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城七少,平时就因各自的事业或生活,很难凑齐,自从简傲南和岳鑫云有了老婆孩子之后,就更难了。
往日的老地方,能经常聚在一块的,只剩下俱乐部的老板应劭峰,和一直就是游手好闲的大少爷黄超,还有到了而立之年被家人逼婚但暂时还是孤家寡人的刑侦队长魏振涛。
三位大少占据了三个方向,眼望着空出来的座位,一时间谁也没开口,气氛有些沉闷。
“喂,涛子,你们局里最近有没有好玩的案件,说来听听,小爷需要乐一乐!”黄超耙了耙已经及肩的头发,有些烦躁。
魏振涛不屑地瞥了眼黄超,冷哼道:“你当我们刑侦队是为大众搜集娱乐笑料的?”
“喂!”黄超不爽了,“我就问一句,你别阴阳怪气的,行不行?”
“靠!”魏振涛炸毛了,“谁他妈的阴阳怪气?别追不到我师妹,就殃及无辜!”
“f……k!”黄超像是被戳到痛处似的跳起来,捋起袖子似要干架,“要不是你多嘴,我会追不到她?”
明知黄超没那么笨,以他那练过一阵子的豆腐渣体能,想挑战三十年千锤百炼的魏振涛,无疑是送上去找抽,应劭峰还是不能袖手旁观,赶紧站起来当和事佬。
“涛子,超少,你们都少说一句,冷静冷静。”
魏振涛毕竟年长了一岁,先压下了怒气,坐下来喝酒。
“哼!”
见对方先敛了气焰,黄超也顺着台阶下,一屁股坐下来就抓过冰镇的白酒,也不用杯子,对着嘴往里灌。
应劭峰皱眉,在他旁边坐下,劝道:“不就是个女人么,多大的事,值得黄大少爷你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你不懂!”黄超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液,眼底微红。
已经整整半年过去了,那个女人还真狠心,愣是不肯见他,偏偏能帮他的人都冷情得很,不但不帮,还直接劝他放弃,真是可恶!
应劭峰笑笑,“嗯,我是不懂,但是,女人嘛,我这儿多的是,最近我新收了一批潜力歌手,有一对声甜人美的双胞胎姐妹花,包你喜欢。”
黄超刚想拒绝,眼角瞥到对面的魏振涛,立即转念:“好啊,双胞胎姐妹我一个人可消受不起,听说某人最近被逼婚,要不要给他一个松松骨,舒解压力?”
魏振涛立刻横眉竖眼瞪过来,“他妈的,黄超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和我杠上了是吧?”
黄超嘿嘿冷笑。
“都是兄弟手足,开个玩笑别生气。”应劭峰忙打圆场,按铃叫人去传那对双胞胎过来给兄弟好友消消气。
“我不需要!”魏振涛站起来,拎了外套打算走人,“那一对姐妹花留给你们兄弟俩慢慢享受。”
“别介!”
黄超霍地蹿起拦在他身前,“你魏大队长谁啊,又不是没玩过,更刺激的sm都玩过不是吗?又不是南少他们,跟我们比,你能清高多少?”
魏振涛眼里有不甘的怒火直冒,却无力反驳。
他恨啊,恨自己从小就摊上了这么一伙朋友!他们自己风流淫靡不够,还要拉兄弟下水,而他缺乏伟大少那样岿然如山的沉稳淡定,也没有南少那样冷眼旁观的清心寡欲,他只是一个身体里流着禽兽血液的雄性动物,对娇弱的雌性动物有着最原始的掠夺欲,便也禁不起三番两次的诱惑,偶尔也让身体放纵一回,让灵魂沦落一趟……
“说到sm,我倒想到昨天一起家暴案……”魏振涛回身看着应劭峰,冷声道:“我听局里的同僚谈起,家暴案的受害者是r市一中的一名教师,姓年。”
应劭峰总是邪痞轻佻的眸光,在听到最后那个字时忽然一冷,双眼紧盯着魏振涛,嘴唇更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
“姓年?r市姓年的没多少人吧?”黄超一下子把之前的恩怨不爽抛却脑后,好奇地问魏振涛,“涛子,那老师是男是女?”
魏振涛丢了一个‘你个白痴’的眼神,换得黄超耸肩撇嘴,“家暴未必都是男人暴女人,也可能是女人暴了男人……”
魏振涛冷蔑一笑,讥讽道:“对!所以你千万别找特警当老婆,否则,必将沦为被暴的那一个!”
“你……”
黄超顿觉男人颜面受损,刚要驳斥,就听应劭峰出声打断他们:“受害人怎么样了?”
