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随着我的力道向后仰倒,“嘭”得摔倒在地,像一堆铁甲,散落在地,不再动弹。
我喘着粗气,撑着身后的衣柜,爬起,迎上白念担忧的目光,他气喘吁吁,两手死死抓着菜刀,从手到袖口全是伤痕,
他看到我,声音有些疲惫,透出明显的担心:“庄哥,你眼睛充血了。”“我没事。”
我的视线落在了他手上的伤痕,“手怎么回事?”
“我刚刚一直在背后砍它,它的衣服下面被划伤了。”
“干得好。”
我环顾一周,确认房间里在没有其他敌人了,便回到了那个衣服鬼面前,
我慢慢蹲下,细细观察衣服鬼的外形,冲白念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