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粒未散,他挥鞭再劈来,我再次不讲武德的裂地一劈,我的优势就是力量,以力量取胜才能立即结束。
我以剑指着他的脖子:“你输了。”
“你的力量果然强悍,可我不服。”他把头撇过去。
“不服?”我心里有些异样,“有骨气,可曾上阵杀敌?”
是的,我打心里佩服他的骨气,这也让我愤怒,脑子萌发出各种凶残的手段,可是这些残忍的手段也让我双手发软。
“先祖仁德避世,我辈不曾敌战外族!”他继续说着,“要杀便杀,今日败给你一个外族人手上,这般耻辱……”
未等他说完,一剑划破他喉咙表皮:“非死即伤的打架,还讲什么仁义道德!”
他真的很有骨气:“以强劲取胜,以强欺弱,胜之不武,难道这便是外族……”
未等他说完,我再说:“败者任强者鱼肉,只不过此刻你才是砧板上的鱼肉,难道不是吗?”
我说的没错,先前被他们偷袭再带到这种被泯灭力量压制的地牢,仗着泯灭力量以多欺少难道也是正义的吗?
他看了看牢房再看了看我,沉默了两个呼吸:“外族对待罪俘也是如此,天经地义,岂能与此混为一谈!”
我一剑削下他一只耳朵,看他疼痛捂耳脸皮剧烈抖动,身体自然条件反应同时伴随着弱嘶哀叫声。
“我何罪?”听他说的话可就惹怒我了,“这耳朵要识时务啊!”
“罪俘?混为一谈?”我的心比想象中更坚硬身体也站直了,“此刻,你才是阶下囚,说我非你族,我只不过以你之法还施!”
“你们两个还不出来?”我剑指牢房。
二人踉踉跄跄神色与身体慌张的样子让我心里舒服了些,他二人立即就跪在我面前求饶,毫不顾忌地上流着血的牢头。
“饶命,这损招都是他的指使,你不关我事……”
“不关你事?”听到这里我的火气就大了,“最坏,最没骨气的就是你们!”
“住手!”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剑杀他二人时,那位小姐的声音传来了。
随着声音传来,两队人左右抄进来,随后才是小姐走进来,看样子是被刚才的大动静引来的。
趁我回首之际,那两个胖子以电光石火速度掠过,一息间已走到他们的队伍而且还露出得意的表情。
“贼人!”其中一人胖子还挑衅,“你居然敢越狱,还觊觎我们小姐美色……”
我那能够灭杀所有人的眼神释放出一股威压让那人闭上嘴了,这是一种让人感觉随时会暴走的气息。
那女人开始用问罪的口吻朝我说到:“你到底是……”
“闭嘴!”我这次很干净利索的开口,“你这种人不配这样与我说话!”
之后挥剑挑出了地上胖子的眼睛:“可惜白费了一双眼睛,哦对了!”
众人愕然,生怕被我剜了双眼,更是怕出了声音,真是些没见过血液四溅场面的温室花朵。
“你叫我住手?”我踩着疼到极致的胖子并且看着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你……”她吐出一个字就没了话语。
“偏要告诉你,这便是欺我者的下场!”我将这双眼加了地上天然的尘土调料。
众人震惊,空气里透露着令人害怕的气息,我把这双眼睛强行喂进他自己的嘴里之后结果了他。
那两个胖子更是害怕极了,其中一人叫道:“你……居然在我们小姐面前杀人,根本没有把她放眼里……”
“二位牢守,想吃什么,我帮你切!”我再刺一剑并转动剑把这个没了气的胖子加了个窟窿。
“竟如此残忍!”她很气愤。
“愤怒就对了!”我握剑指着他们,“刮肉抹芥辣,食同体鲜肉,泔粪淋浴,满身创伤,新上添新,受折磨,令我无处泄愤啊!”
说到这里,众人面面相觑,那女人也面色发白,那两个胖子更是腿软在地抱住小姐的脚,我从她眼里瞧见微弱怜悯与害怕。
众人道:“太残忍了……”
“住口,收起你们自以为的正义言辞!”我喘着怒气,“他可怜,我残忍!”
