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皱眉了下。
好歹,等到他说完是什么,诸葛亮在否认也来得及啊。
“主公可是打算建造水师?”诸葛亮见刘备脸崩溃了一瞬,抬眼问道。
刘备微微点头;“是啊,几次作战,我们都让郭威的水师威胁,这没有水师,我们完全就处于下风,因此……”
“主公打算在哪里建设水师?”
那都是不成的,郭威水师每天都在巡逻,就算是躲过了今日,他日,照样也会让他发现并且摧毁,江东,江东也不可能,江东能有今日,完全就是因为面前的主公对其进行讨伐,让他们不得不一次次的对郭威让步,他们心中的怨恨很大,江东更加不可能会给荆州建造水师。
“我不打算自己建造,我想,益州方向是不是可以考虑?”
益州?
诸葛亮低头陷入沉思,良久,他站起身;“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毕竟益州对于主公,还是有防备之心,但是亮为主公霸业,愿亲自前往成都,劝说刘璋,为我们打造水师。”
“那就辛苦军师了,今日设宴,我为你践行,明日,你就出发,前往成都吧。”
西凉,已经靠近了边界的一处山坳。
马云禄提起水囊和一张饼来到赵云跟前蹲下将手中的食物递给了赵云。
当初,两人从l临湘出发后,一路往西凉走,在进入西凉地界后,马云禄利用自己曾经和自己的关系,开始召集曾经效忠马家的力量。
她原本以为,起码也有五六千人的,可是,她还是嘀咕了韩遂对于马家曾经效忠力量的打压。最终集结起来的,不过也就是一千人不到。
就凭借这几百人,在赵云的统御下,这支兵力给西凉造成了不少损失。粮草被抢夺,钱财被抢夺,官府遭遇打击,西凉军四面八方围剿,但多次,都化险为夷。
“想什么呢?”马云禄双手托腮,她现在看赵云,是越看越顺眼,就算看头发丝那都是好看的。
赵云结果水囊喝了一口看了她一眼,见她的披风箭头沾染一些尘土,也就伸手将其拍打掉。
“我想,我们该撤离了。”
撤离?
主公并没有发公文过来,赵云怎么会撤离呢。
“为什么,难道你发现西凉会对我们进行大规模的围剿嘛。”
“不,跟韩遂没有关系。”赵云摆手指向了远处的山坡,从那里过去,就是匈奴的地界。
一千多人,吃喝是一个大问题,因此赵云不但抢西凉,也会过边界去抢劫匈奴,反正以往他们也没有少干,自己去抢也说的过去。
“你还记得几天前,我们本打算抢劫匈奴的一个小部落的事嘛。”
马云禄嗯了声;“自然是记得的,只是走到了半路,我们就遇到了一辆运输车队,靠那些粮食,咱们这段时间,也算是衣食无忧的。”
“不错,我觉得不对劲,匈奴一向不怎么集结粮草,他们这一次却是在集结粮草,而且我让人问了一下,不但是他们,就算是其他的部落,也在运输。”
“你的意思是,匈奴要围剿我们?”马云禄蹲着有些难受,拍了拍地面坐下问道。
赵云又喝了一口水;“如果是这样,那还好了,可是我想,他们并不是打算围剿我们,而是要对西凉发起进攻,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就不能在这边捣乱了,一旦匈奴过来,韩遂的兵力不能迅速集结,那么遭殃的,也就会是西凉百姓,我想,主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会让我们迅速撤离的。”
马云禄低头想了良久点头;“那我听你的。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去做。“
她扭头看向身后,那些随意倒在地上休息的属下;“他们怎么办?”
“你去问问吧,要一同南下的,统计一下,然后分批进入益州,从益州方向返回南郡,若是不愿意走的,就给予他们一定财物,让他们各自回家。”
马云禄哎了声站起身就去操办这件事,没多久,她又一次来到赵云跟前;“只有少数人不愿意离开,其余人,都愿意,你看我们怎么撤离,你拿出一个章程来吧,到时候他们会根据你的意思进行撤离。”
赵云想了想点头;“那,你去将几个队长都找来吧,我们不便于大部队撤离,因此,只能是分散撤离,至于武器装备,恐怕也不能带走了。”
凉州城。
这段时间,韩遂的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好。
这几日来,更是不好。
自从马家离开西凉后,他接管了西凉军政,虽然自己对曹操进行了臣服,但是曹操给予他的权利很大,就算有夏侯惇在,但他主要还是在长安,而并不进入西凉境地。
马家,这根在他心中的毒刺,让他挥之不去,立即大刀阔斧地对曾经效忠马家的人展开了清洗。
效果,是显著的,至于一些漏网之鱼,他并不在意,他们也不可能掀起其多大波浪,可是他失算了。
三个月前,西凉一些地方开始遭遇抢劫,这些人抢劫的地方,都是当地官府所在地。当时,他并不在意,可是后来,这群人发展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敢明目张胆抢劫西凉运输陈队,他派遣人去围剿了好几次,可是结果并不明显,还让他们发展起来。
无法隐瞒的他立即上报了许都,许都的公文是让自己尽快剿灭。
只是给自己一句话,但却不给自己任何的援助。
他如何不知道,这曹操,是打算利用这一小股土匪,消耗自己的力量,好让自己损失,他今后来正式接管西凉。
用心,不可谓不歹毒。
曹操心狠手辣,这群匪徒,也不差劲在什么地方去,甚至更可恶,自己几次追击到了他们的踪迹,调动了兵力过去,但是他们转身就去了匈奴的地方。
兵力不好越过边界,只能是返回,可是他们,却才能够从其他地方冲了过来,又开始洗劫。
韩遂都不知那段时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而现在,自己手中的一份探马汇报,更是让他嘴皮瞬间就气泡。
“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韩遂敲出了放在桌子上的文书,看向了自己的女婿阎行:“你说,当前,我们应当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