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与小妹一起嫁入王府吧!相信王爷一定能接受你的,如何?”梵月妮拉着紫云的手殷切问。
紫云脸色一红,惨然笑道:“我老了,已经失去了追求幸福的年龄和勇气。”
“不试一试哪里知道呢?”梵月妮追问道。
“哎,此生难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已不敢奢望。”紫云师太脸上满是沧桑之色,也是个苦命人。她偷偷看了颐典一眼,见他这么年轻,心中更添凄苦。
梵月妮转过目光看着颐典,脸上流露出希冀之色。
颐典笑问道:“月妮希望为夫如何选择呢?”
听到“为夫”两个字,梵月妮开心地笑了,撒娇着说道:“夫君遵循内心便是,何必问妾身。”
颐典再次笑曰:“今夜真累,说的每一句都像是话含机锋。好吧,我实在不忍看美人憔悴,紫云,愿意嫁给在下吗?我不是怜悯你,而是心疼你。”说完,深情注视着紫云。
紫云面含春色,竟羞答答地点了点头,面露女儿神色。
梵音、梵慧两个小女孩儿都拍起手来,似乎很高兴。
叶玉瑶对两个小女孩儿道:“你们不想嫁人吗?”
梵音挠头道:“我们还小啊!早着呢!”
梵慧笑嘻嘻道:“是呀!我们要找更好的。”
颐典笑道:“好,等你们长大了,本王为你们找个好人家。”
两女都羞怯地笑了。
继续闲聊中,颐典看梵月妮有想到自己身边的意思,于是说道:“好了,今夜就到这里吧,都睡吧。紫云和月妮来一下,我和你们说两句话。”
说完,颐典走向了远处。两女愣了一下,相视一眼,互带笑意,抬步跟了上去。
走到不远处,估计梵音、梵慧两个小女孩儿听不到声音了,他轻声对二女道:“两位贤妻今夜是否愿意将自己交给为夫?”
两人都是垂首,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会儿你们先去和两个女孩子一起睡,等她俩睡着了,过来叫我。我让清月去点了两人的睡穴,他们就可以一觉到天亮而不觉了。去吧。”
两人心里一个喜滋滋一个心怀忐忑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颐典正和杨雨竹、清月、叶玉瑶在马车里闲聊,两女悄悄走过来。
颐典轻声对清月道:“你去点了两个丫头的睡穴,轻一点儿,让她们好好睡一晚就可以了。”
清月笑了笑,出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清月返回,冲颐典点点头。
颐典笑道:“我喜欢直奔正题,谁先来?”
紫云主动谦让道:“月妮先来吧。”
梵月妮也不矫情,低着头钻进了车厢,其他三女都去外面等候。
此时马已经卸下,正在远处吃草。马不是反刍类食草动物,晚上也要不停进食。
颐典钻进了车厢之中,摸索着搂住了梵月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娘的!看不清啊!不行!让她们进来我们出去吧。”
说着,颐典拉住梵月妮温热的小手出了车厢,对其他人道:“你们进去等着,我们去火堆那儿。”
颐典松开梵月妮的手,将车厢内的草席和被褥取了出来铺在火堆旁的草地上,草席在下,被褥在上。之后颐典又加了一些木柴在火堆上。做完充分的准备后,颐典才转过身拉住梵月妮的手,将她轻轻托起,放在被褥上。颐典也随之伏身在一侧,相对而望。梵月妮安静地对颐典笑着,面露希冀之色。颐典没有着急做什么,而是柔声问道:“僧帽可以脱下来吗?”
梵月妮嫣然一笑,右手轻轻地脱下了帽子,满满的秀发如瀑布一般飘洒,乌黑、柔软、亮泽,衬托着柔美的面庞,更加美艳。柳叶弯眉,娇俏挺秀的小鼻子,丰润饱满的红唇,勾魂的小酒窝,每一处都透出迷人的诱惑。颐典轻轻赞叹道:“月妮真美!为何没有剃度呢?”