随后那女人眨了一下眼,露出并不锐利的眼神吐出字来:“阁下……”
“住口!”我把所以不满集于这两个字,体内能量牵引周围磁场一阵烈风爆发出去。
尘土飞扬之际,我快步挥舞百剑削去两个胖子的性命,那是骨与肉分离的剥皮法。
尘土微散众人更加害怕,那小姐像是一个石雕定住了,仅吸气的时间,我开了一条路,掳走小姐出了地牢。
在地牢有泯灭限制,让我很难发挥真正的实力,出了地牢,限制就很弱了,我再以坤升咒破土而出。
可是那股泯灭力量一直在阻碍,我必须逃离这种诡异的地方,仅凭五颗嵌套多个阵法的雕刻陨解石是无法打持久战斗的。
夜晚,这女人醒来了,我撇了她几眼,那欲逃而装昏睡的举动,可真是滑稽。
“醒来了!”我烤着荞薯,想从她口中获取离开结界的方法,也只能把她留在身边了。
她起身:“你不杀我?”
“笑话,我若杀人你已是地狱亡魂!”
“亡魂?”她似乎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
也是,这些词可都是在异界所学,如今言谈举止也是判若两人。
“既然不杀,那放我走……”她说着。
“放你离开还不是时候。”我把烤好食物递给她。
“你好狠,居然给我下毒!”即便她的肚子很诚实也拒绝了我的食物。
“不吃拉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摆开荞薯吃起来。
“我,小人!”她好像有些不服气,“你!”
饿到半夜,她可算是趁我睡觉时准备动身逃走,也顺手拿起一条烤得焦褐的黑背鱼。
“夜晚太暗,林子太大,你别走远了,到时候遇到脏东西害怕了,我可救不了你!”我在大树杈上故做玄虚。
“什么?”她瞧了瞧四周,“笑话,我怕什么!”
调整好角度,以一种自然放松的姿势从树上飘下来,之后再学着说书人把气氛弄得恐怖可怕,讲述了我在修仙界所听到的鬼精怪。
她开始惧怕之时,我再小声贴近她耳说:“你瞧,那漆黑一片,最易招惹……啊!”
随着我一声叫,她就害怕得一把将我搂住:“你别说了!”
这一刻我得意极了,心中这样想着:“真是佩服我自己胡说八道的本事,得亏那些讲故事的人,也让我也学了说书的技艺!”
这人是留下来了,只是那女人刚才搂得太紧,好是不自在,此刻右臂还有她服饰留下的痕迹。
白天,我注意到一只凶兽在山谷徘徊着,再联想到昨日也瞧见它在那里徘徊,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难道,我们在棋盘中?”我心中大胆的猜测。
“你就这样捕鱼、挖荞薯,难道……”
我打断了她的话:“小声些!”
“怎么了我?”她嘀咕着。
下一秒,我一个健步飞向山谷,瞧见凶兽有战意,我迅速以坤升咒裂地突刺,不料那家伙太不耐打了。
“居然……”我呆住了,这种再怎么说也是凶兽,竟然不堪一击。
“你干什么!”她大叫。
忽然雷击劈来,还好我反应快承受住三次躲开了六次,随后凶兽消失了,真没想到这结界之内居然还有这种法则。
“你说什么?”我刚刚听完她说的故事就坐不住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地下部落的先祖打造,万物只是拟循环,这巨大阵法集结了上古大能智慧。
她没有告诉我太多东西,我也只知道八个魔兽与二十四个凶兽都是当初先祖留下的能量表现形体,受八股力量牵引。
“这些凶兽并没有实体,若是让它感受到威胁,就会牵引自然雷击……”她说着。
“祭祀?”我惊讶着。
“没错!”她说着,“先祖思虑再三,最终以封印之术建立新世界,所以我们是在封印之中,只有外界的祭祀才能解开……”
“这么说来,那天是因为杀人血祭才解开封印?”
“确切的说,是打开了一个门,而并非解除封印。”她说。
“什么意思?”
“先祖是大智慧,其实祭祀只是用凝涤晶与血藤制成血色液体倒入八处翻译阵眼才能解开封印,而血祭则是只进不出……”
“明白了!”我没听完她的话,“见我非你族类,血祭才进来,所以将我当成十恶不赦的人抓起来,不由分说的折磨我!”
“这……”她心虚了。
“咱们这就去解开封印吧!”我说。
“不,当年灭世浩劫,先祖避免封印之中有人解开封印就……”
“什么!”我大概猜到了。
怪不得这里是封印之地,又有那么多限制,原来是为了防止这里面的人做出无谓的牺牲。
“想要出去,需要等到明年,”她说到,“明年如果有人解开封印……”
“明年?”我的心情有些不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