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颐典和纪晓曼的反应梁红娇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不行吗？”

    颐典大喜，一下子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嘬了一口道：“行！太行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师妹也会！《云凤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呢？”

    “《云凤诀》是女子修炼的功法，要先练女丹，练血化气，这样就有了女子特有的气劲。小的时候，我身体不好，你也知道。后来遇到一个女道士，好像是无垢山玉女剑派的，她教了我这套功法就离开了。我至今还不知道她是谁呢。”

    “那你能教会他们三个吗？”颐典兴奋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女丹结成颇为不易。晓曼当然容易，诗姐姐和真妹妹就难一些，大概需要一个月之久才能结成女丹。”梁红娇答道。

    颐典有点儿失望，但还是不放弃问道：“那如果有他人相助呢？”

    梁红娇笑道：“看把你急的！不过你帮不上忙，这只能靠我和晓曼了。今晚肯定不能完成，恐怕要多几日才行。因为晓曼要花些时间转变为女丹，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因为要走新的经脉。之后我俩才能凭借自己的功力为姐姐和妹妹结丹。”

    颐典又贪心地问道：“我帮不上什么忙吗？”

    梁红娇笑得花枝乱颤道：“你就这么急吗？练成了有什么好处呢？”

    颐典不耐烦道：“好处问郡主，你只答我我能不能帮上忙不？”

    “能啊，在我和晓曼功力不继的时候为我俩输送功力就可以了，虽然你的功力出自阳气，但输送过来经过我们的丹田运转就转为阴气了。就是这样。”梁红娇讲解道。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我今日牺牲委屈一下，不碰你们，专心为你们结丹。”颐典装出一副壮怀激烈的样子，四女都白了她一眼。

    梁红娇却道：“我可以做啊！”

    “算了，咱俩做，让他们三个眼馋吗？我怕今晚时间不够，如果今晚成功结成女丹，我们明日再来如何？”

    颐典说完，四女齐声叫好。

    首先梁红娇为三女讲解结女丹之法，颐典没什么兴趣，只在一旁看着四个美娇小姨，心里美着。当听到结丹时需要将意念集中在乳根穴处时，颐典腆着脸要求几位佳人赤身行功，却只惹来四女一阵白眼。

    梁红娇为三女讲解完，纪晓曼便在一旁开始练功，而梁红娇则指导宋氏姐妹坐好，并先开始为宋兰诗输送功力为之结丹。颐典看着四个美娇娆认真的样子，美美地在一旁喝着预先准备好的清茶，心里乐翻了天。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颐典心里正美着呢，就听梁红娇娇唤道：“五哥，快来，小妹没力气了！”

    “小生在！”颐典立马放下茶水，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为梁红娇输去功力。如此反复，终在子夜时为宋兰诗结丹完毕，其体内已有汩汩的内息流动，只是还稍显稀薄而已，以后要做的只是勤加修炼加深功力。此时纪晓曼也已结丹完毕，便由梁红娇讲解如何为宋兰真结丹，之后纪晓曼和颐典便为宋兰真结丹。等三人都结丹完毕，已经快天亮了，亻俞情的时间已经没有了，张颐典、梁红娇、纪晓曼三人只得出门翻墙而去。

    颐典和纪晓曼翻墙回到房内，便开始试验刚刚结成的女丹。两人如前法所施，这次竟然不用阴阳之物相合即可以内息绕着牡牝之物生生不息，更可以以口舌相互渡气，如平时合欢时一样更是快意无限，两人没完没了地相互玩乐，直到吃饭时间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洗漱。

    两人结伴去吃饭。餐桌上，玉蝴蝶也在，不时看着纪晓曼，又时不时皱皱眉。早餐结束时玉蝴蝶来到二人房间对二人道：“你们俩到我房间来一下。”

    纪晓曼和颐典不明就里，跟着她走出去。

    二人随玉蝴蝶来到后者的房间，玉蝴蝶再次细细审视纪晓曼，忽然问：“你结了女丹？”

    两人惊讶非常，纪晓曼更是俏脸一红，玉蝴蝶马上就明白了，旋即叹了口气，幽幽叹息道：“你们两个啊！只图一时之乐，却不知永世之乐！”

