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暖暖的。”锦聿一口应下,眼底浸满宠溺。
溜了一大圈,苏暖终于按耐不住好奇问:“锦聿哥,你近日在做什么,怎的这般久才回来一次?”
那房子没人住不是白建了吗?
且还是大的离谱的宅子,卖掉定值不少钱。
锦聿想也不想,“挣银子。”
苏暖:……
她当然知道是在挣银子,可问题是做什么挣银子。
不等她问出口,锦聿再次开口道:“不错的活计,但来钱快,待我挣到足够的银子,便在村子里定居。”
来钱快?
什么工作来钱快?
苏暖一时想不到来钱快的法子,当即问:“何活计?”
锦聿沉思片刻,答道:“送东西的活计。”
送东西?
那不跟镖局差不多,负责将雇主的物品送到目的地。
苏暖不了解镖局行情,但来钱确实要快些。
且行遍各地,大半时间花在路上,怪不得久久才回来一次。
若是如此,是不是可以让他顺路帮忙打听下奶牛的途径。
牛本身就少,奶牛更是难得,起码苏暖来这么久是从未见过。
当然,她没走过几处地方,说不定某个地方有出产。
如是想着,她眨眨眼询问:“锦聿哥,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
“可以。”
问也没问是什么忙便答应下来,让苏暖心下一喜,开心都写在了脸上。
当下将奶牛的外形描述出来,最突出的无疑是黑白相间的肤色。
“黑白相间的牛?”
锦聿的脑中记忆一晃而过,小时他好像见过这种牛,可惜太过久远,已记不起在何地方见过。
“对,可以产奶的牛。”
此话一出,苏暖惊觉自己傻,牛本来就会产奶,哪算特点。
顿时被自己蠢哭了!
好在锦聿的关注点没在这上面不然她得羞死。
锦聿道:“暖暖放心,我定会找着。”
“那便多谢了,慢慢来我不急的。”
短暂一叙,他便匆匆离去,瞧着那远去的背影,苏暖轻声叹了口气转身进医馆。
医馆会开到戌时,小禾守柜台,厉十和黄皮做伴。
黄皮算总账,厉十打杂,晒、收药材的几人则早早下工。
苏暖他们有时会回村,有时不回,得看情况。
今天有位病人留的久了些,便没回去。
送走那位病人,老爷子起身捶捶自己酸疼的腰。
苏暖瞧见小跑过去,皱着小眉头道:
“爷可是累着了,孙女给您捶背捏肩。”
她的这份孝心老爷子自然不会拒绝,弯腰坐回去,笑道:“暖宝有心了,下小聿可是走了?”
“嗯,他忙的很。”
苏暖给爸妈捏过很多次肩,力道把控得当,老爷子舒服的眯起眼。
“也是个苦孩子,有事让他不要憋着,能帮的忙我们一定帮。”
“好,下次来我同他说。”
不过一刻钟,老爷子困的睁不开眼,苏暖将其喊醒,让他进屋睡。
老爷子迷迷糊糊走回屋房倒床就睡。
见他疲惫成这样,苏暖不由心疼,想着对外招个坐诊大夫。
自己年纪尚小,很对病人家属不愿让她看,大半活计都落在老爷子身上,不累才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年纪小是不争的事实,旁人不信任再正常不过。
将自己的想法跟黄皮吐出,第二天早上门口墙边贴上招工字样。
坐诊大夫一名,三年以上经验者优先,工钱面议,可以提条件。
学徒两名,识字,免教药材知识,天赋高可教医术,包吃包住没工钱。
要求:能吃苦耐劳,懂事听话,试用期一月。
这张红纸一贴出,引来不少人围观,争先恐后要做学徒。
虽没有工钱拿,可其中两个条件便让人们挤破了脑袋也想进入。
医者地位极高,很多人望闻生畏。
挣银子也快,是许多人向往的存在。
可要学医不是那么容易,除非家传,不然没人会无缘无故教你,即使给再多的钱也无用。
当初就有不少人来寻老爷子拜师,统统被他拒绝。
因为他坚信自家会出现一个天资聪殷又爱医术的孩子。
且教徒不是易事,随随便便教就成,要付出的精力可不少。
而学徒和收徒就不一样了,前者无需承诺什么,提点一二即可。
当他们有学有所成,苏暖会付工钱将其留下。
不少人围在门口吵吵嚷嚷,个个高声大喊,积极推荐自己。
瞧着乌压压的人群,黄皮头皮发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求救的目光投向小东家,不知为何,他就是莫名觉着小东家有应付的能力。
“黄叔你看着人挑,将他们带后院去,莫要挡道。”
苏暖聪耳不闻,将烂摊子直接丢给他。
她有意培养黄皮,怎会事事亲力亲为。
黄皮哪见过如此场面,可也深知小东家看中自己,这是自己翻身的机遇,哪会错过。
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小东家。”
待一清场,四周顺时安静下来。
后院站满各色人,供黄皮挑选。
小狸窝在角落打杂,目不斜视,认真的很。
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苏暖伸了个懒腰回医馆。
来到柜台前,同小禾一起将药柜填满。
药柜里的药很重要,唯有小禾、苏暖、老爷子三人可以靠近。
补充也由他们完成,一一确认方能将药材放进去。
人命关天,不容分毫差错。
药相辅相成,互相排斥,若是用错,后果不可挽回,这是谁都担不起的责任。
厉十负责从仓库搬药,二人负责填补。
期间他频频回望小禾,有时明目张胆,直勾勾紧盯人家不放。
弄的小禾羞红了脸,背过身去不让看。
苏暖没谈过恋爱,可不代表她啥也不懂。
这两人瞧着分明有戏,按照厉十脸皮薄的性子,也不知何时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待药柜填满,苏暖两眼放光,凑她身边逗趣:“厉十哥真是的,干活老盯着你看干啥,再如此下去,就扣他工钱!”
小禾闻言脸颊通红,烧到耳后根,支支吾吾道:
“小姐莫要开玩笑,十哥不是在看奴婢。”
“怎会不是。”苏暖歪在脑袋,将这几日的观察一一举例出来,“厉十哥次次经过,都会往这边瞧,方才我看的清楚,分明就是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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