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影四合院的闲聊,一如既往。
“测试,故意认输多次,系统会显著的增加匹配时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南天竹测试出了一点。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所以啊,平常心,平常心。”命运提醒南天竹。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啊,每次构建系统都能发现更好的,总感觉都无法开始。”南天竹每次都是,系统构建众就发现了更强的基石,只能推翻重来,一来二去人都麻了。
“厌倦了?”命运问南天竹:“是输烦了还是赢烦了?”
“输赢都已经无所谓了吧,感觉游戏本身也开始无聊了,果然我已经过了打游戏的年纪了吗。”南天竹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喜欢打游戏了。
“南天竹,你知道什么是责任吗?”命运问南天竹:“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觉得你的能力不会小……”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能力小的很。”南天竹可不想被命运给捧起来,因为到时候一定会摔得很惨。
“曾经的你很有责任感……”命运喝着酒,轻叹一声。
“不过是眼高手低的笑话罢了,而且你也说了啊,那都是曾经;现在的我已经没那么傻了。”南天竹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冷笑,嘲笑着曾经的自己。
“你放弃了拯救世界以后,一切变糟的速度快了很多。”命运总觉得很微妙。
“拯救世界?就我?我也配?拜托,那种事情可与我无关啊。”南天竹给命运斟满酒:“我只是一个平庸而粗俗的,随处可见的,可以被轻易替代的普通人罢了。”
对于命运的说法,南天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很想笑,总觉得很搞笑:“哈哈哈哈哈,不错的笑话,真的是笑话了,讽刺意义上的。”
“好不容易得到的念想你也要失去吗?”命运问南天竹。
“太复杂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麻烦。”南天竹就是纯粹的怕麻烦,并不想去研究那种复杂的系统。
相比之下南天竹喜欢的是简单实用的东西。
这点反应在做饭上就是如此,南天竹只会做简单好吃的家常菜,而不喜欢那种做起来很复杂的菜系,因为很麻烦。
对南天竹来说,许多时候,一碗清汤面,就已经足够了。
不图别的,就图个省事。
“啊,对了,说回瘟疫骑士的事情,你觉得如何?还有战争骑士和饥荒骑士的事情。”命运发现天启四骑士基本上已经出现了三个,也不知道最后的死亡骑士出现在哪里,又会展现何种程度的破坏。
“总感觉天启四骑士的事情离我很遥远啊,天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呢,我也没必要杞人忧天啊;而且瘟疫、战争和饥荒并不明显的样子,感觉死亡骑士可能还没下场,因为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死亡现象啊。”南天竹推测死亡骑士的出现必然是以大规模的死亡现象开场的。
“死亡没压轴下场的时候都是小打小闹么?”命运若有所思,看手机,查资料:“基本上,死亡的确是压轴出场的。”
“天气四骑士不是你们天道众的人吗?”南天竹总感觉很奇怪。
“不,我们天道众的本体名字几乎都只有一个字,超出一个字的都是天道造物那般的存在。”命运和南天竹说明了天道众的本体和天道造物的区别:“就像你们人和人制造的机器人的区别一样。”
“三海经,白泽……”南天竹好像明白了什么:“用言灵牵制住你们天道众的人真是厉害啊。”
“有点小差别,不是人创造了言灵,而是我们天道众内部出现了叛徒,就像是‘盗火者’那般的存在,而且我怀疑那个人就是‘言’,言那家伙简直和普罗米修斯没区别,各种意义上的。”
命运说她一直很怀疑‘言’,但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是怀疑。
“那么,命运你也是造物级别的存在咯?”南天竹大概明白了什么。
“是的,我们这种存在在天道众中属于二线,和天启四骑士同级的,是造物。”
“也就是说,真正管事的是你的上级‘命’和‘运’么。”南天竹点燃一支烟,叼着烟若有所思。
“是,我算她们的分身,她们才是本体;我是造物,由50%的‘命’和50%的‘运’构成,亦或者更少。”命运喝酒,提醒南天竹:“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南天竹,对付你我还是轻轻松松的。”
“我可以抱抱你吗?”南天竹张开双臂。
“当然可以。”命运喝一杯酒,扑到南天竹怀里:“想做吗?简单的生理需求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不,仅仅是拥抱就足够了。”南天竹抱着命运,总感觉很安心。
曾经的南天竹很喜欢和美少女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但阅女无数以后,南天竹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很想上垒,倒是更喜欢简简单单的拥抱。
和罗勒结婚以后南天竹也表现的很冷淡,罗勒也时常和命运抱怨她被冷落了。
南天竹和命运有过一次,几乎是唯一的一次,大约是在半年前。
“我一直以为我恋爱结婚以后一定是每天和对方黏在一起。”南天竹放开命运,喝一杯酒:“但结果是来说,我渐渐的才发现我只是想要一个爱的抱抱的而已,只是想拥抱一下所爱之人而已。”
人许多时候都是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所要的其实很简单,南天竹也是曾经在抑郁症最严重的时期找到了真正的解法,而答案简单得不得了,甚至比任何药物都还好使。
“所以,要和我一起跳支舞吗?双人舞。”命运问南天竹。
“我,我不会跳舞……”南天竹还记得曾经,大概就在三个月前吧,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很讨厌下雨。
那时候星渊众还在,阿撒托斯大人跑到雨中,邀请南天竹跳一支雨中的舞。
海杰,那时候的南天竹很神奇,几乎是情绪崩溃的歇斯底里般的拒绝了。
那段时间是南天竹抑郁症越来越严重的时期,当然最后也是南天竹最后自己自我痊愈的。
自愈的时候,南天竹记得那是在夏天,外边下着雨,南天竹走进了雨中,走进了自己从小到大最讨厌的雨中独自张开双臂,感受着雨水拍打在身上的畅快凉意。
终究是自己完成了对自我心灵的救赎。
有点《肖申克的救赎》和《雨中曲》那雨中的感觉。
南天竹发现,从小到大,好像许多重要的事情都发生在雨天,让他记忆深刻的一场又一场的雨,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坦然接受,和享受。
说起来,当初和命运的那场决斗,也是在大雨之中,那时候是在下暴雨吗?暴雨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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