梵月妮轻声答道:“庵中戒律不严,月妮更不想。”说完,她注视着他的眼睛,柔美一笑,顿时将他的心融化了,情不自已,他们开始试着去进入彼此的世界,探寻彼此的内心。她质感的温热双唇让颐典迷醉,带有一丝丝甜腻的味道,让他不自觉魂授神与,流连许久。他们之间的律动是如此玄妙,给颐典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让他有死在她怀里的冲动。他懂她,她也懂他,两个人都看到了彼此灵魂深处的依恋,颤动。一个投入,一个贪恋。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一度又一度,一晌贪欢,万缕柔情,几度晕眩,几度嘶吼,两情相悦,忘乎所以。
一个时辰过去,他们才从迷梦中醒来,深情凝望,感动得无以复加。
“夫君,不管你是不是鲁王,月妮都愿意将此生此世交与你,书写永生永世的爱恋。”她在温暖的胸膛里轻声呢喃。
“嗯,永生永世!我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夫妇之间的心意。”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才恋恋不舍起身。
颐典去找到紫云,后者尚未入睡,一个人坐在马车边发呆,脸色有些苍白。多年的营养不良让她失去了俏丽红颜,变得干瘪枯萎。
颐典没有厌弃,而是柔情地给予她丝毫不输其他夫人的暖意,并在她耳畔问:“你多大了?”
紫云垂首惨然一笑,“四十六了。”
“你想不想变成十六岁?”
紫云摇头叹息,“何尝不想,可青春难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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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典笑笑,“云儿相信为夫吗?”
紫云点点头。
“那好,为夫告诉你,在三个月内,为夫让你重回十六岁!”
紫云诧异地看着颐典,“这!怎么可能?”
“嫁给我,你会领略决然不同于俗世的风景,为夫可以带你走向永生,享受永生永世的爱恋,长生不老。”
紫云失笑道:“相公真会哄人,哪来的长生不老啊!”
一边抚弄着她的耳垂他一边道:“郡主夫人的师父也就是为夫的师娘,都二百多岁了,还是青春永驻,如少女一般,你觉得如何?”
紫云吃惊道:“真的?”
颐典一笑,“为夫说了,你要相信我!尽情和我体会夫妇之乐,放开自己的身心,展示你的柔情,如此,才能品尝到人生乐趣。”
紫云点点头,“妾身明白了,云儿会全身心地迎接典郎的爱意!融化到典郎的骨子里!”
颐典听完,立即放开手脚,尽力相爱。
许久,紫云醒来,发出源自深处的叹息,“相公啊!为何不早点让妾身遇上你呢!幸福就该是这样!不该枯寂于庙宇尼庵!妾身知足了!”
颐典也柔声道:“云儿,一切都过去了!幸福已经来临!尽情去爱!尽情享受!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嗯!妾身懂了!”
次日一早,颐典直到听闻梵音、梵慧两个小丫头的叫嚷声才将怀里的紫云推醒,起身穿上衣服。
紫云羞涩一笑,轻声对他说:“经此一夜,云儿真的觉得仿佛重生一般,相公真厉害!”
颐典笑了笑,叫醒其他人。
不一会儿,大家都醒了,清月、叶玉瑶、杨雨竹三人有些不满地看着颐典,后者趁两个小丫头没注意的功夫低声道:“昨晚看你们三个睡了,就没叫你们,今日轮流赶车,为夫轮流伺候各位夫人,如何?”
听到这话,三人才露出高兴之色,让颐典暗自叹自己此生因为走上双修之路,怕是将要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沉沦下去。
简单吃了早餐,一行人继续赶路。上路前,两个小丫头说起昨夜睡的很香,一觉到天亮,其余几人无不掩嘴偷着。
路上,仍是颐典和杨雨竹、清月、叶玉瑶同车,其余四女同车。只是后面的紫云和梵月妮会时不时交替跑到前面的车厢内享受欢好之乐,惹得两个小丫头也想过去看看,颐典只好撒谎说他们在商议路线,两个小丫头不疑有他,继续在车里时而酣睡、时而冲着山间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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