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宽衣大袖,虽然庄重得体,却掩饰了体态美,那个时代的美人,只能用颜值来衡量。
桥薇容貌超尘脱俗,身材更是意外的好,龙骧合上被褥,幸福感直接爆棚。
这身段.啧啧如果配上现代的职业装,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考验?旗袍、高跟鞋、包臀裙、小西服等合肥新城建好,周边的局势稳定些,这些助兴的小物件,要通通安排起来。
不能穿出门就内搭,自家媳妇有双会针线的巧手,不能白瞎了这个技能。
都说大小姐有大妇之风,嫁人之后会一心向着丈夫,她应该能满足夫君的小小爱好吧?
轩窗外,寒风冽冽。新房内,郎似烈火,妻如温玉。不多时,东屋内平静如湖,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龙骧经常练武体力充沛,此时不咳不喘、呼吸如常,完全没有疲劳之态。
黑暗里,桥薇柔声询问:“龙郎.你想睡了么?”
“今天大喜的日子,一生只有一次,我哪里睡得着?我想到几样新衣裳,能衬托体态那种,回头画图给夫人缝制,届时愿为我穿否?”
“嗯?”桥薇马上胡思乱想起来,心说能衬托体态的衣裳,究竟会是怎样的样式?
她沉吟片刻,声如蚊蝇般回应:“既是龙郎开口,妾身怎会不从”
“哈哈,我就知道。”龙骧喜极而叹:“夫人善解人意,我龙骧能娶你为妻,该是祖上积德.”
“龙郎的祖上,真是龙且将军么?以前怎没听你说起?”桥薇听得内心一暖。
“都是外人在传,几百年前的事,谁又说得清呢?不过大家都姓龙,总会有些联系”龙骧听得桥薇声音温柔,平静的内心波澜再起,便试探性追问:“我看夫人并无睡意,不如”话还没说完,龙骧被桥薇打断。
“妾身突然倦了,龙郎若无睡意,可去西屋找二妹.”
“啊?”龙骧听得一惊,他了解桥薇的个性,有大妇之风但好面子,婚后龙骧可以夜夜宿在西屋,但新婚之夜必须留在东边。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大小姐是在试探我?哥们看了那么多苦情戏,能上当?
经过短暂思考,龙骧手揽香肩保证:“那我搂着夫人睡,此时二小姐早该睡了,还是明晚再去。”桥薇突然坐了起来,摸黑下榻去准备去点灯,一边移动一边细语:“龙郎的心意,妾感激不尽,伱放心去吧,小婉必然醒着,今夜本该属于你们.”
“夫人怎么了?什么你们?我们?”听到桥薇声音落寞,龙骧跟着也坐起来,疑惑自己说错话了?
桥薇先点燃烛火,又取来衣袍给龙骧披上,黯然说道:“你与二妹情投意合,说起来我才是多余的,幸好龙郎不嫌弃.”
“以夫人的姿容,天下男儿谁会嫌弃?我这是捡到宝了”龙骧与桥婉情投意合不假,但此时已与桥薇做了真夫妻,要说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说罢他握住桥薇的手往回霸气一拉,让大小姐又坐在榻边。
“别闹.妾身在给你更衣呢”桥薇小声嘟囔,又挣脱站了起来,一边忙活一边补充:“我虽没二妹机灵,但一点也不笨,你们俩人的事,妾身早就知道了.”
“夫人性格骄傲,那为何愿意”
“古人云美女配英雄,因为龙郎是英雄,妾身姿色也不差,愿意与二妹共夫,说起来二妹吃亏了”
“不是.夫人你来真的?”龙骧个性谨慎得过了头,直到此时还以为桥薇在试探。
桥薇给龙骧穿完内衫,又拿外衣往其身上披,自己却冷得脸白手凉。见龙骧还是一脸疑惑,桥薇正色说道:“妾身虽是女子,但也是说一不二,龙郎且安心过去,记得睡前回这边就是”
“那我听夫人的.”龙骧小心地回应着,他发现烛火映照下的桥薇,比刚才少女之时还要美,心说果然是天生御姐范。
见桥薇身着单衣给自己穿戴,龙骧十分心疼,小声说道:“夫人不必如此精细,简单穿一穿就行,这几步路就到了.”
“龙郎这就着急了?妾身不为你穿戴周正,等会二妹怎么伺候宽衣?”桥薇边忙边打趣。
龙骧听完愣住:“还有这么一说?”不一会,桥薇替龙骧束上腰带,还原刚才龙骧进屋时的新郎模样。
桥薇然后顺势拍了拍他,意味深长地说:“好了,龙郎抓紧时间过去,其实妹妹也深藏不露”
“啥?”龙骧猛吞口水。
“呵呵.”桥薇俏皮笑了笑钻进被褥,蜷缩在龙骧的余温之中。龙骧笑着摇了摇头,俯身去给桥薇拉被角。
他此时反没那么猴急,安顿完打算去吹灯的时候,突然被桥薇挥手制止。
“龙郎自去便是,妾身留灯等你回来”
“哦”龙骧挠头瞟了一眼桌上蜡烛,寻思新婚夜的红烛不是得等燃尽么?
大小姐吹了又点啥意思?途经中堂看见燃烧的红烛,龙骧才醒悟过来,似乎中堂的不能主动吹灭。
蹑手蹑脚推开西屋木门,发现黑暗中好像有个人影在动。
“二小姐?”
“女菩萨?”
“小仙女?”
“小甜甜?”龙骧一边转身合上房门,一边小声呼唤着心上人,没见应答他换着花样打趣。
甫一转身,房内被火光照亮。小美人双手叉腰,正直勾勾地看着龙骧。
“给我说说吧,女菩萨、小仙女、小甜甜都是谁?”
“嘿嘿,你猜?”龙骧微笑着缓缓迎上去,突然眼中又满含情意:“那都是小美人,她们现在填满了我的眼睛.”夜里子时,万籁寂静。
住东厢房的陈氏还没睡,她在等自己侍女来传信。子时三刻,侍女兰儿叩门而入。
“夫人可以就寝了,将军和两位小姐都已睡下”
“竟然这么晚?云起到底是年轻人,小薇哪经得住一夜折腾?二小姐那边没异常吧?”
“呃”兰儿红着脸回答:“二小姐有事”
“什么情况?小婉出什么事了?”陈氏误以桥婉出幺蛾子,旋即掀开被子坐在榻边。
“二小姐好像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