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的样子也非常可爱,红通通的好诱人。”他继续看着她,一边还不忘给出评论。
“你……说这种令人害臊的话,你是故意的吧?就算卖力的夸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哦!”他是想看她脸红的样子,才故意说这种话的吧?真是个可恶的男人!坏心眼!
“我是真心这样想,对你坦诚相待有哪里不对吗?你难道不希望我说实话,要我对你有所隐瞒?”秋辰白笑眯眯的瞅着她,神色中隐隐透着几丝玩味。
“你果然是故意的。”雪轻撅着嘴,气鼓鼓的缩回自己的手,别开脸不看他,“哼!不扶你了,自己走回去吧!”
“哎呀,别生气嘛!我又没恶意,谁让你那么可爱,忍不住……就……”一边说,他一边偷偷瞧她的脸色,见她斜眼瞪了自己一眼,他连忙乖乖闭嘴,没敢再往下说。
雪轻还是不看他,两人就这么立在那里,僵持着谁也不开口。
其实她倒不是真的在生气,只是被他戏弄,害她那么羞窘,心里有点别扭而已。他身上有伤,她知道自己该送他回房休息,可是都说了不扶他,让他自己回去了,要是自己再回头去扶他,那不是自食其言吗?说出去的话让她再收回来,总觉得很没有面子。
“唔!”秋辰白突然捂住胸口,一副很难受的模样,道:“我的胸口突然……不、不会是……”
还不等他再说下去,雪轻已经回头为他诊脉,脸上满是担心与焦急之色,对他的浓浓爱意不言而明。
秋辰白一把抓住她为自己把脉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拥着她,轻吻她的发顶,柔声道:“我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
“你这个人!真是……”尽管气他骗自己,害自己这么担心,但被他拥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与心跳,她那仅有的一点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唉,算了,还是快回房休息吧!你这内伤要休养几天才能痊愈,这几天得尽量避免与人交手。”
反正她也只是缺一个台阶下而已,就借此收回之前的话好了,骗她的事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嗯,我明白,你就别担心了。”秋辰白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的笑了笑。
他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可雪轻却放心不下,江湖中高手众多,谁知道下一个挑战者会是谁,万一哪个高手挑这个节骨眼上跑来挑战,作为毕月堡的堡主以及她的未婚夫,秋辰白怎么可能不应战。而且,以他不服输的性子,定会尽力将对方击败,带着内伤与人交手,那可是极其危险的事,她得让他避免这种可能才行。
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周管事来到了秋辰白的房间外,虽然明知道这时候去打扰,十有八九会吃不了兜着走,但他还是来了这里。
要他眼睁睁看着袁玘他们被赶走,他实在是于心不忍,不管如何,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就算是挨打受罚也好,对他们来说,只要不赶他们走,其他的责罚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想尽量说服堡主,别赶他们离开毕月堡。
想是这样想,可是到了秋辰白的房门外,他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敲门的问题。毕竟当时亲眼看着秋辰白将雪轻扛走,不消多想便可猜到他意欲何为,这个时候去敲门,万一……
正在他踌躇不前之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雪轻眼皮轻掀瞥了他一眼,从屋里出来,并顺便带上了门。
“有什么事吗?”雪轻立在房外的石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石阶下的周管事。
“那个……堡主他……”周管事有些不好开口,眼神望了望她身后紧闭的房门。
“他正在运功调息,现在最好还是别打扰他了,有什么事晚些再来吧!”雪轻身形不动,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咦?你说调息?堡主怎么了?”周管事吓了一跳,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不便打扰的状态,他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笨蛋,把自己弄出内伤,得好生休养几天,也不能与人动手,所以,在这段期间,未免有人上门挑战,我希望你能吩咐下去,让大家统一口径,就说堡主因有要事,出门去了。”这是她经过考虑之后决定的暂避之法,事先并没有告知秋辰白,为了保护好他的性命,她也顾不得问他的意见了。
“这……这样没问题吗?万一被人识破……”周管事不放心,先不说她的话能不能听,这江湖之中能人无数,万一被识破了谎言,岂不是弄巧成拙?
“你担心什么,有事来找我便是,我就不相信了,谁能在我公孙雪儿的眼皮子底下搞出什么花样来。”毕月堡的存亡她不管,她只在乎秋辰白的安危,若有人心怀不轨来毕月堡捣乱,就别怪她冷面无情。
“那……那好,我这就去办。”周管事点头答应,因为他明白,现在不是跟她对立的时候。
毕月堡中人虽然多,但能仰仗的高手却几乎没有,堡主若不能迎战,他们毕月堡就危险了,若有她出手相助,那便是最强有力的后盾。
“等一下,有件事我得先提醒你。”雪轻叫住他,道:“未免节外生枝,乌毕月受伤的事不能宣扬出去,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明白吗?”
“是。”周管事点头,想也没想便应下,等他回答完了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信服,听命于她了。
“没事了,你快去吧!”雪轻倒不意外,毕竟事关他的主子跟毕月堡的存亡,会放下成见听命于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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