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发明’女性内衣这事,龙骧在新婚夜就有想法,夫人桥薇拥有傲人的身材,配合上文胸简直相得益彰。
一丝不挂和穿上少量衣服,给人的视觉冲击不一样,不同内衣搭配不同的身形,能有效提高视觉享受。
这种遮挡的美感,和留园的窗景一样。
园中的建筑、石头、树木等,本来是一层不变的实物,但从园中不同窗户看出去,都会看见不同的景观。
诸如园中常见花窗,或正方、或长方、或六角、或葫芦、或半月,不同的视觉遮挡,在眼中形成不同的景色,都有一阵神秘的感觉,而现代女性的蕾丝衣物,也有同样的观感原理。
桥薇有御姐的身材、御姐的性格,龙骧将来闲下来还准备复刻包臀裙、旗袍、各自制服等物件,至于能塑腿型的丝袜,无法在这个时代被创造出来,算是龙某人一大憾事。
此时之所以着急弄出内衣,龙骧有着三方面的考虑。
其一,内衣裤头用料少,设计时能节约布料,而且制作和原理简单,只要选用柔软的料子,配上桥薇的巧手能速成。
其二,孙权纳妾在即,送内衣必定让孙权记忆深刻,还能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这种‘好色’、‘无大志’的标签,是龙骧乐意看见的,他要用差形象麻痹对手。
其三,龙骧打算派人潜入中原、荆州、江东开店,用来刺探消息传递情报所用,但店铺需要独一无二的拳头产品立足,而新颖的内衣就是开路先锋。
桥薇吃过晚饭又试了黑色,龙骧对黑色这套赞不绝口,心说果然是最经典的颜色,最终定下黑白两种全包款式。
白色显大,黑色神秘。
颜色可以增加,款式也有多样可选。
龙骧打算一步一步来,等到世人接受以后再上新,那时也许有商人为了利益跟风,他再用新款霸占内衣市场,保证自己‘情报站’独一无二。
当夜桥薇穿黑色内衣入睡,龙骧因为兴致高昂酣战三个回合。
西屋桥婉听到动静羡慕不已,辗转反侧后做了一个决定,打算找桥薇学着给自己做两套。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龙骧安排桥薇赶制‘贺礼’,将家中之事交给桥婉处理。
桥婉因为也想学内衣缝制之法,又转交给陈氏管理后宅事宜。
陈氏怀揣狐疑来到正房,发现了两个女儿在干大事,很快就猜到是女人物件,当场忍不住一阵腹诽。
龙骧这孩子精神头十足,玩花样更是出类拔萃,就是忙活一年没收成。
见陈氏看着图纸发呆,桥婉转身向她催促:“今天年三十,夫君要宴请合肥官员,厨房那边有劳母亲帮我盯着,我和大姐要赶制贺礼。”
陈氏听得一愣,不解地追问:“就这?贺礼?给谁啊?”
“说是吴侯孙权.”
桥婉随意回的一嘴,惊得陈氏睁大双眼捂嘴皱眉,心说孙权有特殊癖好?
胡思乱想之际,桥婉急忙补充:“听说吴侯即将纳妾,夫君送此当作回礼,去年我们成婚时,他也遣使送过贺礼。”
“原来如此。”
陈氏恍然大悟,马上又皱起愁眉:“母亲活了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贺礼,云起此举是否太孟浪?恐为江东人耻笑”
“夫君这么做自有道理,母亲你就别管了,回头让大姐也给您做一件。”
“我才不要.”
桥婉只一句话,就吓跑了陈氏。
过年期间,合肥新旧两城,除了城防营要执勤,其余工地、作坊、衙门皆放假,休息至上元节后。
龙骧要着急准备贺礼,所以一大早就去了新城,他要让冯忠找几个匠人加班,为内衣订制两个精美的木匣。
冯忠麾下的匠人,有部分是为袁术服务的巧匠,木工、漆工、雕工、制皮师应有尽有。
但是时值冬季,天冷温度太低,外加时间比较紧迫,复杂的木匣来不及赶制,龙骧只能选择原木风,让匠人在顶盖雕个图案装饰。
龙骧来自未来世界,明白商品需要逼格提升价值,他借鉴大鹅衣服的套路,把盛装的木匣做得美轮美奂,顶盖中央雕了个交叉曲线图案,这图案既算装饰和点缀,也为以后创立‘双娇’品牌提供了思路。
晚上趁着宴请官员的机会,龙骧提前把鲁肃叫到一旁,说出送礼请华佗的计划。
鲁肃听完咽了咽口水,皱眉反问道:“你送香猪可以理解,但哪有人送女人衣物,而且还是亵衣引得江东群臣耻笑不说,孙仲谋也许还会动怒,如此还怎么请回华佗?”
“那要靠子敬三寸之舌,你到吴郡只需故作神秘,告诉孙权只能洞房夜亲启,他必然能体验其中玄妙.”龙骧意味深长地说完,又对鲁肃笑道:“等子敬带着华佗归来,我也送你一套回去享受。”
“享受?不必”鲁肃摇头直摆手,然后不理解地问:“云起送些寻常礼物即可,何必要搞得这么麻烦?我知道你不惜名,但也没必要刻意自污”
龙骧正色回道:“我越表现的荒淫无道,就越不被江东人重视,显得我好女色而无大志,这样方便我暗中行事,另外我打算在江东、中原、荆州开店设铺,用店铺掩人耳目收集和传递情报,这妇人之物就是店中货物。”
鲁肃惊呼:“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龙骧悠然一笑:“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些店铺也不直接售卖货品,而只收集尺寸信息送回合肥,再由合肥制作送往店铺给客人,我们要的情报不就流通起来了?而且这种物件隐秘不利传播,目前天下会做的只有咱们家,可以暂时保持货物的独特性,将来若有人仿制就推出新品弹压。”
“真有人买么?”鲁肃反问。
龙骧答曰:“能不能卖货无所谓,关键是情报的来往来,但我想有孙权起头,吴郡的店铺定然不缺生意。”
“真的么?既然云起胸有成竹,我去吴郡走这一遭.”
鲁肃本来将信将疑要应下差使,但话到最后突然愁眉耸立,急忙摆手拒绝:“不行,我还真去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