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歌看向开车专注的他。
身正不怕影子歪。
“关于和陈懿。”
车内就他们两个人，商褚言说话比较自如，语气没有冷漠，像是随口一问的感觉。
“我和他是朋友和生意上的关系，别的没有，别想太多。”
很随意说了一嘴。
商褚言没再提这件事。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以商褚言的性格过两天就没事，结果收到他要去国外出差的消息。
去就去吧，还非得让她帮忙收拾行李。
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回了趟家，见商褚言要收拾的行李并不多，只是几套衣服而已，用得着她亲自来一趟？
她也不说话，帮忙收拾完后打算去公司一趟。
虽然说西棠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不让她们把抄袭的事越闹越大，前几天的时候抄袭的事悄无声息的在互联网上出现，虽说网上没什么。
可防不胜防，她们在圈子里直接传开，工作室又针对于上等消费水平的顾客，这直接把她们的路给堵死，江予歌难免头疼，得去处理。
回到公司。
见顾婉婉忙的是焦头烂额。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已经没用，当初怎么承诺我的？明明就是说好了的要合作到底，现在取消合作，我不同意，而且你们的违约金是十倍，自己考虑考虑吧！”
合作商不愿意继续跟他们合作下去，顾婉婉差点就开始骂娘。
江予歌回到办公室，就见到顾婉婉挂掉电话开始爆粗口，她倒了杯茶递过去，这才让顾婉婉舒缓不少。
“本来就不是我们抄袭，现在这样一弄，合作商供应商都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只能拿出法西斯抄袭我们的证据，证明是她们反咬我们一口。”
顾婉婉急到不行。
“是啊，恶人先告状，她们就这点手腕。”
早就习以为常。
“这件事你先放一放，目前工作室还有几个顾客？”
她看了眼桌上的文件，随意问了问顾婉婉，顾婉婉一愣：“就两个，都是简单的定制款，予歌你问这个做什么？营业额的事我来想办法，线上网店已经开起来了，很快就可以盈利。”
盈不盈利已经不重要，眼下最为重要的是，张雅雅。
“没事不急。”
上次去见张雅雅大概也猜到，她是不可能会改口，只能去见见张雅雅的未婚夫，很巧合的是张雅雅未婚夫正好又和商褚言认识，之前参加酒会见过。
想必以商太太的身份去见张雅雅未婚夫，让她未婚妻去说，应该比江予歌亲自说有效很多。
“等会我接个电话。”
一个陌生电话打来。
也不知道是谁，打了好几个，江予歌出去接听电话，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又回来。
顾婉婉抬头看向江予歌。
“我晚点要出去吃个饭，你也别太焦虑，这些事都可以缓一缓，现在圈子里对我们的印象不管是特别好，我们只能转移其它客户身上，低中端的也做起来，张雅雅那边我再去好好谈。”
主要现在没任何的证据证明抄袭，第二次去见张雅雅给了她设计图原图，估摸着原图稿件会给法西斯工作室。
只要给了，那她们就有足够的证据。
所以在这关键时刻，最不能着急。
跟顾婉婉说完后，她见陈粒跟顾婉婉一样很焦虑，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做什么，作为助理不应该为这些事情烦忧。
“你怎么了？”
陈粒明显焦虑又心不在焉，没平时那般铆足劲工作，她关心问问。
“没什么，就就想起上次去到门店，门店还真是很漂亮，我格格不入，江总您下次就别安排我去门店了。”
“啊？为什么？”
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江予歌和顾婉婉都觉得奇怪。
“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钱买好看的衣服，穿的都是网上买的几十块钱的衣服，太给江总您丢脸了，感觉去到就是乡下人进城。”
说着陈粒又把头给低下来。
她疑虑地看向顾婉婉。
应该是前几天顾婉婉把陈粒带去门店，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门店工作人员嘲笑陈粒什么的，这才让陈粒有这种想法。
“没事，人嘛总是要在历练和自我弱点中经历成长，多去几次就没事了，别怕。”
江予歌拍了拍陈粒的肩膀，鼓励她。
说完话就要走。
要不然时间也来不及。
“我也出去一趟。”
她前脚踏出办公室，后脚顾婉婉就跟着一起出去，两人在等待电梯的时候，又说起这个话题。
“你看陈粒这个样子其实很不适合做你的助理，她实习期快过了，要不然还是pass掉吧。”
顾婉婉也是个研究生毕业回国的人。
对于能力好，却自卑的人，她是不太想要，给出江予歌这个建议。
江予歌却摇摇头。
“就像我刚刚说的话那样，要经历成长，晚点你下班带陈粒去买几套好看的衣服，就算是给她的奖励，你说是公司的福利，别说我送的，到时候多少钱我给你。”
仔细一想，要培养个人才是不容易的，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江予歌相信陈粒是这方面的天才。
给了这次机会，顾婉婉没再多说别的。
“好，那你去忙吧。”
“唉，韩雨菲请我去吃饭，还让我把我老公给带上，他今天下午要去国外出差一个多星期左右，就只能我去，看看她又搞什么幺蛾子。”
……
去到后，说好是吃顿饭实际上找她逛街，这里逛逛那边逛逛，丝毫对商褚言没来这件事没产生任何兴趣。
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
韩雨菲态度转变十分快。
“江小姐，你看看这个宠物你喜欢吗？我觉得好喜欢，以前上学我就想要养宠物，只可惜呀，我对宠物毛过敏，养不了。”
“诶，这个好好看诶。”
“冰淇淋吃吗江小姐？”
“我挺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叫你予歌吧？！予歌！”
“……”
韩雨菲是怀孕怀魔怔了吗？江予歌很不解。
“算了，要不然你还是陪我去孕检吧？我一个人也挺孤单，总是一个人去医院孤零零，情绪不好对小孩也不好，予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