我御史大人了,等回了京城我的这个监察御史也算是可以卸任了!”
“你还是称呼我为厂公吧!”
“你愿意贴身侍奉本厂公,但是你不贴身,这怎么侍奉啊?”
翠兰闻得丁晨此言,更加娇羞的低下了头颅,一双俏丽的小脸蛋瞬间浮起了一抹红霞。
丁晨现在所给出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奴家听凭厂公处置!”
这翠兰轻声娇羞的说完,那双纤纤玉手开始轻轻的搭放在了丁晨的双肩之上,开始慢慢的褪去丁晨贴身的一件衣衫。
哇咔咔,今日小爷我与此女双修,这简直是让小爷我快活的不要不要的。
这滁州一行,小爷我简直是没有白来啊!
丁晨的身体直接顺势的倒了下去,等着翠兰的近身服侍。
当丁晨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褪去,此女的纤纤玉手在丁晨的身上探索。
忽然,翠兰心头一颤,面色随之一惊。
“厂公,原来您不是……”
这翠兰一直把丁晨当成京城里面来的太监,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丁晨竟然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丁晨沉声道:“本厂公当然不是!”
“既知本厂公不是,你现在是不是很兴奋啊?”
翠兰
在闻得此言后,瞬间变的更加羞涩,这反而让她变的更加期待。
她作为女人图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得到这男人的宠幸。
而且胡修远那个狗官所纳的小妾那么多,怎么可能每一个都能得到满足。
丁晨眼睁睁的看着,翠兰此女慢慢的褪去了她的衣衫,随之整件衣衫从她们的玉肩滑落。
一时间,那如同凝脂白玉的肌肤,那有着傲人曲线的躯体瞬间呈现了丁晨的面前。
当此女都变成如此模样,丁晨此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冲动。
丁晨突然一个翻身,立刻先将翠兰这个勾人的小妖精给粗鲁的压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一双大手,分别开始在此女的身体上胡乱的探索着,感受着那滑腻的柔软。
一时间,丁晨与此女在彼此的胡乱探索中,陷入了迷幻。
随之那放下幕遮的床榻开始吱吱作响,伴随着翠兰那如梦如幻缠绵,室内传出那阵阵仙音。
良久过后,室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有了这翠兰这人间极品滋养的丁晨,仿佛再次过上了那如神仙一般的日子。
丁晨较为满足的躺在了床榻之上,此时全身上下已经是大汗淋漓。
满是两人略显疲惫的喘息声。
得到了丁晨所滋润的翠兰,似乎是第一次让她们感觉什么叫欲仙欲死。
靓女入怀,静静的伏在丁晨的肩头上。
丁晨看着此女,随之笑道。
“怎么样,本厂公是不是要远远的强过你们以前的那位老爷啊?”
“今天你可谓是白白的捡了一个大便宜!”
“可见识到了本厂公的威猛雄风了?”
翠兰闻得此言,是安静的依偎在丁晨的肩头上。
“厂公,自从我嫁入胡府,从未有今天这般疯狂过!”
“翠兰……翠兰觉得自己的这副身躯都快散掉了!”
丁晨在闻得此言后开始不禁放声大笑。
今天不是小爷我太威猛,而是小爷我从京城前来滁州这漫长的路上,已经待在这滁州的这些日子憋的时间太久了。
只不过是小爷我积攒这快半月有余的精华,都便宜了你这个小妖精了。
所以刚才小爷我才说,这是你这小妖精的幸运。
如今小爷我在这开阳县的县衙后院卧房,在美人在卧的情况下是想躺到什么时候就能躺到什么时候。
这甚至在皇后和韩姬两个人的寝宫当中还要快活,虽然曾与皇后多次缠绵。
可是每一次都是被阮芊催促着办完事情就离开,可从未在皇后与韩姬的寝宫度过一个整夜。
而在这胡修远这个狗官入狱的当天,小爷我这次快活了整整一个晚上。
次日的一早,丁晨躺在有美人在卧的床榻上,完全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所吵醒。
“当当当……”这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丁晨朦胧着双眼坐立起身,只见翠兰依旧未着寸屡静静地侧卧在自己身旁两侧。
“来了来了,听见了!谁啊?”
正当丁晨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青洛的催促声:“是我!”
“胡修远那个狗官该要被带出去游街问斩了,你作为陛下亲派的监察御史,你是需要监斩的!”
丁晨闻得此言,这才突然想起来胡修远是要在今天问斩来平息开阳县黎民百姓怒火的。
“哦,我知道了!”
丁晨看着还懒在床榻上尚未起身的翠兰,随之沉声道:“你之前的那位老爷马上就要带出去问斩了!”
“你好歹也是他之前最宠爱的小妾!”
“要不你再送他最后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