    两人听得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玉蝴蝶轻叹一声道：“曼儿贪玩，只知道练武而不重内功修为，修炼玄阴功不上心，还未到火候，因此行乐时自然没有特别明显效果。但是如果功力大成，则不仅可以因此享乐，还可以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而且你们二人简直是天作之合，颐典初来的时候小姨就已经看出他身负玄阳秘技，这种功法恰恰和玄阴功相配，只是这两套功法只能自未经人事时练。因此虽然小姨会此功法，但因为没有了合修之人，故而没有你们这么好的运道，只能是多活一些年月而已。至于女丹，只能延年益寿，不能长生。所以，曼儿，一会儿小姨会为你将女丹散去，恢复原来的功法。唯一的遗憾是，小姨可能将会变成一个普通人，和普通人一样慢慢老去。”

    二人都听傻了，尤其是纪晓曼，惊呼道：“长生不老？这怎么可能！”

    颐典倒是知道长生不老之事，不过却不知道玄阴功和结女丹之间是冲突的，自然也吃惊不小。

    看到颐典脸上没有惊讶，纪晓曼明白了几分，但脸上仍很坚决道：“不，小姨，曼儿不能毁了您，愿意您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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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小姨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能为你尽一份绵薄之力，将机会留给你！”玉蝴蝶叹口气道。

    “小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两个长生，却看着身边人一个个死去，有何趣味？如此还不如遵循自然法则死去的好。”纪晓曼悲戚道。

    “自然法则难道就是人一定要生老病死的吗？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眼睛看到的世间事未必真如你所见，说到底我们还是肉眼凡胎，看不透真相。至于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一个是你去找到消失多年的《玄阳度劫真经》寻找解决之道，另一个法子是我需要再找一个会玄阳功的男人助我。可天下之大，去哪里找！”玉蝴蝶摇头叹息道。

    “这，小姨，都怪小婿不懂事！毁了晓曼！害了您！”说着，颐典竟跪下来，泪流满面。

    三人默然良久，玉蝴蝶忽然问道：“姑爷，你是跟谁学的玄阳功？”

    “天玄上人！”颐典止住泪流道。

    “什么？你是师公的徒弟？天玄上人正是我师西山王母之夫啊！”玉蝴蝶兴奋道。

    纪晓曼这几天贪玩，一直没告诉她三人师出同门之事。

    “那他们一定有办法了？”颐典兴奋道。

    玉蝴蝶神色又是一黯，“没有！这就是双修功法，独一无二，没别的办法。至少小姨目前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功法可以修长生。”

    “可是，云凤诀和潜龙诀难道不是双修功法吗？”颐典仍然锲而不舍。

    “是双修功法不假，但这两种功法与玄阳功和玄阴功比起来就是道术之别，玄阳功和玄阴功是修道之本，而云凤诀和潜龙诀则只是双修之术，对双修有辅助作用，但不能长生。结女丹可以延年益寿，但不能长生，所以如此是因为玄阳玄阴合修本于天道，自具阴阳，而内丹则本于自体。”

    “那，结女丹就一点儿修长生的希望都没有了吗？”颐典张口结舌问。

    “有！除非你找到《玄阳渡劫真经》并从中寻找办法，但也要你找得到才行！这部真经已经丢失近三十年，而且就算不丢失，你觉得自己有天玄师父的才智吗？他们都没办法难道你有？”

    “那如果我们保持现状又会怎样？”颐典仍然不死心。

    玉蝴蝶苦笑，“结果不会好到哪儿去，你长寿，曼儿只是享受些健康和合欢之乐而已。”

    “那由我为晓曼散去女丹呢？”

    “有何分别，颠倒过来罢了！”

    颐典颓然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许久才苦笑艰难道：“真希望您说的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以后该怎么过，连生的乐趣都没有了！”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你也见过上人，他有老态吗？小姨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年纪，但我师父的年纪我却知道，她已经二百多岁了，却还像个小姑娘一样，比小姨还年轻，永远止于开始双修的年龄！不信你可以问晓曼，她虽然不知道王母的年龄，却见过样貌。”玉蝴蝶道。

    纪晓曼神色木然，缓缓点头，然后平静地对玉蝴蝶道：“小姨，给曼儿一天时间好吗？让我想想。”

    “好吧，不过你要尽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一过，女丹住结，把师父请来也没有办法了！”玉蝴蝶提醒道。

