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典当铺便诡异的多出了一个地下室,但由于并没有对典当铺产生太大的影响,因此,白起和江小鱼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了,而这也就导致了,这个地下室平日里也就一直处在闲置的状态中了,直到今天,它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江小鱼拎着昏迷不醒的男人走进了这杂乱不堪的地下室,明明几人都没有下来过,这里却堆满了各种的杂物,江小鱼不得不将男人暂时放到了一边,随后专心操控着枝条,将那些杂乱的物品分类摆放。
而就在江小鱼整理物品的时候,男人似乎醒了,他悄悄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向着楼上走去,然而,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张强却突然拦在了他的身前,黄金打造的手枪被掏出,随后抵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你想去哪啊?”张强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指不断敲打着扳机,清脆的声音令男人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突然,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张强低头看去,这才发现,男人的裤裆竟不知何时已经被打湿了。
“真是恶心啊,你还是赶紧滚回去比较好!”张强厌恶的看着男人说道,随后抬腿就是一脚,将男人从楼梯上给踹了下去,他看着地上残留的液体,胃里不由的一阵翻江倒海,他急忙收起枪,转身去卫生间拿来了拖把。
……
与此同时,回到总部的李夔与张有为在第一时间便找上了王小明,要说到总部内有人能够分析出那个紫色小人的成分,估计也就只有他了。
走进那个专门为王小明建造的实验室,李夔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被自己砍断的手臂,随后递给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
王小明拿出一个特制的容器,借助了这半截手臂,随后冲着二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了实验室内,丝毫没有与两人过多交谈的打算。
而在王小明进去后,李夔也带着张有为离开了实验室,他们终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就算再怎么着急,也只能耐心等待,但既然反正都是要等,那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站在这里傻乎乎的等呢?为什么不能回到李夔的办公室,一边喝茶一边等着结果出来呢?
“所以说啊,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去做,你说要是咱哥俩去研究的话,恐怕半年的时间都研究不出什么东西吧”李夔勾着张有为的肩膀,大笑着说道。
“确实,就算是以前跟着老师的时候,也完全不擅长搞这些,但就算如此,用半年的也只会是你,我只需要两三个月就足够了”张有为先是点了点头,对李夔的话表示了赞同,但紧接着便是话锋一转,张有为满脸嫌弃的看着李夔说道。
“嗯?你这家伙,是在说我没有脑子吗?难不成你是想要和我再打一架吗?”看着张有为那嫌弃的表情,李夔顿时不满的咆哮道,他那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臂猛地收缩,用力的勒住了张有为的脖子。
“你这个莽夫,你看看你现在哪里像是有脑子的样子吗?”张有为不断的拍打着地方的手臂,试图让对方松开自己,同时语速极快的说道。
“就和当年一样,我确实不擅长这方面,但力气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长处啊”就如同当年的他们一样,李夔丝毫没有要松开手臂的意图,反而是伸出另外的一只手,牢牢地箍住了张有为的腰,随后猛地发力,将张有为举过了头顶。
不过,就如同同样的招式无法对圣斗士起作用一样,两人好歹也是多年的老友了,因此,李夔只有做出起手式,张有为就已然知晓他接下来会如何去做了。
虽然被李夔举过了头顶,但张有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慌张,反而脸上挂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艰难的将双腿蜷缩起来,随后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着反击时刻的到来。
果不其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李夔的招式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在举起张有为后,便准备将他狠狠的砸在地上,但,就在这时,张有为突然发力,一脚踹在了李夔的脑袋上,随后高高跃起落到了旁边。
“你这招式就不能变变吗?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平稳落地后,张有为还不忘记回头嘲讽李夔两句,随后才转身向着远处奔去。
而看着张有为奔跑的身影,李夔并没有立马追上去,反而是站在原地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才迈开双脚,朝着张有为追了过去。
……
与此同时,典当铺的阁楼内,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起,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紫色的光芒自他的眼中一闪而过,无数的婴儿手掌再度出现,用力的拍打着那个由雾气所形成的的虫茧,渐渐的,原本已经变得有些虚幻的虫茧再度凝实,而白起也重新闭上了双眼。
……
而在典当铺的地下室内,那个尿湿了裤子的男人被江小鱼吊在了墙上,江小鱼握着从杂物堆里找出来的剪刀,一步步向着男人走去。
“嘴还真是有够硬的啊,难道你真的要我送你去见你的同伴才愿意开口吗?”江小鱼拿着剪刀在男人的脸上不断游走着,时不时便会在男人的眼睛上停顿一下“活着难道不好吗?”
“唔唔唔唔唔”被抹布堵住了嘴的男人疯狂嘶吼着,他什么都愿意说,只要江小鱼能够把他嘴巴里的抹布拿掉。
“什么?你说你不能出卖兄弟?哦,还真是令人感动的兄弟情谊啊”江小鱼丝毫没有要拿掉抹布的意思,手中的剪刀缓缓下移,随后停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那好吧,我就送你去下面见一见你的好兄弟吧”
说着,江小鱼就要把剪刀插进男人的脖子里,然而,就在剪刀已经触碰到了男人的脖子时,江小鱼却突然停了下来。
“现在愿意说了吗?”江小鱼伸出手,拿掉了男人嘴巴里的抹布,随后笑着问道。
“我、我、我全都说!”男人涕泗横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