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忽然一热,骆嫣才惊觉自己又被他袭胸了!恨恨地咬住在自己舌齿间作乱的那抹软嫩,等他吃痛放开自己时一把推开他。
“骆熠,我是你妹妹!”抹着唇角不知是唾液还是血的湿濡,骆嫣拿出这个她极度痛恨、却唯一能阻止他的理由。
妹妹!
是的,他们是兄妹,同父异母!但像这样属于情人间才该有的亲吻抚摸,却不知已发生了多少次!
第一次,她是刚发育完好的十六岁少女,而他是初尝情事的十八岁少年,一言不合,他就以男人的优势对她进行羞辱的亲吻抚摸,无情夺走了她的初吻,从此后,这便成了他惩罚她的方式,乐此不疲。
即使她状告到了父亲那里,也没见他收敛多少,几乎每一次遇见都没能逃过他恶趣味的折磨,父亲却劝说她:“哥哥跟你闹着玩儿的,以后尽量少去香港就碰不到他了。”
好,她不但不去香港,甚至申请了美国大学,十八岁就远走他乡,远离生养的地方,以为就远离了那个恶魔‘哥哥’,却在两年后的一个冬天,在她的宿舍外见到了明显等在那里的他——自此后,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借机跑到美国,猫戏老鼠似的看看她、撩撩她,有时来几句充满挑逗的话,有时一言不发就扑上来将她抵在墙角像个久别的情人般将一个法式舌吻阐释无疑,最近的一次,他甚至像是热情如火的恋人,对她进行到了接近情人的最后一步……
当然,她知道他不是真的想对她做什么离谱的事,他只是不爽了想逗她、吓她、羞辱她而已,每一次都在她流着泪悲愤喊着“我是你妹妹”的时候停止,所以,这一次她相信也能以这个理由最终阻止他。
只是,今天,骆熠并未因此放她走。
“妹妹?哼,的确是,你马上就要转正了,我就不得不承认你是我妹妹了!”骆熠忽略舌间灼烧的疼痛,只觉这女人嘴角带血的模样竟像株妖娆的红罂粟,每一次开阖都摇曳生姿,极尽诱惑,驱赶着他走向能使灵魂迷途的那一方天地。
“你说什么?”骆嫣不懂,只觉得此时的他看起来有点像小说里描述的那种邪恶的男主角,禁恋里的恶魔哥哥……
禁恋?!
骆嫣忽地打了个冷颤。
不!不是禁恋!
禁恋应该是像姐夫爱姐姐那种的师生恋、姐弟恋,而不是血亲的、从来势不两立的兄妹!他不会恋她,而她更是打死也不会!
“我说亲爱的嫣儿妹妹,我们这样的关系如果传出去,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什么、什么关系?”骆嫣一愣,瞬间明了他所指,拳头握紧在他眼前一挥,“你正儿八经的骆大少都不怕丢脸,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出女有什么可紧张的?能让爷爷和爸对你失望,我正求之不得,说不定,骆星正可以借机得到爷爷的重视,取代你的位置。”
骆熠勾唇冷笑,“呵呵,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我不坐实这兄妹乱——伦的罪名,岂不冤枉?”
那个禁词自他口中吐出,教骆嫣忽地脸色刷白,再看着暗影里不甚清晰的他,却能清楚感受他灼热骤促的呼吸,顿时心中拉起警报,只想夺门而逃。
只是,骆熠哪能让她轻易逃脱,在狭窄的空间里,早一步就封锁了她的四肢,狠狠以自身重量与面积将她压在了身下,放倒座椅,两具躯体便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块,包括他那已苏醒的欲——望……
“嚯,你、你不能……”即便不曾试过男欢女爱,也知道抵住她的是什么,骆嫣浑身僵冷,一种恐惧将她从头到脚紧紧裹住,难以动弹,呼吸困难。
“看你这反应,一定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骆熠轻抚过她不知是因惊惧还是紧张而颤抖的面庞,发现自己的手指也在不知紧张还是亢奋的轻颤着,不由自嘲:“我不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妹妹是头一遭,也怪紧张的……”
说着,他轻挑的笑了笑,学着韩剧里的台词低柔道:“别怕,让哥哥爱你。”
骆嫣咬牙死命忍住恐惧,本以为他只是往深了吓唬她,就像上一次在波士顿一样,吻得她逐渐无力反抗、身体无意识去配合的时候突然停止,讥讽她貌似享受其中的表情与反应,果然和她母亲一样天生yin——荡下——贱,和哥哥居然也能乱来……
她等着他羞辱自己的冷嘲热讽,却在他的吻一路从脖颈往下、上衣被扯裂、手往下钻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哭叫了出来:“骆熠,住手……”
身上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轻咬着暗夜里娇丽的粉艳,手指已经在她拼命的抗拒力勾到了小小的丝质布料……
“哥!”