    纪晓曼转对颐典道：“典郎，跟妾身回去吧，我们好好想想！”说着拉起地上颓丧失神的颐典离开玉蝴蝶，返回自己房间。

    两人坐在床上，丝毫没有了仅仅是一个早餐时间之前的快乐。两个人沉默了整整一个上午，谁也没有说话。午饭时两人都推说要出门，没去吃。就这样又坐了两个时辰，纪晓曼终于定定地看着颐典，看了良久，直到颐典觉得浑身不自在，想夺门而出的时候她才一字一顿道：“你得负责！”

    颐典一呆，颓然道：“我又怎么负责呢？都已经害了你或者小姨了，我已经无颜继续存活！”

    “你帮小姨吧！”纪晓曼咬着牙道。

    “什么意思？”颐典愣道。

    “欢好！”纪晓曼已经流出了眼泪，她明白这样做有悖人伦、大逆不道，可是已经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什么！”颐典完全惊呆了，半晌才缓过来，他也明白，这是唯一能挽救的办法了。

    “可是！哎！”他躺倒在了床上，大口喘息。

    “典郎！”美人已是泪流满面，“一会儿我们去见小姨吧，只能做这等悖逆人伦之事了，这样我们都能长生，只是愧对了母亲和父王，哎！”说罢站了起来，神色平静，对着铜镜整理了玉颜，拉起仍在床上呆坐的颐典，向玉蝴蝶的房间走去。颐典木然地再后面跟着。

    来到玉蝴蝶门前，二人叩门后进去，只见玉蝴蝶正拿着一块太极形状的玉佩擦拭抚摸。见两人进来，便将玉佩装进了口袋，然后平静地看着两人。

    纪晓曼再次沉默了一会儿才上前跪在玉蝴蝶面前道：“请小姨成全曼儿！”

    玉蝴蝶一脸萧然，淡淡道：“好，小姨成全你们两人！”

    “不，我是说……请小姨和……哎……和典郎……行……房！”纪晓曼反复坚定了几次才将话说完。

    玉蝴蝶愕然望着纪晓曼，又看看木然站在一旁的颐典，苦笑道：“傻外甥，这可是乱伦啊！”

    纪晓曼直视着玉蝴蝶道：“还有别的办法吗？也许……这真是上天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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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蝴蝶盯着地面良久，忽然喃喃道：“小姨以前嫁过人！”

    “什么！”纪晓曼惊呼，连木然在一旁的颐典也愣住了，今日震撼人心的消息太多了！

    “小姨，您刚才说什么？您不是一直不愿成婚吗？”纪晓曼瞪着眼睛问。

    玉蝴蝶再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刚才拿在手里的玉佩，缓缓道：“这是当年我的情郎留下的，他叫杨麟，也是天玄上人的徒弟，本来与小姨已经定亲，而且经了人事。只可惜后来被人害死，虽然王母和上人为他报了仇，可是人没了，小姨也就没有了共同双修之人。先夫和王爷一样，都曾追随先皇帝南征北讨，立下汗马功劳，因此王爷才被封为异姓王。后来，在一次宴会上，有人下毒，毒死了先皇和先夫。姐夫中毒不深，活了下来，但却因此不能再生儿育女，只有晓曼一个女儿，姐姐常常为此伤心，哎！”

    纪晓曼默默听着，看着玉蝴蝶，泛起泪花，默默不语。

    玉蝴蝶将玉佩递给纪晓曼，“这是先夫的玉佩，是他唯一留给小姨的遗物，当然，他留给小姨的还有最可宝贵的回忆，曾经的美好岁月！”

    梨花带雨的纪晓曼接过玉佩，凝视了很久，终于擦干眼泪，平静地看着玉蝴蝶，“小姨！没有别的办法了，即使典郎没有和曼儿一起犯下大错，曼儿若知道真相也愿意让您脱离苦海！小姨，答应曼儿吧！命运已然如此，既然一切都已超出了自然法则，那些人伦枷锁也不再有任何意义。至于父王，典郎既然精通医术，定然能想到治愈的法子，好吗？”

