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不吭声的趴在床上,要不是头发还湿着,她甚至还想要把头钻进被窝。
陈以言看着她趴在床上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还在生气我没通知你一生就冲进去了?”
仍旧默不吭声的小温童鞋。
“我是听见你摔跤了的声音一时有点紧张,也没来得及细想就。。。。。。”陈以言好委屈,很认真忏悔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没有生气,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虽然还是声音闷闷的,却还是急于安抚他,省的他太过内疚。结果一回头看到某人亮晶晶的带着笑意的眸子,立马意识到,被——调——戏——了!
唔,她一扭头,继续趴在床上挺尸。
“起来,把头发擦干。”动手推她,而她终究是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爬了起来。
要怪就怪自己在浴室送走他太过开心,乐极生悲的后果就是哼着小曲儿踩着欢快的小步伐踏进浴缸的时候,擦,一不小心脚一滑,恩,摔了。
但是,但是,她真的自己爬的起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meri今天的档期满了,我已经帮你和她定好了明天中午的了。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过去。”躺在床上,陈以言对着还在擦头发的温薏柔这样说道。
她手上的动作并为停顿,只单单说声:“好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又开口,“有的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善变。”虽然是说着这样的话。她嘴角还是带着笑意的。
只是纯粹的有些困惑。但是他最近的态度,真心多少她也是感受得到的,和之前,最开始有目的的接近时是完全不一样的。
“好像你真的是深不可测。”她继续说。
“是你不太聪明。”他毫不留情的说,把过错丢给她。
她笑,像听到笑话似的,“我好不够聪明啊,倒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
“聪明的人会问这样的问题么?”
她低头笑,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了的。确实,聪明的话,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许是今天的他温和的太过分,让她不知不觉地就把内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告知了他。也或许,这样的机会以后也不大常见的,那就随意吧。
她也不是多难缠的人。
“我妈让我们挑个时间带上exye回家。”陈以言拿过毛巾,继续帮她擦头发,她总是不肯用吹风机,可是头发不干就睡觉很容易引起偏头痛的。“你看怎么样?”
“好的。要不就明晚吧。”她回答,因为exye的关系,蒋媛也没有再多为难她,她也不那么不自在。再说,老人家总归是想念儿子、孙子的,她很理解。
“到时候不要不自在,随意就好的。”他交代。
“我晓得的。”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在帮她擦头发,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的温情,她伸手想拿回毛巾,“我自己可以的。”
“别动了,反正我也没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就给她拿到毛巾,他那点身高也不是那么好超越的。“头发好厚。”他陈述着事实,眉头有一点点皱了起来。
她无奈,早说了她自己可以自己擦的,是他非要帮忙。她头发一向很厚,擦起来挺费劲。又不喜欢用吹风机,总觉得那玩意儿一用头发很容易枯,分叉。
“你以前都没好好擦就睡觉,头晕也是活该。”他继续陈述。
她才知道他皱眉是因为这个,他的大手仍在为她擦着头发,耐心又细心。害得她一时都不想说话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他问,声音温和,听得她更加昏昏欲睡。只能简简单单的应一声:“恩。”
她的脑袋靠向他的小腹,纤细的手臂也环上了他的腰。
而他失笑,伸手确认她的一头长发是否全干了。
第二天的中午他如约过来接了她去到meri那里。
“你先生?”meri在陈以言去到休息室等候之后对着温薏柔问道。
她点头。
“难怪最近林都不送你来了的。”meri调笑,“看得出来他很关心你哦!”
她笑,不甚在意。大概也许,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意吧。
“最近还有做恶梦么”meri照例如此问道。
“还是有的,只是没以前那么频繁了的。”一问一答的模式。
“是怎样的梦境,方便描绘一下么?”meri并没有强迫温薏柔一定要说出来,很多和温薏柔一样的有轻微的神经衰弱的人,都不大愿意分享自己的梦境。就算是睡眠质量很好的人,大概也是不大愿意的。
梦,这种东西,从某种角度而言,也是私有品。
等了一段时间,meri原本以为温薏柔已经不准备说了的,温薏柔却突然慢慢的开了口,“是车祸。死人了的。”一个字一个字,她说的极慢。又有些艰难的。
meri略微沉吟,斟酌着,才继续问下去:“是亲身经历过的,还是从电视上或是哪里看来的?再或者,只是凭空臆测?”
这一次停顿的更加长远的时间,然而meri耐心十足的一直在等待着温薏柔给出答案,也许也许这就是问题的某天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是经历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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