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细致观察起眼这女人,从头到尾打量得十分细致,并且一直持续到将夏巧玲的耳朵给看红。
完后,白继捏了捏下巴道:“嗯,虽然不如那位女子,但还有姿色,便跟着我们吧。”
白继所想的办法跟之前如出一辙,那就是将这女子恶心走,此招数不算高明,不过只要管用就行。
按理说,一般女子听到别人这么说早就翻脸了,可夏巧玲并没有。可能是对自己的自信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仅仅是笑容僵硬了几分而已。
三人找到个没有坐人的空桌落座,夏巧玲跟在三人后面,在三人落座后站在一旁服侍。
“公子”
“去,给我们送菜来!”
夏巧玲还没说完就被白继打断了,只得咬着银牙去操办。
“公子,您要的饭菜。”
…
“这份不错,再给我们上一份。”
“是,公子。”夏巧玲低头应答,看不清表情。
之后的一段时间,夏巧玲往往刚站定就被白继使唤去干别的事,看得梁氏两兄弟一愣一愣的。
不过,也不知这女子到底有着什么打算,眼见餐桌就要放不下了,夏巧玲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夏巧玲可能已经跟白继犟上了,此时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继。
白继咬咬牙,没办法的话只能用那一招了。这一招为人所不齿,在江湖杂记中几乎是纨绔子弟必备,是每一位女子都恶心的事情,那就是猥琐的咸猪手。
说实话,一想到用这一招白继也慌得很,在此之前,他想试试言语沟通,希望在坦诚相待之下,夏巧玲能不再赖在这。
白继放下筷子,玩味地看向夏巧玲:“美人是看上我哪里了?让你如此恋恋不舍。”
夏巧玲捂嘴一笑,不露痕迹地说道:“公子玩笑了,服务好客人是我们的职责。”
梁开明在一旁默默吃菜,梁开亮则是一副看乐子的样子。
刚刚白继给梁姓两兄弟解释了,他不想引人注意,要找机会将夏巧玲赶走,两兄弟虽然不解,但没有多说什么。
“哦?”白继摸了摸下巴,邪笑道:“你们都是怎么个服务法?离近点跟我讨论讨论啊。”
说罢,白继目光看向夏巧玲的丰盈之处,口水一咽再也忍不住了,向前迈了一大步,就要凑过去与夏巧玲肌肤相亲。
出乎白继意料的是,夏巧玲没有向后闪躲,竟主动迎了上来。
白继连忙收回手,避免碰到敏感部位。装装声势还行,真要动手他还是下不了决心的。
一只洁白无瑕的玉手按在白继肩头,看上去白继更像是被调戏的那个,夏巧玲贴近白继耳边轻声道:“给我老实点,再敢做多余的事就废了你。”
香风传至白继鼻尖,他浑身僵硬,淫笑的表情停滞在脸上,肩头那手给予的压力使他明白两人的差距。
夏巧玲做完这一切,另一只手轻轻推搡白继,白继挺懂事,顺着推搡退回了原位。
梁开亮看得目瞪口呆,看了看落座的白继。
“喂,你这是什么新套路吗?什么时候教给哥哥两手。”梁开亮又看向捂脸娇羞的夏巧玲,故事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了。“你是给这娘子下了迷魂汤吧!”
白继忙扯开话题,他可不敢再惹这个危险的女人,连忙敷衍道:“咳咳亮哥,江湖杂记上面都是这样写的,之后再跟你细聊啊。”
江湖杂记上有很多故事确实都是这样发展的,不过一般都是反面例子。
梁开亮点点头,似懂非懂。江湖杂记他读的确实不多,一些时兴的手法自己不懂也正常。
梁开明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白继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不是不想引人注意吗,怎么还跟这女子拉扯上了。
白继再次落座后,大脑飞速运转。
回味夏巧玲的力度,绝对在一品武夫之上,如此年轻就有此境界属实罕见,而且单论这份实力在任何地方都能活的不错,怎么会甘心呆在此地做这类工作呢。
与前者相比,白继更想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纠缠自己,她对自己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他刚到邹城不久,不应该引人注意才是。
在白继思索时,那柔美的声音再度传来。
“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白继错愕于夏巧玲的提问,却又不敢不答。
“齐国南部,重威县人。”这确实是白继户籍上的住址。
“那不知公子家有亲人几许?”夏巧玲问话中带着明显的娇羞,就像快要私定终身的少女般羞赧。
而在她面前的,被众人投向仇恨视线的白继则头皮发麻。这句话在他耳中这不像令人欢喜的铃锣,更像是催死的丧钟。
见白继没反应,夏巧玲缓缓凑了上来,幽怨道:“公子为何迟迟不肯作答?”
白继微微一颤,这女子是要催命啊。
“我还有一位哥哥也来邹城了,此时多半在城中闲逛呢。”出卖白彦深,白继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因此没有隐瞒。
梁氏兄弟都看傻眼了,白继都魅力怎么这么大,让人家女子这么主动。
话说,没有最邪门,只有更邪门。夏巧玲随后有些扭捏,轻声问道:“不知公子今晚在哪休息?”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梁开亮惊得说不出话来,夹菜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随后疯狂用手肘捣自己老哥,直到挨了一拳才停下。
白继哈哈干笑几声。“我刚才酒后胡言,做不得数,姑娘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道歉行不行?”
夏巧玲不知是戏瘾来了还是单纯想报复白继,用玉手抹了抹眼睛。
“这么说,公子刚才是故意欺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