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做吧。别废话了。”尹光翟听了,眉头舒展了不少,不过对于张妈的叨唠还是有点不耐烦,只是悄悄地把这是方法记在心里了。
然后,他又趁张妈煮红糖水的时候,详细把这段日子该注意的事项,一一问了个遍。
“燕儿,来喝点红糖水,一会儿再喝碗热乎乎的粥再睡。”尹光翟亲自把吕若燕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红糖水,先放在自己嘴边吹吹,才喂到她唇边,要是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哪里去想得到,这个眼神软柔得可以滴得出水的男人,居然是以冷硬著称的赵王殿下,堂堂的皇子。
“哪有那么娇气,我自己来。”吕若燕要去接他手上的碗,却被尹光翟躲了过去,“你看你的脸都白成这样了,还死撑。”
“真的让我自己来好了,以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难道每次都你喂啊。”吕若燕不禁笑了,戏谑地说,自己也就是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尹光翟却当了真,“每个月都喂你吃饭就每个月都喂。”他心里暗乐,自己还巴不得呢,“乖,喝了这些红糖水,就会好过很多。”
可是,尹光翟却很坚持,吕若燕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
一碗红糖姜水下肚,果然舒服了不少,力气了恢复了不少,这会她是死活不要尹光翟喂粥了,她又不是病人,弄得她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样,吕若燕表示,这样的尹光翟让自己很有压力。
“瞧瞧还不承认,这男人对你多好,你就从了他吧。”红羽在吕若燕耳边说,反正它现在可以隐身了,除非它自己出声,否则就连吕若燕这个主人,也只能感受到它大概的位置。
“上一刻不知道是谁让我不要轻易交付真心,这一刻怎么就恨不得马上把我嫁了。”吕若燕有些不自在,用意念跟红羽交流。
“是哦,这又代表不了什么。”红羽恍然大悟般地说:“只是你没看到他刚才围着那老女人问关于女子月事的事,那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可是该问的一样也没落下,那样子,可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京城里那个有名的冷面王爷。”
“哪个女人?”吕若燕问,不是说他讨厌和女人说话的吗?当然自己是没发现这点,是听周忠他们无意中说起的,现在怎么会围着除了自己和玉儿之外的女儿转。
“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女人的年纪足可以做他阿姨了。”红羽哪里会不知道吕若燕在想什么,看来这妮子也不是完全没动心嘛,因而难得地替尹光翟说了句好话,“是祝明哲的奶娘,被吴孝拉了来。”
“哦,是她。”吕若燕想起来了,却也在心里暗怪尹光翟的兴师动众,这样一来,自己来月事这样私密的事,不是变得众所周知了吗?好丢人的好吗?早知道他会弄出那么大动静,自己一定早跟他说清楚,管他是古人还是现代人。
不知不觉中一碗粥下肚,吕若燕感到浑身酸软,嘟哝了一句“好困。”
“那你睡吧,今晚我留下陪你。”尹光翟听得她的嘟哝,忙把她放平,盖上被子,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前,看着她入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吕若燕早早的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靠在床边,假寐的尹光翟,这会子,天色还蒙亮,东方第一丝光亮才出现,房间里几乎还是暗的,可是不知怎么,自己就觉得,能够看清他的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
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面目清冷,似乎所有生命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蝼蚁而已,哪能想得到,有一天,他拿剑的手,竟然会温存地拿起汤匙,喂自己红糖水,对一个令他尴尬不已的话题,求教于一个下人,他做的这一切,完全颠覆了他在他的属下面前坚立起的高大形象,他就不怕这事传出去,有损他的名誉。
“燕儿,醒了,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尹光翟似乎感觉到吕若燕的目光,深遂的眸子张开,第一句话就是关心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
“好多了,你在这儿坐了一夜吗?”吕若燕明知故问,实在是他那眼神太过灼热,让自己不得不转移话题。
不过也不知为什么,居然转到这个敏感的话题上来,看来自己昨天真的是疼糊涂了,到现在都没有清楚过来。
“燕儿是在关心我吗?”尹光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随着棍子往上爬的本事,一听吕若燕问,张口就是一句,声音里尽是笑意,“燕儿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好得很,倒是你要快点好起来。”
“我又没病,是你自己大惊小怪了。”说着就要掀被起床,却被尹光翟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你要做什么?”
“下床做早饭,我这不是病,用不着那么大惊小怪。”吕若燕表示自己无语极了,为什么自己只是来个月事,就要弄得像个病人一样,就差昭告天下了,不对,周围的这些人好像都已经知道了。
尹光翟才不去关心这些小事呢,在自己眼里,燕儿的身体才是大事,因而严肃地说:“不行,你今天再在床上休息一天,至于做饭,有人会做,至于其他的事,你也别操心了,都有有人去做。”
“你不会告诉我,你去做饭吧。”吕若燕就是看不惯,他这么霸道的样子,故意戳他的痛脚。
尹光翟听了,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心下决定,一定要学会做饭,那么以后若是自己的燕儿不舒服时,自己就可以在她面前大展伸手了,想到吕若燕吃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饭菜,一边夸着自己,尹光翟表示,这场景想想就很有爱。
早饭是一碗热热地鸡蛋面,吃得吕若燕浑身暖洋洋的,尽管不是尹光翟亲手做的,可是他的这份心自己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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