骆嫣尖叫,浑身剧烈颤抖,声泪俱下的哀求:“哥,求你住手……不要这样,我是你妹妹啊……哥!你不是要我叫你哥吗?以后……以后我像骆晴一样……把你当亲大哥!你饶了我……”
骆熠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她一双美眸里泪光闪闪晃晃,忽然心脏一紧,一种类似疼惜的心情油然而生,想要像以往那样放开她,刚要抽手的瞬间想到父母要离婚,眼眸一冷,腰腹一使劲,在她腿间狠狠一撞,成功换得她一声惊恐的凄叫,身子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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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你可以,你必须阻止你妈继续撩拨爸和我妈离婚!”
“什么?我妈撩拨……爸要离婚?”
“别装傻!你们母女一直绞尽心思想要转正,以前没机会,现在出了峰少这个金龟婿,就以为有了靠山,软硬兼施要爸离婚,然后带你们进门,当上梦寐以求的骆太太,骆家大小姐、少爷?我告诉你,只要我在的一天,你们就休想!”
“不可能!这么多年,我妈早对那虚名死了心,只要你们少来欺负骆星,她就谢天谢地了!”骆嫣不信。
“哼!你妈就是会装清高!既然清高又何必当小三这么多年,还生下两个野种?”
“你……”
“我告诉你,如果他们离婚,你们也别想好过!想夺走我妈的位置和属于我的东西,那我就拉大家一起下地狱!当然,我会先从亲爱的嫣儿妹妹你身上开始……”说着,骆熠邪恶地笑笑,一直逗留在她那里的手指轻轻勾动了下,赢得她倒抽口气,花容失色。
“我今天刚回来,什么也不知道……你先放了我!”
“记住,不要糊弄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必须让你妈安分点保持现状,否则,哥会让你陪我沉沦……”采了你这株美丽的毒罂粟,让灵魂一起翻滚在堕落的深渊。
骆嫣打了个寒战,现在的他阴森森的可怕,她不敢不点头。
骆熠满意地笑笑,重重吮吻了下她带血的唇瓣,才放开她。
手脚一得到自由,她就打开车门,连滚带爬迫不及待地下车,往大街方向跑。
脚上只剩一只拖鞋的奔跑声,在寂静的小街道上发出单一的啪啪响,叫人瘆得慌。
骆嫣奋力跑着,跑出街道转角,站在深夜的街头不知该继续跑还是叫计程车的时候,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骆嫣!”
“姐!”
骆星率先从一部车子里跳下,跑近了看清骆嫣不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嘴角带血明显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一下子红了眼,张开双臂把姐姐护住,不让围过来的峰少手下看到她的春光乍泄。
“谁?是不是骆熠那个混蛋?!”
骆嫣下意识地双手抱臂护在胸前,摇摇头,“骆星,你怎么出来了?”
“我被电话铃吵醒的,出来的时候刚好见到你下楼,见你神神秘秘,以为你去会什么秘密情人,跟下去,却只看到你的拖鞋掉了一只在大门口,保安大叔说带走你的人是骆熠!我就……”骆星当时担忧姐姐的安全,想说告诉爸爸也远水解不了近火,就找了最近一直都在帮他的姐夫,应劭峰的手下一听有猫腻,没上报就直接派人过来陪他找姐姐了。
有人递了一条大毛巾过来,骆星接了围在她肩上,“先上车!”
坐进温暖封闭的车厢,骆嫣才定了定神,问:“妈呢?她醒了还是……”
“嗯,她也醒了,我不让她出来找你,在家等消息呢。”骆星拂顺姐姐的乱发,看到她耳下颈旁明显的吻痕,咬紧牙齿握紧拳头,“骆熠这个畜生,居然对你做出这种事?我……我要叫大姐夫狠狠收拾他一顿!”
骆嫣摇头,抓住弟弟的手,“骆星,你不要告诉妈,她会气坏的!我这样子也不能回家,送我去附近的酒店,我整理一下再……”
“姐!”骆星厉声暴喝,“骆熠这样对你,你还替他掩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骆嫣窒了窒,答不上来。
是啊,要是换了个人这样对她,早就进警局了,何时轮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
“迟了,妈已经知道是骆熠带走了你,这个时候,爸大慨也到了。”也就大姐和姐夫因特别的交代没被通知,但最迟明早也会得到消息,毕竟,身边这些可都是峰少的人。
骆嫣一僵,只觉耳中轰鸣,天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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