    玉蝴蝶转头看着颐典，面带苦涩道：“其实小姨刚才就在想这个选择，否则也不会把真相告诉你们。这样虽然有悖人伦，可至少比起长生来不算什么。只是，还需要颐典的同意才行啊！”说着，竟然对颐典笑了起来，稍带羞涩，完全是小女儿情态。

    颐典一时看呆了，眼前的女人真令他既渴望又畏怯。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平静道：“既然晓曼和小姨都没意见，既然祸是我惹的，既然……哎！那我也只好从命。”

    玉蝴蝶喜道：“看来要和曼儿分享一夫且一起长生不老呢。”

    纪晓曼忽然没好气道：“原来小姨自得知典郎会玄阳功就打我男人的主意，是吗？”

    玉蝴蝶一脸羞红道：“是啊！你体会不到小姨当年得而复失的痛苦，似乎一切都失去了生机，人生再没有乐趣。如今终于有失而复得的机会，小姨再不肯放过了，就算曼儿骂小姨不知羞耻，就算是遭受千夫所指，小姨也甘愿！”

    纪晓曼投入玉蝴蝶的怀里，轻声道：“曼儿愿意和小姨分享典郎，分享长生不老。”

    玉蝴蝶抱着纪晓曼，抚弄着她的秀肩道：“好了，别浪费时间了，否则小姨也没办法救你，那样的话可就大大不妙了！”

    纪晓曼和颐典都是一震，知道时间的紧迫。

    “随我来！”玉蝴蝶起身向床榻走去，轻轻搬开一侧，又在床下按下机关，一个地道入口赫然敞现在三人面前。

    纪晓曼轻呼道：“小姨！你也有地下室？”

    玉蝴蝶笑着说：“快下去！什么叫我也有啊，还有谁有？”

    说着的同时，她在后面将床恢复原状，又点起油灯端在手里，关上地道门才走下来。

    “嘻嘻，宋家大小姐房里也有个地下室，我们几个人去那偷@情呢。”纪晓曼笑嘻嘻地说。

    “不会吧？颐典同时与三女合欢啊！”玉蝴蝶娇笑道。

    “是四女，还有宋家二曼儿兰真！”纪晓曼显是很为自己的男人骄傲。

    “典郎果然不是俗物！”王玉蝶娇媚地看了一眼说，同时领先引路而行。三人足足走了半柱香的工夫才走到尽头，却是向上去。抵达最上方台阶尽头，玉蝴蝶再按机关，三人竟然在另一个房间钻了出来。

    纪晓曼惊讶问：“小姨，这地道是什么时候挖好的？”

    “三年前，小姨不想让大姐和王爷看出我没有老态，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因此常需要躲起来化妆，就偷偷找人挖了这个地道。那些人都是山门中人，大可放心。”玉蝴蝶说。

    三人走出来，竟是一个物品齐备的木屋，木屋外面是山林。玉蝴蝶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迹才返回来。回到小木屋，坐在床上，看着立在面前的两人微笑道：“曼儿过来，先为你散去女丹，再为你恢复玄阴功。”

    纪晓曼走过去，盘腿坐在床上。玉蝴蝶提聚功力，在纪晓曼各处穴道拍打了一会儿，才猛然一掌推出击打在纪晓曼背上，后者娇躯一震一口鲜血喷出。玉蝴蝶立即输入功力，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只见玉蝴蝶脸上肌肤渐渐失去光泽，虽然依然美丽，却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终于，玉蝴蝶颓然收手，颐典知机地上前为之输送功力，半盏茶的功夫，玉蝴蝶逐渐恢复气力，只是没有了先前的亮泽肌肤。

    纪晓曼转过身，心疼地看着玉蝴蝶，“小姨，您怎么样？”

    玉蝴蝶声音带着疲惫道：“好多了，不过现在也只是一个真正的普通妇人了。曼儿，给小姨输送一些玄阴功功力来，小姨需要用它和颐典欢好。”

    纪晓曼立即上前输出功力，过了一会儿，玉蝴蝶脸色好些了，肌肤虽然没有亮泽，但是和三十余岁的中年美妇人也绝不逊色了。她让纪晓曼停手，然后含羞转身对颐典道：“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三十五岁妇人，你是否还愿意收留玉蝶呢？”

    听到玉蝴蝶自苦自怜的话，颐典没有言语，默然走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后者立即在讶然中绽放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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