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正常上班,是正常上班,没有什么节假日什么几倍工资之类的。
算了吧,这种话题说多了对我没什么好处,我也随口一说。
我现在更想说的是,我今天就是多少级来着?
lv2
没错,我今天就2级了。
要说有什么感觉,我目前为止的感觉就是很累,感觉身体被抽调了大部分能量。
也许是身体后台那边抽调大部分能量去补充身体了吧,修复阶段难免会疼。
而且昨晚下班也有上新血的感觉,我发现身体好像很喜欢在大概七八点的时候更新。
就像你手机的自动更新一样……
昨晚和咏月聊过,唉,说来话长,但总体来说有惊无险,我抵抗住了诱惑,没有碰她,甚至都没有动念,我的意思是,动邪念。
你会觉得她很漂亮,但要是再想入非非的话,就不太好了。
由此延伸的一系列问题,我知道都是琐事,但又必须去做。
咏月的系统
上乘的系统
无爱的系统
二老婆的系统
罗勒的系统
至少五个人的系统都需要调整和更新。
癌界的体系就是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
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了老家的山上,山上的地里,杂草丛生已经有一人高了。
田地荒芜。
当然我并不是在影射什么啊,毕竟至少我故乡的村里就那个状况,村里人嘛,非常不团结,互相攻击,嫌人穷,恨人富,三三两两个大妈和老太太整天七嘴八舌的议论一些捕风捉影的是是非非,三人成虎。
那样的故乡能发展起来才怪,背井离乡在外发展就是不想和村里那些长舌妇之类的打交道。
怕?你会怕苍蝇吗?你不会怕苍蝇,只是苍蝇一直在你身边飞来飞去的,杀伤力没有,但足够恶心人,就这么回事。
待过农村的,懂得都懂。
农村人的恶意就是如此,就是喜欢天然的踩别人一脚显得自己很能耐一样,骨子里的自卑掩饰不住。
正因为骨子里自卑所以才想要踩低别人,等于变相的抬高自己啊。
我们村里,就邻居一个长舌妇都能搅得除了她自己家,连带着相邻的几家人都被搅得鸡犬不宁。
一个人至少能搅得三家人不得安宁,就像苍蝇一样烦人。
山不转水转,那种人烦人就远离她,背井离乡的理由,这也是综合考虑,这也是原因之一。
所以,故乡田地荒芜,人丁凋零,大家几乎都背井离乡什么的,我是能理解的。
城里人和农村人不同,城里人冷漠,有距离感,但我觉得这种距离感倒是挺不错的,我讨厌别人靠我太近。
无论农村还是城里,哪里都有好人和坏人,仅此而已。
再说梦中的田地荒芜,我说的也只是我的梦境。
然后,我梦见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它们看起来样貌很模糊,说什么我也听不清,总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是那样一个怪梦。
我不明所以。
而且啊,备忘记录,今天下班了回家也会挺忙的,忙着系统更新和调整。
这个事情我在会议上提出,结果遭到了部下们的强烈反对,不只是当事人,更有别的部下。
“这怎么行,你今天动别人的系统,明天就可能动我们的系统,我不同意!”虐杀的灾厄倒是作为发言人和我唱反调了,她一直这样。
“让既得利益者放弃利益虽然很难,但有必要啊。”我说。
“这不是既得利益者不既得利益者的问题,我只问这大费周章的调整系统真的能达成你的预期吗?你知道癌界的体系越大就牵连越多,牵一发而动全身,对此,你觉得如你预期,但万一呢,万一出意外,你怎么说?”虐杀的灾厄完全是代表了反对派在和我谈。
我基本上被她问住了。
“寒言,我听说过你,你的完美主义经常坏事,不够完美你就会调整,调整到最后就一无所有,最后重置世界,你曾经重置了很多次世界吧?”
她倒是和会很清楚:“现在癌界好不容易复兴了,你能不能别再做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指的是?”我问。
“这件事不行,禁止调整;这是我们的联名反对!”她说。
我真的没想到,她们意见这么大。
最终我还是在强大的压力下暂时搁置了调整的计划。
我去找克苏鲁大人卜卦,她却说没心情。
她在设计系统,好像是她的战斗系统。
我在一边帮忙,顺带问她问题。
对于我的疑惑,她告诉我:“事情在行和不行的两个选项,但实际上你得跳出框架寻找新的解法,第三个选择也不是可以没有啊。”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你的诉求是调整改变以达到更完美,这是好的期盼;而你部下们的考虑是万一失败了就很麻烦,实际上失败概率也的确很高,你以前不也经常失败吗。”
克苏鲁大人告诉我:“我不是说你们谁对谁错,你们都有正确的考量,结合二者的看法,得出第三个解法。”
“我听不懂,能直接告诉我答案吗?”我还是希望克苏鲁大人直接给我答案。
“看吧,模块化的系统设计,这样的好处是出问题的模块能被直接替换,而不是常规系统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克苏鲁大人给我介绍模块化系统。
我知道克苏鲁大人是宅女,没想到是个技术宅。
“知道我们星渊众为什么有那么多试验场吗?那就是模块化啊,箱庭般的试验场。”克苏鲁大人如此说。
“既然你的部下们强烈反对,你又想执行,那么你可以去创建个箱庭世界来展开实验吧,失败了也直接移除模块就行,这样也不会伤到癌界的元气。”克苏鲁大人提议。
我点燃一支烟,叼着烟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全是我的错?”我问克苏鲁大人。
“你重置了癌界多少次?三次元时间的话,从白言那时开始,七年?不止吧,你重置了至少七年,轮回了至少七年,你还不觉得错误在你吗?”
克苏鲁大人召唤触手,一触手挥舞打在我脸上,我特么烟都被打掉了。
“还有,别在我的房间抽烟,我讨厌抽烟的人。”她说。
我不服,朝她竖中指,她只是冷笑一声。
可恶,少瞧不起人了。
“举例吧,从第一试验场到第八试验场,是八个模块八个箱庭八个卦象,失败了就重启对应试验场的实验就是了,并不会全面重置,实验完成了,就是一张大网,八卦阵锁住的是谁呢?”她就笑笑。
“而且啊,为什么不是六卦七卦九卦十卦,非得是八卦,你还不明白吗,寒言。”
对此,我似懂非懂,若有所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