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场的事情,我总是会忘。
我去问无爱:“所以,试验场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癌界,无爱对我来说是非常特殊的一个存在。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爱上的人,第一个主动追求的人,她是我在这个异世界的初恋。
她很强大,很美丽,强大而优秀到让人望而却步的那种程度。
优秀的女人没人追大概就那种感觉,因为其太优秀了,让人望而却步。
在癌界,青沙和无爱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实在是不能轻易的动无爱,而且真打起来也难说胜负。
毕竟我的好几招都是她教的,我打她一拳她能打我三拳,三倍速就是如此,她速度实在太快了,攻势迅猛。
和她在一起,会让我很有挫败感。
所爱的人是一个人,可结婚的却是另一个人。
对我来说,罗勒才是更适合过日子的类型。
而作为初恋的无爱。
就成了我的白月光。
“你想知道什么,达令,你想让我说什么?”无爱是第一个叫我达令的人,罗勒是第二个。
“我想听真话。”我说。
“你真的能接受真相吗?你知道真相后又当如何?你有能力改变吗?你会改变吗?”她问我:“你想知道真相,我全都可以告诉你,我所知的一切,我只问你,你要我说,还是你自己去查?也许你还没有准备好接受真相,这会很突然的。”
我沉默了。
“即使阴谋变成阳谋,你又能阻止?你以为你劝我我就会停下来吗?”她又说:“星渊?不只是有星渊参与,这件事更是命运的安排,你要是知道真相,你的三观都会崩塌的,再一次的三观崩塌。”
“说吧。”我还是想知道真相。
“罗勒和上乘,你认为她们最开始就是普通人吗?都是孤儿?你不觉她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吗?说到底,那也是我们星渊的试验场实验之一,罗勒其实是我的分身,类似于克隆体。”
我惊讶,但没有很惊讶,因为罗勒有时候和无爱很像,更像是无爱的劣化版。
“我没想到啊,达令,你会选择我的分身,而没有和我这个班本体在一起,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冒牌货赢了本体。”无爱苦涩一笑。
“这些事情每一件说出来都会让你三观碎一地,你坚信的一切都是谎言,你一直活在谎言之中;你知道吗,驭民五术的事情,你以为是商鞅提出来的吗?其实那是命运的布局啊,就像奈亚用犹格的论文教会人类制造核弹一样。”
“不,可是,命运不是一直在反对那样的残酷吗?”我不明白。
“所以说你才是天真啊,达令,她那就是骗傻子的谎话,命运一直在平衡善恶,却并不会根除恶的,而且有时候善恶的天平,恶占据弱势的时候,命运还会在恶上面加码。”
“不,你骗人,我不信。”我知道命运不是那样的人,她明明讨厌那样悲伤的轮回。
“那你去问命运或者问商鞅本人吧,问他为什么姓商;赵高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这些政治斗争的复杂程度你不会懂的,你这种人在那些斗争中真的活不过一集。”
我无力反驳。
“在神的棋盘上,你知道有多少棋子吗?命运的布局向来如此,你知道她非常擅长平衡的,你觉得她反复无常,实际上她只是为了平衡。”
“不……”我不理解。
“我们早就预见了一切,达令,我甚至知道你之后会派青沙来对付我,但我和青沙是彼此平衡的双子,所以你的布局一定会失败,在我看来就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绝不可能会失衡的。”
“我……”我的却想派青沙去对付无爱,但她却好像已经知道了,甚至已经知道结果了。
我不明白,我不理解。
我去问命运,命运却也没否认,只说:“你都知道了?我还以为能瞒你更久呢。”
“否认啊,为什么……”我不明白。
“这是真的。”命运并没有否认。
“为什么?”我不明白:“驭民五术是你让那家伙……”
“是。”命运点头承认。
我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为什么要制造出那么悲伤的事情。”
“那你以为,没有驭民五术,一切就会更好吗?”命运反问我。
“狡辩,诡辩!做坏事还有理了?”我无法理解。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说出来驭民五术就会失效,我的真正目的就无法达成了,亦或者得花更多时间更残酷的手段;所以我宁愿你永远怨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为什么的。”命运如此说。
“你!!”我很生气,可除了指着命运,我还能做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做这一切的布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亦或者,假如你能真的飞升成仙,直达无色界,然后时机成熟的时候,亦或者在漫长的岁月中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为什么。”命运半开玩笑的说着。
“既然你弄出了驭民五术,为什么又要我来破解?”我不明白。
“单纯好奇,我认为我的术是无懈可击的,嗯,虽然你的答案也很有趣,但对我的布局没影响。”
我无话可说了几乎,这活了至少数千年的老妖婆怎么可能呢是我这种活了几十年的人能对付的。
难道我现在该说:“坏女人,我和你拼了!”之类的吗。
实际上也没有意义,毕竟谁也奈何不了谁,她的布局我也破不了……
这样的布局,阴谋成为阳谋都破不了的。
命运似乎一直在等待,等待必然中的偶然,和偶然中的必然。
“看吧,天空,明明没下雨却出现了彩虹呢,虹光。”命运指着天空。
我看过去,真的,是七彩的虹光。
“你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吗?”命运问我。
我疑惑:“科学角度解释……”
“哈哈哈,呆子,科学也是人写的啊,迷信科学就不是迷信了吗?”命运就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出问题了,最近总看见奇怪的东西。
而且最近二老婆的奔走也是,又是联系赤红街那边又是去寒言中学的图书室埋头阅读,之后更是去毁灭机关当保安很快就晋升到了军级,目前正在向特种级前进。
根据相关资料显示,她学的是防暴队的打法,盾牌和霰弹枪会用,同时,她也在积极学习军队的战术,侧重在练习军体拳之类的,还有各种枪械之类的。
真有干劲啊,有了梦想是不一样,我感觉她是那么的陌生。
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洞房那晚她的羞怯。
当然,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啊。
然后二老婆不是最近变化很大,整个人又看化妆杂志学会了打扮,看起来很漂亮。
然后自然会被很多轻浮男搭讪。
我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欣然同意了。
暗中观察的我和命运大吃一惊,命运看了看我的工作服又看我的帽子,绿色的迷彩牛仔帽显得更绿了。
“帽子不错。”命运调侃我。
“尼玛德……,卧槽。”我无语,没想到二老婆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出轨了,诶呀,幻灭了,幻灭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虽然我对老婆出轨这种看起来有些不得了的事情并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说到底我是无论ntr还是被ntr都会很兴奋的类型。
之后的事情我就没怎么在意了。
我总是看见二老婆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又一起出门。
是想让我吃醋吗?还是她单纯的乐在其中?
我不明白,也不在意。
她总是在和不同的男人交往。
然后,我偶然看新闻,发现最近有许多失踪报告。
一时间城市里有不安的氛围开始蔓延,又有奇怪的都市传说开始冒出来了。
人们看失踪的几乎都是年轻男性,就说是什么黑寡妇的都市传说。
我就不懂诶,而且我也不在意。
不过我看二老婆最近好像不怎么在家里吃饭,即使罗勒做好了饭喊她一起吃,她都说在外边吃过了。
干嘛啦,是嫌家里的饭菜不好吃吗?
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二老婆这个人了,感觉她学坏了,堕落了。
总是和不三不四的男人们来往,这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本来还以为她是那种很传统很清纯的类型呢。
啊,幻灭了,幻灭了。
我本以为我会有点伤心,但实际上觉得意外的不错,我觉得我可能反而很喜欢那种坏女人也说不定。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觉得在男人看来也是如此,感觉坏女人也挺有意思的。
————未完待续————