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敢进去?”李婉在卫立耳边轻声说道:“咱们一个家丁私自跑出了出去,把这位姑娘给糟蹋了!这个老人就是姑娘的爹,这不来讨公道来了!”
“还有这等事?”卫立叫道:“赵统!你给我出来!”
没一会儿,赵统就跑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你把家丁全叫出来!让这位姑娘认人!”卫立叫道。
“等一下!”李婉叫道:“你把人叫到西院,别说做什么。”
卫立明白了李婉的苦心,说道:“听李婉的,把人叫到西院,还有不要对他们说你见过这两个人。就说是队列训练!”
“我明白了。”赵统说道:“放心,我不会透一点风声的。”
赵统走后,卫立将老人和少女带至西院的围墙外。向着院墙用力打了一拳,只见一块砖脱落于地。卫立对少女说道:“来,你在这里指认欺负你的人。”
没一会儿,院墙内传来了赵统的声音:“全体都有!立正!第一排左右散开,向前三步走!”
“周姑娘,开始认人吧。”李婉说道。
“小姐认得我们?”那老汉惊问道。
“不是我认得你们,而是我的朋友认得你们。”李婉说道:“周大爷,若是你家姑娘真被我们的家丁欺负了,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若是你们说谎,你们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那周姑娘战战兢兢走至墙边,向院中望去。只见院中站着五排精壮的男子,服装整洁统一,在赵统的指挥下动作整齐化一,步伐砸地有声。周氏父女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一排排的家丁轮流在眼前经过,周姑娘仔细辨认着每一个人。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周姑娘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人身上说道:“找到了。”
卫立叫李婉守着周氏父女,自己从侧门走进院中对赵统说了几句话。赵统叫道:“第一排左边第五个留下,其他人解散!”
待其余人走完了,赵统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郑经。”
“郑经?”赵统问道:“你真的正经吗?什么时候来的?”
“三天了。”
“三天?是关索的人?”赵统又问。
“是。”郑经回答。
“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吗?”赵统又问。
“不知道!”
“不知道?”赵统冷笑一声,说道:“我提示一下你,看你是不是能想起来。两天前,你请假出去在城里南音巷遇到一位姑娘……怎么?你还要我说下去吗?”
“我……我们是两厢情愿的!”郑经解释。
“是不是两厢情愿,我们会查的。但是现在就要先委屈你去柴房先住几天了。”赵统取出绳锁将郑经捆了起来押在柴房。
没多久,关索便寻上门来问卫立要人:“你为什么抓我的人?你有证据吗?你就听虽人的一面之词你就把我的人抓了?你还让我怎么带队伍,快把我的人放了!”
“郑经是你的人,这没错。但是在事情调查清楚前,还是要先委屈他一下。”卫立说道:“等事情调查请楚了,一定会有公论的,到时候该罚罚,该放放。你别忘记了你答应过什么?”
“罚?怎么罚?”关索问道。
“等有了结果再说。”卫立说道:“不过我保证一定会公平,公正,公开的神理此案。你也要管好你的手下,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否则绝不轻饶!”
“希望你言而有信。”关索说道:“否则让我进玄阴山就免谈!”
“大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卫玥贞问道。
“这是争取民心的好机会,但我也不想寒了弟兄们的心,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卫立问道。
“很简单,让郑经娶了周姑娘便是了。”卫玥贞说道:“难到你还怕周老汉不同意吗?”
“我已经让赵统找郑经谈话去了,关索和李婉也一定会去找周姑娘谈的。”卫立说道:“段德的队伍就快到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
“现在城里已经很乱了,也就是我们宅子里有几百家丁,三天前你又以武力收了关索所以才会比较安宁。”卫玥贞说道。
“你就虽抬举我了,我看是因为李婉李大小姐威名远播才让那些肖小之徒不敢妄动。”卫立说道:“不过你这么一说,以是提醒了我。会不会是有人看见我们这几天招兵卖马,惹来的人吧?他们打算以此为幌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怎么办?”卫玥贞问道。
“发不变应万变,如果真的被其他势力给盯上了,郑经的问题就是不是问题了。重点在周氏父身上。”卫立说道:“他们不是被人胁破,就是别人的人。所以你和李婉的担子就重了,要搞清楚周氏父女是被人胁迫还是别人的人。”
“大哥,你肯定这是一场阴谋吗?”卫玥贞问道。
“当然,一个女孩子失了贞节还在街上喊,这本身就不正常。”卫立说道:“如果不是疯了,就是另有目的,你看他们像是疯了吗?”
“我明白了,我想我知道怎么办了。”卫玥贞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卫玥贞把卫立的看法说给了李婉,李婉说道:“我说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事关一个女孩子的名节没有多想。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走去看看那周氏父女。”
李婉和卫玥贞找到周氏父女,李婉开口问道:“周姑娘我有个疑问,你们这样当着全城人的面说你失身于他人,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吗?”
击氏脸一红,低下了头,斜着看了周老头一眼。一副似哭非哭,又很害怕的样子。而这时,周老头说话了:“是他郑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我们是受害者!怎么还说不得了?这是哪家的规据?”
李婉听了周老头的话越觉的可疑,觉得这个周老头有问题。哪里有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还到处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而且自己也没有提郑经的名字。于是开口说道:“那个人做了这种事,还出说自己的名子了吗?我又没说是郑经做的,你又怎么知道?你即然知道为什么早些让你认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周老头一愣说道:“我家是卖酒的,三天前有个人来打酒还不给钱。说自己叫郑经,是李家的家丁,等发了工钱才结帐。我想李家家大业大,也不怕他赖帐,便依了他。这时正巧碰到我女儿来给我送饭,那人见我女儿生的标志,硬要我女儿陪他去饭店喝酒,我女儿不从,他便打晕了小人,强行带走了小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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