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光着脚丫坐在□□，用被子裹着身体，火盆的暖气将她的脸照得红嘟嘟的，烈衍函来了些许调戏她的兴致。

    “美人，过来给朕按摩。”

    看着烈衍函那美得要命的妖孽般的脸孔，想着他干的这些龌龊事，韩小凡心里就有气，瞪了他一眼，将脸转向一旁，不鸟他。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思考，怎样才能让姨母知道烈衍函的身份，想来想去，总是想不出好办法。而且自从知道烈衍函的身世后，她总觉得和他相处的时候不太自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和他说话，不知道应该怎样和他提起关于他身世的话题，搞到最后，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韩小凡小女人般的举动让烈衍函怦然心动了一下。愣愣地看着这个女人，从出征那天开始，她对他的态度就有些不一样，此前她对他要么像行尸走肉般顺从，要么就歇斯底里怒目相向，已经习惯了她的这两种态度，现在看到她小女人的一面，突然让他有些欢喜。

    放下手中的地形图，缓缓踱到床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就在烈衍函的手碰到自己的一刹那，仿佛一股电流击遍全身。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你脸红了！”烈衍函眼里充满笑意地说道。

    摇了摇头，将那些奇怪的感觉挥去，韩小凡狡辩道：“哪有！”

    “你分明脸红了！”这是韩小凡第一次在他面前脸红，为什么？难道她真的会喜欢上他，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后？

    “脸红也很正常啊，谁叫你让人放那么多火盆在帐篷里面！难道你不知道长时间烤火会让皮肤缺氧吗？”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缺痒”，但他可不打算错过现在的话题，继续纠缠道：“但我听见了你的心跳，很快。”

    “当然心跳快了，皮肤都缺氧了，当然需要更多的次数来呼吸，呼吸次数加快，当然心跳也会快了。”一咬牙，韩小凡抵死不认。

    “你皮肤痒，需要朕来帮你挠挠吗？”

    翻了翻白眼，“拜托，不要一天到晚只讲政治，不讲科学好不好？我说的氧是我们呼吸的空气，我们呼吸的空气就叫氧气，皮肤也是需要呼吸空气的，这些火盆放在帐篷里，释放无数二氧化碳气体，皮肤就没有办法呼吸了。”

    虽然很想问问韩小凡是怎么知道氧和二氧化碳这些他从没听说过的东西，但他是皇帝，皇帝也有自己最起码的尊严，被一个小女子鄙视，他才不要问。

    “那就脱！”

    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吓了韩小凡一跳，有些诧异地看着烈衍函。因为自从流产门事件后，他就听陆太医的话，没有再碰她了，现在要她脱，她应该怎么办？又要被强奸了吗？

    “你不是说皮肤缺氧吗？那就把衣服脱了，这样你皮肤吸氧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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