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公子既然想知道,就去问当事人啊,我只是个小丫头,跟我说有何用?”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果然这个人就是当时酒楼里的白衣人。
“呵呵,问倒不必了,当时我也在场,是什么人出的手我大致已经知道了,我在意的是,那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他语气低沉,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语气间带着股威迫之意,慑人的气势直向她紧逼而来。
果不出她所料,那个人当真是他,这么一来,他对她异于常人的态度,以及屡屡的试探也就解释得清了。
“这……就算你这样跟我说,我也没办法回答你呀,我只是一介小女子,哪儿知道那么多事呀?”雪轻继续装傻,知道了他是那个人,她就更不可能说实话了,像这种不知底细的高手,她必须更加小心的应对。
“呵呵,你当时也在吧,并且跟那二人发生了口角,我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哦!”秋辰白语气微缓,也不再跟她绕来绕去,笑眯眯的直接点破。
“哎呀,被看到了吗?真没办法,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既然都被你看到了,我也不能否认说自己不在场。”雪轻一脸意外又伤脑筋的模样,故作天真的瞅着他,困扰的请求道:“这件事还请跟段公子保密,本来他就不喜欢我了,要是知道我不仅丢下工作溜出去玩,还跟那两个恶少发生冲突,一定会气得把我赶出府。”
“你会在意这种事吗?以你的本事,随便走到哪儿都没问题吧!”秋辰白抬手支着脑袋,态度慵懒的斜睨着她。
“秋公子太高估我了,我不过就是个被父母抛弃,无依无靠的小孤女,若被赶出了段府,就只能流落街头了。”雪轻故作哀凄之状,好似又想起了难以忘怀的伤心事,黯然神伤的模样好不可怜。
“是吗?那还真够惨的。”秋辰白口不对心,脸上的笑容更无法与自己说的话对上号,笑得十分碍眼,直教人火大。
雪轻眯眼笑着,心中却有些恼火,“你这是幸灾乐祸吗?”
“我看起来像是幸灾乐祸吗?嗯……既然你那么困扰,我就大发善心收留你好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呢?”他笑睨着她,那笑容就好似狡猾的狐狸,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必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雪轻笑眯眯的拒绝,虽是恭敬之态,但那并非发自内心的虚假笑容,已经将她绝对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的想法表露无遗。
竟然要她跟他走,这样的提议她真希望从来没听到过,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明显跟这个男人合不来,才认识一天就给他下泄药,要是长期跟他相处,保不住什么时候会宰了他。同样s属性的人,怎么可能合得来啊!光想象两个人在一起的光景都觉得可怕。啊啊,脑袋里一团马赛克,她根本连想象都没办法。
秋辰白笑意不变,即使被她如此明确的拒绝也毫不在意,“你先别急着拒绝嘛,等你被赶出去的时候,再决定要不要接受我的好意吧!”
“听秋公子的意思,好像已经确定我会被赶出去了一样,请您不要做多余的事,给人添麻烦好吗?”雪轻也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语气中却透着几丝恼意,虽然听起来好似提醒,但实际上却是警告之意。
“啊呀,我可什么都没想过哦!”秋辰白故作惊讶,连忙澄清。
雪轻皮笑肉不笑,语气平淡,充满不信任感的道:“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了。”
什么都没想过?鬼才相信他的话,虽然认识他才短短一天,可她已经充分明白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话毫无可信度,绝对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她笑,秋辰白也笑,两个人就那样以笑容做伪装,好似在互相较劲一般,保持笑眯眯的模样互相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沉默的对峙了不知多久,忽然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二人耳里,打断了僵持的场面,随后便见孙管家急急奔来。
“秋公子。”孙管家先是向秋辰白抱拳一礼,随即便对雪轻急急道:“雪轻,公子叫你过去。”
“孙管家,你这么急,是有什么急事吗?”雪轻一边问,一边为他倒了一杯茶,让他先喝口茶歇歇气。
传唤一个小丫鬟,只要随便使唤个仆役过来便是,却叫堂堂管家亲自过来叫,而且还这么急,这未免有些蹊跷。段逸凡在这个时候叫她过去,若说有什么值得如此重视的事情,想也知道肯定与泻药之事有关。
“朵儿她们几个闹肚子,现在全都躺下了,她们跟公子说是你在茶里下了药,故意害她们,现在公子气得不轻,恐怕……”公子之前就对雪轻有误会,这次又闹出这种事,这次雪轻怕是要被赶出府了。
“哼!她们闹肚子怎么能怪我?竟然诬赖我下药害人,她们也太不要脸了吧!”虽然的确是她下的药,但她们既没亲眼看到,又没有证据,这摆明了就是想借机把她这个眼中钉赶走嘛!
“真的不是你做的?”孙管家有些怀疑,虽然他并不相信雪轻是那种人,但事情朵儿她们五个人同时闹肚子,又全都一口咬定是雪轻下药,他就算不想怀疑她也没办法啊!
“孙管家,您难道也不相信我?”雪轻一脸受伤,神色黯然的看着他。
“这……朵儿她们五个人同时闹肚子,这实在是……”他也不想相信,可是连他女儿巧云在内的五人一口咬定是她,这让他相信谁?
雪轻黯然垂眸,满含失望与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也难怪啦,毕竟她们在段府工作多年了,而我只是个刚入府不久,既没卖身为奴,也没签工作契约的闲人,大家不相信我也是没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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