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待在这里好多天了,期间不管怎么喊闹都没有人理会她,到了吃饭的时间会有人给她送餐。
在这里她失去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看到是江予歌,江予眠疯了一般的想要冲出来,却被墙角的铁链给拉了回去。
没错,商褚言把她关在了这里,和关畜牲一样的方式,在这里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期间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不管多少次,都有医生过来,她死都死不了。
“江予歌,你不得好死,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江予眠的声音嘶哑难听,听得江予歌直皱眉。
商褚言听到她的话,不由得冷笑:“你以为,江南鹤有那个本事?”
江南鹤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会管她的死活?真是太可笑了。
看到商褚言,江予眠脸上都是恐惧,似乎是看到了魔鬼。
江予歌摇头:“你太自以为是了。而且,你高估了江南鹤。”
哪怕江南鹤再疼爱这次女儿,一旦牵扯到他的利益,不管是谁,都会被放弃。
“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江南鹤可是一点行动都没有,他猜都能猜到一些,你说他为什么没有动?”江予歌摇头。
她突然有些同情江予眠,在这里这么久,竟然还看不清现实。
她的话像是刺激到了江予眠,她见状猛地摇头:“不是的!爸爸肯定会救我……”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底气不足,江予眠突然跪了下来,:“予歌,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求求你……”
说着她想要去拉江予歌的衣摆,还没碰到就被商褚言一脚踢开。
商褚言冷着脸:“以后这里会是你的归宿,这是你做错事应该承担的后果!”
江予歌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侧脸很是冷清,不由得拉了拉他的衣袖。
“走吧,有些恶心。”江予歌低声道。
说完,就没有再理会江予眠,任由她在身后哭得撕心裂肺也于事无补。
江予歌并没有同情,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江予眠的报应是她罪有应得。
出来以后,江予歌深吸了口气,才觉得心里的恶心好了一些,
商褚言见状,皱眉:“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叫医生去家里等着。”
“别,我没事!就是刚才看到江予眠,觉得有些恶心。”
见她没事,商褚言才嗯了一声:“以后,江予眠你可以随意处理,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江予歌挑眉:“你这是包庇我做坏事了?”
看她小脸上带着坏笑,商褚言唇角微扬:“只要你愿意。”
看他这么坦诚,江予歌突然觉得心跳加快,这个男人现在对她百依百顺,说是万般宠溺也不为过,这样的男人,确实有让女人心动的资本。
他的温柔宠溺都是毒药,让人上瘾,而且逐渐不可自拔。
江予歌清晰的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沉沦。
“小丫头,去江家吧,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东西。”商褚言看着她呆愣愣的神情,眼神温柔。
见她不解,商褚言耐心解释:“这段时间来江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我让人吊着他们,破产不了,只能等你收购。”
“不必等到以后了,我相信你的本事,你有能力拿到属于你的东西,而且现在的局面,我想更适合你与江南鹤谈交易。”
他的话点到为止,温柔的有些异常,丝毫没有之前的冷硬。
江予歌低着头,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点一点浮上心头。
再加上商褚言的话,江予歌丝毫没有犹豫,果断的点头:“放心吧,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商褚言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坚毅且勇敢,身上也有女子的娇弱,或许,吸引他的正是她身上的那份果敢。
“知道怎么做吗?”商褚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一丝清明,江予歌低头,钻进了他的怀里:“知道,让我抱一会。”
商褚言轻抚她的脊背:“如果你想,我可以让律师拟定一份断绝关系协议,从此以后在法律意义上他再也不是你的父亲。”
商褚言的话不重,但是无形之中给了江予歌力量一般。
听到他的话,江予歌抬起头:“这样可以吗?”
她很多次都不想承认江南鹤是他父亲,也不想承认她母亲选错了人,要是可以断绝关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小丫头,你这是不相信我?”商褚言眯眼,有些危险的看着她。
江予歌知道他的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赶紧摇头:“我才没有,我愿意。”
看欺负她的人都被整得这么惨,她想起那天江予眠叫过来的蛇哥,她记得是黑虎帮的人。
“是不是欺负我的人你都会教训呀?那天的那个蛇哥呢?”江予歌扬起笑脸,笑容灿烂明媚,很是动人。
商褚言神情一晃,在这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江予歌身上有一丝韩雨菲当初的模样。
也是这么明媚开朗,落落大方。
他一愣之后赶紧回神,轻轻摇头甩掉了脑海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管是江予歌还是韩雨菲,这两个都是完全不同的样子,不同的性格。
放在一起比较,对她们两个都不公平。
“你说呢?”商褚言眼中含笑,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那天他看到江予歌神志不清,心中的怒火翻涌上头。
当场就打断了蛇哥的腿,后面更是觉得气不过,所以打断了接上,接上了再打断,这么几次之后,蛇哥差点被折磨死。
看到商褚言就跪地求饶,他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还没有他的小丫头勇敢。
同时他有些后怕,而不是他那天来的及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又折磨了蛇哥几次,索性最后饶了他。
但是这些话他并不打算告诉江予歌,她还小,有些事情不用接触。
他会为她摆平,敢得罪江予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予歌自然猜到了,但是看他不愿意说,也没有再追问。
突然,她神秘兮兮的说道:“商褚言,你稍微低一下头,我有话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