魏振涛眉头起了皱褶,想了想避重就轻的说:“案件不归我们队负责,我也没打听得很清楚,据说……她身上的伤有点严重,目前在市大医院。”
有点严重,住院了……
应劭峰眉端微微蹙了下,就笑了笑,“超你还是别留涛子了,他要抓紧时间找媳妇。”
“怎么,还有期限?”
“魏伯伯下了军令,娶个媳妇回来是涛子必须完成的任务,限在三十一周岁之前!否则,他就会失去婚姻自主权。”应劭峰为黄超解惑。
“啊?”
黄超大感讶异,悲悯的眼光在魏振涛身上转了个圈,庆幸自己生在商家,没那么多规条约束,就算父母急也不会像魏伯伯那样严令逼婚,他还是可以爱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爱娶谁就娶谁……
想到也不是爱娶谁就能娶谁的时候,黄超眼眸暗淡了几分,顿觉得自己也没比魏振涛好多少。
“那不是只剩三个多月时间?没事,我们hr的高级白领有很多还是质素不错的,我晚点就给你调出人事档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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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给我添乱!”魏振涛手臂一拨,将盛情款款的黄超拨到一边去,对应劭峰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先走了。”
魏振涛一走,黄超的兴致也没了,应劭峰更显得心不在焉,双胞胎姐妹花一来,就被闷闷不乐的黄超赶走,烦躁地骂了一顿姓严的女人,也回了。
应劭峰召来手下,吩咐了几句,就点燃了一根烟,在角落里慢慢吞吐起飘渺的烟雾。
没一会儿,那名手下就回来了,恭谨地汇报了所得消息,每说一句,就见老板的脸色难看一分,到最后,他已经不敢抬眼看了。
太恐怖了!
第一天跟随老板起,见的都是他风流倜傥、翩翩如玉的贵公子模样,即使底下的人做错了事情,他也不见生气,总是眸中带笑,发落的时候语气、用字不见狠戾,但用意狠辣绝情,在黑道上,人家暗地里送了他一个笑面虎的称号。
试想想,他笑眯眯的时候,都能将一个人的生死捏握在手,那么,当他像只被惹毛的狮子时,后果该有多严重?
手下汇报完毕,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坐着的老板,等候指令。
半晌,应劭峰才掐灭了已经燃到指尖的烟蒂,起身、披衣、下令,三样动作同时进行:“‘请’他到禁闭室!”
“是,老板!”手下躬身应是,起身时,老板已经走出了这间特级包房。
俱乐部外,寒风冷峭。
醒目的手下早已开来了他的座驾在大门口等候,应劭峰却抬头看了看漆黑无月连星光都暗淡的夜空,忽然就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声叹息的人都不由惊疑的以为自己幻听了玩世风流、无忧无虑的峰少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像是无奈又像是怅然的叹息?
手下打开了跑车驾驶座的门等他,他却径自开门坐进了副驾驶座,勾了勾手指,说:“你来开,我想点事。”
有些事,他也该好好想一想了。
“去市大医院。”说完,应劭峰靠着椅背,闭眼假寐。
车子滑进黑夜的纽带,将他输送往他不能掌控的未来。
到了医院,应劭峰深呼吸了下,才抬脚走进这个齐聚了生老病死、令人爱恨交织的地方。
一间四个铺位的普通病房门前,来了个面如冠玉、神情清冷的年轻男子,气质不凡,衣着透着低调的奢华,活脱脱是个偶像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要不是这个时间点探客冷清,肯定要吸引一批花痴尖叫的。
轻微的吱呀一声,门一被推开,应劭峰就皱了皱鼻子,好一股复杂的异味!
有医院特有的消毒味,和着脚臭汗臭、某种食物的馊臭,还有像伤口发脓发臭和药膏混合的异味,就这么毫无防备的一吸气,就足以让他想吐。
但是,应劭峰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目光从最近门口的病床上搜寻过去,终于在最里面的病床上,发现了一个小得几乎感觉不到的鼓起,她的脸向内侧着,一头及肩的短发披散在苍白的枕头上,显得她的头发是那么的黑,她床边有点滴架,一条细细的管子通向了棉被里面,让他惊心的是,她的一只脚正被斜斜吊起,上面打了厚厚的石膏!
他呆站在离她几米外的距离,有一瞬间呼吸不畅,心跳变慢,正在考虑退出去不要打扰她休息的时候,却被同病房的人叫破。
“哎,年轻人,你找谁呢?”
“这个时间不是说不让人探病了吗?怎么还有人来?”
他想阻止已经不能够,病床的娇小正转过身来哦,不应该是转身,而是转头。因为她左手吊着点滴,右脚吊在半空,除了平躺,根本不能侧身睡。
“你……”病床上的人看清是应劭峰之后,惊呼了声,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去拉棉被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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