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韶听马卫东叫她王妃,脸上乐开了花,走起路来也像个小姑娘一样颤颤的。颐典一边走一边取笑道:“怎么,被人叫一声王妃很美啊?”
云韶歪着脑袋灿然一笑,“当然,只要是做典郎的女人就很美!嘻!我是你的女人!”
颐典摇头笑了笑,继续朝前走路。两人来到城外后,他忽然道:“加速!”
说毕,他立即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奔行了一段路程之后,却见云韶始终是不徐不疾地跟在后面,脸上很轻松,不禁赞道:“夫人的确很厉害。”
云韶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妾身只用了三成功力而已。”
颐典吐吐舌头,“奶奶的,以后得天天收拾你!”
“那好呀!妾身求之不得!以前在山上修炼,整日打坐练功,闷死人了。还是典郎好,双修快活多了,一点儿都不闷。”
颐典稍停,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晚上回去再拾掇你!”
“随时恭候!”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在一个时辰后接近了谷城。抵近城池外十余里,为避免被哨探发现两人放慢脚步,借着草丛和灌木丛的掩护接近。离谷城还有十里时,两人发现前面城外的所有树木都被砍伐殆尽,留下大片的树桩。远远望去,城外军营连成了一大片,都是木寨,木寨里面是连绵不绝的一顶顶白色帐篷。
两人又绕着谷城转了一圈,看着将谷城围成铁桶一般的军营,颐典有些头皮发麻,苦恼道:“娘的,姬无忧怎么这么老实,把兵力都摆在这儿扎堆,不好下口啊!”
云韶道:“妾身看他是怕你,不敢分散兵力被你一一吃掉。”
“他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没法下口。”
“那夫君就想办法让他把兵力调开就是了。”
颐典摇摇头,“这一带人烟稀少,城池也少。能吸引姬无忧分兵的城池几乎没有,包括谷城在内,都不值得用兵。他将二十万兵力屯聚在这里,有可能是为了压制住我们,给边秋提供攻击四哥的机会或者提防我军用兵。我可不能让他们轻松了,得给他们点儿压力。你说他为什么不来进攻呢?”
云韶怎会知道,“不知道。他有二十万人,你才十多万人,按理说他应该主动进攻才是。不过,妾身倒是觉得,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老子有这么吓人吗?”
“不是你吓人,而是你的战绩和声威吓人。姬无忧败过一次了,而且是败给你。而你又是从未打过败仗的人,你觉得他谨慎有错吗?”
“当然有错!缩起来对他没好处,我猜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
“不能吧,鲁军防守严密,他从哪里下手呢?”
“如果我是他,肯定会选择一座城池下手。隔断其他援兵然后攻下这座城池。”
“可惜他遇到的是你,你觉得他的虚弱之军能抵挡住你的增援吗?不要忘了,他手下的兵很多以前都跟过你和宋国公,一旦发生倒戈,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说的是。这样吧,我们上前去闹一下如何?”
云韶来了兴致,问道:“怎么闹?”
“晚上我们进去,抢两匹马出来,然后告诉他们我来了。”
“我们就抢一匹马好不好?”
颐典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骚蹄子,为夫准了。我们先去休息,等晚上过去。”
夫妇两人退回去,进入树林,坐在地上闲聊。可在这光天化日里,又在茂林中,孤男寡女两个人怎会闲着,难免又快活一番。尤其是云韶尝到了双修的便捷,比颐典还主动。两人的境界这段时间都在突飞猛进,好在是白天,二人身上发出的奇异光芒不致被人发现。
随着两人交互内息,云韶越发光艳照人,越来越像一个小女孩儿,根本看不出她是近二百岁的女人。而颐典的肌肤也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肌肤白皙润泽,宛如初生婴儿。
云韶一边抚摸着颐典的肌肤一边慨叹道:“妾身真的相信我们走的是正路,无处不欢好,无处不练功,我们的变化一日胜过一日。生活里有希望才有快乐,妾身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是啊,我们的确走了一条便捷之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上官震为何会走火入魔。我想,这和双修功法该没有绝对关系。你想啊,双修积聚功力快,更需要尽速释放或者炼化成为体内一部分,或者打通百窍增加元阳元阴容量,或者进一步改造丹田。总之,修炼不能一条路跑到黑,要经常反躬自省、除旧更新,要知变通。上官震在此前几十年里一定是个好静之人,难得外出走动,因此海量元阳淤积体内,如果不能尽快炼化的话必然会超出其肉体承受能力,他没体爆而亡也算侥幸了。”
云韶美目闪动,赞叹道:“夫君果然不同凡响!你说的不差,这些年来妾身就没听说过上官震去江湖上走动过,不像夫君自打入世以来就征战四方、不断淬炼。说白了,好动之人和守静之人最大区别在于,动者活静者安,守静者若不能同时守虚必然导致死气滋生,走火入魔在所难免。”
“嗯,夫人不愧是名门大派出身,玄理造诣的确不是我这个凡俗小子能比。”
两人一会儿坐而论道一会儿说些情话儿,喁喁私语,直等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结束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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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后,两人接近军营附近后又等了几个时辰,在平叛军渐渐开始入睡后才悄悄潜入。两人避开巡逻兵,潜入军营里面。颐典击昏了两个巡逻兵,将他们的衣服穿在外面,然后大摇大摆地往附近最大的一个帐篷走去。到了附近,颐典悄声对云韶道:“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他轻轻掀开帘子一角瞥了一眼,里面正有一位将领坐在席子上喝酒,桌子上只有一壶酒酒,半碗酒,一盘茴香豆,没有其他任何人。颐典掀开帘子明目张胆走进去,那员将领看颐典进来,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颐典堂而皇之走到了他面前,不待他说完,闪电般出手锁住了他喉咙。
此人身手也不错,但在颐典而言还不够看。他想避开颐典的手,但颐典的手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的喉咙。他又伸出手阻挡,颐典晃了晃手让他一阵眼花便瞬间又抓住了他的喉咙。颐典稍稍用力捏了几下,憋得这人满脸通红才道:“你叫什么名字?老实交代,若是敢喊,立取你命!”
那人忙道:“好我说我叫方嘉志是御林军右营校尉现在是副将”
“你是火神教的人?”
“不是,先皇驾崩以前我就在御林军了。他们逼迫我加入火神教,我也只能委曲求全,否则性命不保。”
“姬无忧为何按兵不动?”
“他怕鲁王,不敢动手,在这只是为了牵制鲁王的兵力。”
“他怕鲁王干什么,鲁王只有他一半兵力而已?”
“话不能这么说。姬无忧不敢打,一旦他打了败仗,我们这些老人肯定倒戈了。”
“姬无忧住在何处?”
“他住在城里。”
“还有几个是御林军右营原来的老人?”
“还有胡家驹、马守义、高元平、罗伟业四个人,但带兵不多,只有一千人左右。您问这些干什么?您是不是鲁王?”方嘉志忽然明白了什么,瞪圆了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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