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三日,世子大婚。
王府张灯结彩,由于恭亲王不能理事。圣上将以叔父的家长身份前来主婚。所以一大早:禁军:御林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恭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各位王公大臣本避世子唯恐不及,但当今圣上主婚,谁敢不至?
于是车水马龙将王府门前造得络绎不绝。各府都将老爷送来后,就将马车掉头回去,待申时方来接人回府。
但这也有一奇观,所有参加婚礼的只有老爷,没有太太,更没有小姐。
也许是王府没有女主人。而王府唯一的郡主在世人眼里也是个未出阁的傻子。
由于皇后被贬,皇上带来了西贵妃来做为女主婚人。
这些都是借口,世人都知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小王爷的狐朋狗友,在那关内侯家黑壮小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开进了王府。
见世子正被丫环们摆弄不停。于是也没客气吩咐王府管事在后院准备酒菜,今天不醉不归。于是后院单开的两桌从晨时就开始喝开了。最后是横七竖八躺一地方才作罢。当然这是后话。
龚力没有回来,秦元不知道他在外干什么,他也不想管,他还是个孩子?。
未时三位新娘被接至王府,在圣上受高堂礼后的祝福声中完成了婚礼,三位被分别送入了各自的婚房。
当然洞房之夜是没有的,但合胞之酒是要喝的!可至酉时下人们发现世子已躺在后院一群半大小子里,醉的人事不醒。
最后在苏府陪侍而来的老妈子按排下,众人搀扶着世子分别与三位新娘完成了合胞酒这一重要环节。最后他还是被送回了自己房间。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秦元永远不会知道的事!苏府老妈子偷偷地褪去他的衣裤,看了看后得出结论,还是青瓜,不得人伦。于是注定了世子成婚没成家,独拥抚青瓜的“伤感”。
说实话三位新娘,有两位都没仔细看过世子。只有苏小姐在马车里时方才仔细看清了那半大小子的世子,所以没什么期待,也就不会有失望。
但欧阳兰与肖盈盈则是,满怀期待的憧憬着美好时光。当然她们都被老妈子告诫年龄太小不得圆房,但期待与夫婿亲近亲近乃人之常情。一个十五岁的欧阳兰,一个十六岁的肖盈盈二女可是像蜜桃一样到了可摘的年纪。
看到醉得人事不醒的小夫婿,二女是失望的。好心情立马凼到谷底。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夜未眠。
苏玉则相反。睡了一个自从被秦元欺侮以来的最沉的觉。因为她一厢情愿地觉得既然巳经嫁给了他。那以前的事情就对苏府来说洗刷耻辱了。而好面的国公父亲也好心安了。
六月初四:回门之日!天清云朗,碧空如洗。
宿醉而醒的秦元摇动着如戴铁盔的脑袋,后脑勺依然如木,他尝试着掐了掐毫无知觉。
他睁开双眼被坐在床边盯着他的苏玉吓了一跳。必竟陌生感使他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苏玉拿来衣服准备伺候他穿衣。
香梅呢?怎么是你来…?秦元凝惑。
苏玉低头害羞的用蚊子般小声应了句,夫君大人,今日是回门之日,理当是妾身伺侯你更衣。
马车里秦元没发现,庙会上台阶上下他没注意,今儿个秦元站在苏玉面前顿时自惭形秽,站着任由苏玉给自己整理衣襟。
于是秦元眼前一黑,“啊”一声惊呼苏玉向后直退,可秦元随他倒去。手足无措的苏玉又连忙扶着秦元。
你怎么啦:夫君?怎么啦?别吓我。她顾不上想别的。
秦元醒来:解释道:咋天喝太多了,酒还没醒。望着苏玉那张吹弹可破却一脸焦急的样。
“呸”反应过来的苏玉。赶紧远离秦元。虽是已婚,但小个的夫君让自己有罪恶的感觉。自己要的是能倚靠的胸膛,可不是需喂奶的宝宝。
秦元看着羞红脸颊的苏玉站在一旁,没有上来的意思。
香梅:来伺候本世子。
哦:来了:门外应声进来个跟秦元身高差不多的小女孩。
小王爷:夫人怎么啦?你欺负人家啦?随意而口无遮拦的小丫环边结腰束,边问道。
成精的秦元眨了眨眼:她嫌弃我呗!
一句话将心情凼到底的苏玉惊醒,可别让那冤家记了仇,他不是个善主。
赶紧上前的苏玉陪着笑脸服伺着秦元。
这时欧阳兰,肖盈盈的出现使整个屋子:香芬飘散,美人环伺的秦元看着自己娇小的身材而沮丧万分。
特别是肖盈盈那病态的魔鬼身材,自己竟然只抵她的胳吱窝。
自悲使他没了逗趣的兴致。他是个敏感的人:敏感的有些小气的人。
这是苏玉对秦元的暗自评价。
夫君再过两年定可长成伟岸男子,现如今你已这般高了,我十三岁时怕只抵你额头。
蹩脚的话术在肖盈盈口里却另有风味,柔而蜜的声音让人爱听,这还是秦元第一次听见肖盈盈的声音。
使坏的秦元冷不丁伸手掐了一把肖盈盈长裙下的丰润肥臀。她居然只是盯着秦元娇媚的翻了白眼,没有苏玉那么大的反应。
这是个火热的尤物,这是秦元对肖盈盈的评价。
而秦元对苏玉的评语是:自尊而矜持而闷骚的良家妇女。
当秦元故意去蹭欧阳兰时,欧阳兰如中雷击般的全身颤抖,她的品评是,敏感而多情的小妖精。
接连三家的回门,端茶请安陪尽笑脸的秦元,最后孑然一身回了王府。夫人们留在了各自娘家,需待秦元长成方可长驻王府。
秦元本可择一家留宿:可看着几位老丈人不待见的脸,使他如坐针毡。寻个机会告辞而去。心里暗自叫劲,往后想让自己登门,老子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